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我们两侧袭击日军的队伍走的也都是山顶才能对日军进行侧击,这就象日军在走弓弦而他们走的却是弓背,渐渐的来自侧前方的枪声也越来越少了。
显然日军已经脱离了直属营各部的射程,但这样的结果对直属营来讲无疑却是最好的。
在我的眼里,这支急于逃命的日军就象一口大肥猪,它先后被我们后面的这几支分队在后丘(注:猪屁股)上砍掉了三块肥肉,而前面的侧击的那几支分队这个砍下块前槽肉那个卸下来半拉猪耳朵这个用刀切下半只猪拱嘴儿(注:猪鼻子)那支又用剔骨刀挑出来个猪腰子(注:猪肾),可以想见虽然这只猪从直属营手下逃脱出了性命,但却已是被砍割得鲜血淋漓了。
“走喽,去捡猪肉了!”我高兴地喊道。
我的话引起了直属营士兵的共鸣,所有的人都跟着高喊起来:“走喽,去捡猪肉喽,好肥的猪啊!”
被砍割下来的猪肉在哪里呢?自然全都在这只肥猪逃亡的路上,一路行来,绵延三里多地的公路上随处可见被日军抛弃的军械物资、弹药给养还有那些有着一只手或者两只手的侵略者的尸体,甚至还有一门掉了木轱辘的步兵炮!
注:猪过宣(xuan)肉
东北方言,用刀割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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