莫以天边扯着林晓沫身上碍眼的衣物,边不断的在她耳边撒下蛊惑与诱哄。
“莫以天,我不要?啊?”
他吻上她最敏感的地带,让她忍不住的发出**声。
情之所动,林晓沫很快就沦陷在莫以天霸道强势又温柔宠溺的情网里,不知今夕是何夕。
傍晚,书房内的灯光昏暗,平添了几分朦胧静谧的色彩,空气中的**声胶着缠绕,衣物散落在书桌旁的地毯上,昭示着激.情纠缠的情意绵绵。
有时候诉说爱意,唯有这身体契合迸发出的极致愉悦能最好的表达两人相爱的美好与快乐偿。
那样深入骨髓、至死方休的投入,他和她都想拥着去往天荒地老。
“沫沫,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莫以天似呓语似誓言,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髓血液里。
“莫以天,谢谢你来爱我,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爱还没有说出口,莫以天只得用更激烈的动作去磨的她攀着他的肩头发出细细微微的嘤哼。
恍惚间她发现他肩头的疤痕,记得是被她恼怒的时候咬伤的。
他的身上隐藏着她的齿印,从此便是一生一世了么?
离别似乎有了新的期待,只为将来更美好。
林晓沫回洛城本来只计划了三天的时间,因为林文慧生病,所以,住了一个星期的时间。
期间她还是跟林文慧从头到尾都摊了牌,除了结婚的事,因为年龄问题,所以,这段婚姻她总觉得那么不真实,虚幻的像一场梦。
“既然他什么都给你安排的那么妥当,慧姨就不说什么了,都支持你。就是还会有点舍不得,要把这么好的闺女嫁给别人家里去。”
林文慧坐在沙发里,想到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要离开这个家,以后会嫁给别的男人,竟然会有不情愿。
“慧姨,要不你跟我一起走吧?”
想到没有遵守与徐易安的承诺,要扔下林文慧一个人在洛城,林晓沫打心底的矛盾与自责。
她是被爱情冲昏了头了吧,才会这样任凭莫以天安排的出国去。
“怎么不可以,不过要等这里拆迁,真没着落了到时候我再去找你,这里是家,总要有人守着的不是。学校出那么大的事,到现在才告诉我,你呀,因为你易安哥,牺牲了太多了,所幸上天眷顾你,那个人真心对你好,不然,我跟你哥要对你愧疚一辈子了!”
关于徐易安的事,林文慧后来早已从邻居那里全部听说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她没有什么本事,只能祈求孩子们以后都好好的。
“易安哥从走了之后都没再联系过我。”
林晓沫想起这个就有些难过,那封曾经他留下的最后一封信,她现在都不敢回头去看,看了总忍不住的想哭。
“跟我打电话的时候也不肯多说你什么,你们两个啊,有缘无分。回头我说说他。”
“还是别说了慧姨,他一个人在国外不容易,不要去说些不开心的了,我们两个的感情,即使不联系,也不会断掉,总会好起来的。”
这个林文慧一向也知道,所以,出国之前,林晓沫算是了结了一桩心事。
林文慧休息了一个周,好了之后就赶着林晓沫回宁城。
“快回去了,你这一走,本来好好的感情也不一定以后什么样子,能多待一天就躲了解一分,守着我我身上也都是些旧疾,没有大碍的。”
就这样分开,莫诗诗在洛城也是急等着与林晓沫见一面。
“我哥也真是狠心,怎么就能把你送到那么老远的地方去。”
两个人找了个僻静的咖啡馆坐着聊天。
“嗯,你伯母对我有很深的意见,说实话诗诗,我自己也会觉得自卑,如果一事无成,会觉得配不上你哥,虽然他说他不在意,可是,我会不自信,我不要这样不平衡的感情。”
“嗯,我们还年轻,有梦就要去追,爱情不是眼前得到了就是一辈子,而是这一辈子,两个人怎样去你追我赶的保持住前进的步调!加油,沫沫,来,干杯!”
莫诗诗突然鸡血满满的一阵激扬陈词,林晓沫不由得举杯跟她相碰。
碰完之后,两人才发现各自举了一杯热咖啡。
“所以,诗诗,我们真的要干了么?”
林晓沫呆呆的问莫诗诗,问完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最近都很少听你说起梁礼南了,你俩什么情况了?”
“就那样儿了,我爸一门心思要把我当物品一样交换给对他事业上有帮助的商业暴发户,梁礼南所有的心思又都在自己的事业上,身边不乏各种高官达贵的女儿们,我们也许应该是平行线,而不应该是相交线沫沫。”
说起这个,莫诗诗脸上少见的浮上一片忧伤,让人看着都招人心疼。
“唉,世间难道就没有纯粹的爱情么?总会被各种纷扰搅合的是非不断!”
林晓沫想起她跟莫以天之间隔着的卢月容,隔着的身份地位的悬殊、甚至是连知识层面都存在着莫大的差距,不由得感叹。
“不经历风雨,又怎能见彩虹。诗诗,既然爱了,就无怨无悔。如若不得不分开,也就随缘!”
忽然想起韩佳樱,那样自暴自弃的折磨自己,才不是明智之举。
“就是就是!随缘!梁礼南要是赶给我找那些达官显贵家的姑娘,我也能找个特大暴发户,看看谁怕谁!”
“诗诗,爱情不是赌气,还是要好好沟通。有什么心结两个人坐在一起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