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霍小山冲慕容沛一招手,慕容沛靠上来后,霍小山冲慕容沛耳语了几句。
“行吗?”慕容沛担心地看了眼霍小山。
“行,我再给他们加把火,你再进去一趟。”霍小山说道。
他说完已是大步流得走到了那女子的院门旁,一伸手抓住了胡龙的脖领子拖着就走。
胡龙一惊,挣扎地回头见是霍小山也不挣扎了,就任由霍小山拖着。
新发生的一幕让依旧还在围观着的山村百姓都看呆了,这是又咋了?
刘永标和马小天也看傻了,一方面是霍小山怎么又收拾胡龙了,另一方面他们才发现霍小山不光是枪法好,怎么劲也这么大?拖着一百二三十斤的胡龙就跟拖着一个小鸡崽子似的!
霍小山把胡龙拖到了院外的一棵大树下“pia唧”把他往地上一摔,说道:“把他上衣给我扒了,用绳子吊起来!”
啊?刘永标和马小天一楞。
“执行!”霍小山怒道。
刘永标和马小天对胡龙这件事心里是明镜似的,因为当初来这个村子里抓这女子的四个伪军其中有两个正是他们,胡龙祸害人家那女子时还是他们两个给放的风呢!
执行吧,此时的刘永标和马小天也知道霍小山是为了胡龙好。
于是,胡龙的上衣被扒去了露出一身精肉就被他们两个用绳子捆住了手腕。
而此时的胡龙已是跪了快一天了,那小腿的迎面骨就硬生生地在那门槛上硬硌着,已是又麻又痛坐在地上根本就站不起来了。
胡龙和刘永标想劝胡龙自己站起来可一看霍小山那铁青的脸色也不敢吭声了,忙将绳子抛过一个树杈就去拽那根绳子,可是说把一个一百多斤的人用绳子搭在树杈上楞拽起来,两个人的劲还真不够用!
“笨!一边去!”霍小山气道。
刘永标和马小天委屈地往一边退去,心道那么重那么好往上拽啊?你非得让吊起来,要是绑到树干上不省事多了。
可接下来的情景真是让他们两个楞住了。
就见霍小山双手往绳子上一搭一用力,再见原本坐在地上的胡龙就象旱地拢葱似的直接就被霍小山一下子就给薅起来了,上下手再往上一dao一拽,那胡龙不光是站起了连脚尖都离地了!
霍小山一甩绳子,刘永标和马小天忙把那绳子绕到大树上系好。
霍小山阴沉着脸,去战马那里取了马鞭过来,看都没看冲着胡龙那裸露着后背“啪”的就是一鞭子!
这一鞭子下去,不光刘永标和马小天,就是周围的老百姓都吓得一闭眼睛,刚才就那一拖一薅都那么大劲这一鞭子下去那得有多狠啊!
果然在场的人就到听那被吊起来的胡龙已是一声闷哼,然后就见他的后背上就是一条尺许长的血痕!
“胡龙,你认不认?”霍小山冷冷地问道。
“我,我认!”胡龙说话的声音已经发颤了,他现在已经是咬牙硬挺了,他没成想霍小山下手这么狠,可挨这狠揍又能怪谁呢?咎由自取啊!
“万恶淫为首,今天我就打你五鞭子。
我第一鞭子只是小试牛刀,下面会更狠,五鞭子下去你若不死,我就认那女孩当妹妹,她的事我就给你做主。
你若死了,那你就认命吧!”
霍小山话很平淡,可就是这不含一丝感qíng_sè彩的话却没来由的让所有在场的人在炎炎夏日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霍小山话毕扬手就是一鞭,没人能形容出霍小山这一鞭子有多快,所有人就感觉天地间仿佛“咔嚓”的打了一道闪电一般。
可偏偏这一鞭子下去后已没有第一鞭子那“啪”的一声响了,反而有一种“噗”近似于利器入肉的声音,围观其的人再看那胡龙身子一颤头已经耷拉下去了。
而霍小山一抖手那鞭子闪开,众人就见胡龙的后背上已经不是普通的那种血痕了,刚才那牛皮做成的马鞭竟然仿佛镶进了胡龙的皮肉一般,鞭子离开之后胡龙后背真是皮开肉绽一条大口子,这不会把骨头都打露出来了吧!
然后就见那血已是从伤口处涔涔流出,须臾之间鞭伤以下尽是鲜红!
只一鞭就把那胡龙打得疼昏了过去!
“团,团长,别打了,他昏过去了。”刘永标都吓哆嗦了,“扑嗵“一下就跪在霍小山面前了,那胡龙毕竟是自己的表哥啊。
他刚开始还以为霍小山说五鞭子能打死胡龙是霍小山说的狠话呢,可哪想到霍小山下手如此之狠,不对啊,这不光是下手狠的问题,而也是本事啊!请问有谁能用鞭子抽了出刀砍的效果来了呢?
“用水浇醒!”霍小山根本不为所动。
马小天一看这事可不对啊,看来自己新认的这个头儿是动真怒了,就这五鞭子下去真能把胡龙抽死啊!
“我,我,我去打水!”马小天说道,而同时却是看旁边有村里岁数大的老头老太太在旁边看着,路过之时却是小声说“大叔大婶啊,快帮我拉着点啊,我们不敢拦,要出人命了啊!”
这都快一天了,村子里的岁数大的人现在也搞明白是啥情况了。
那胡龙把自己村子里的丫头给祸害了他们是知道的,可现在也搞明白了那胡龙现在却是立功了还加入咱八路军了。
可偏偏原来的事就犯了,八路军首长就来了,这事要处理就是两个结果,要么那个丫头嫁给胡龙,要么就是胡龙直接就被这位年轻的首长给打死!
“我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