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久幽幽地叹了口气,以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那二十三口人,再也回不来了。”
车厢外传来一阵欢呼,杨成久伸出头去看了一眼,回来搓了搓脸,对陈航说:“说多了,人老了就是容易多愁善感,你就当听一故事。不过这也是我们几个最早的穿越者合计起来办一个穿越者协会的原因,尽量将穿越者都召集起来,大家互相照应点,平时也有点说话自由交流的对象,不然在外人面前秘密憋久了,容易出现心理问题。前面帝都快到了,做好准备吧。”
“你们想得真周到。”陈航不再琢磨杨成久的话,他现在心里满是对未来的精彩期待,正在犹豫自己以后官方的称呼到底是要叫凯撒好,还是达芬奇好,前者霸气一点,后者听起来比较神秘。
陈航只是觉得杨成久似乎有点孤独,有点寂寞,像个哲学家。但他后来才知道,这些情绪就像一个高明难缠的魔咒。
会悄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