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像后边的汉白玉圣碑,终于是立了起来。? ??.?r?a?n??e?n?`o?r?g?差不多到孔圣的肩膀处,按照林岚的话说,这叫站在圣人的肩膀上。
就像有人告诉你,花两块钱能中五百万一样,听起来似乎是那么不靠谱,但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要强。林岚的这一措施,还真引起了学宫弟子尝试对算学的研究探索。
其中,王川根据林岚在文德书院所讲的集合汇编成的一本算学启蒙,更是成了那些渴望在圣碑上刻上自己名字,在孔庙大道铸像之人的不二教材。
林岚虽然不出入学宫,然而一来,便又是一场轰动性的聚会。
一个个学宫弟子,拿着手中的研究成果,想要找林司业,是否能有资格刻在圣碑上。这姚祭酒和吕监丞讲儒学还可以,让他们看这些鬼画符,自然是两眼一抹黑。只能等林岚过来,结果就造成了眼下这等局面。
“我的天,这群学生,真是丧心病狂,差点将我这衣裳都扯破了。”好不容易劝退一大群蜂拥而来的学生,林岚坐在姚祭酒的公署堂中,喝了口茶压压惊。
姚祭酒笑道:“林司业,你现在知道这革新学制是有多难了吧。没有个标准,这些学生每天都得缠着你,让你不得安生。”
“放心,这回我过来,就是将算学的十个值得探究的问题公之于众。谁能解答出当中的五个,便有资格刻在圣人碑上。”
林岚也是太低估了这些想要功成名就的学宫弟子的迫切心理了。将前世已经成为定理的数学公式,以问题的形式抛出之后,立马就有人开始研究起来。当然,要解决当中的问题,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出来的,林岚也懒得再去捣鼓这些,这学术只能慢慢发展。
他坐马车悄然离开了学宫,与薛蝌约好了在云袖招碰面。
迫近黄昏之时,林岚便登上了云袖招。蝶衣一脸怨妇样了瞥了眼林岚,肖大家不在,这小怨妇似乎吃了什么枪药似的。
“林大忙人今日难得清闲,过来云袖招坐坐啊。”
“蝶衣姑娘今日唱曲儿吗?”
蝶衣缓缓坐在林岚边上,说道:“不唱……难道就不能来看看您?”
“呵呵,我有什么好看的。”林岚有些疑惑,这云袖招花魁出了名的冷面冰山美人,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成了如此幽怨的模样。
蝶衣银牙微咬,说道:“不知是哪个坏人看光了身子,还这般恬不知耻。”
“……”
林岚扶额,“那是个意外。”
“你是怪我?”蝶衣手搅动着衣裙,一副愠色,仿佛即将爆发的火山。
门被推开,薛蝌见到林岚二人坐着对视,有些尴尬地说道:“要不你们先聊着?”
“薛兄!来来来,赶紧坐,咱们的合作要紧!”林岚赶紧起身去拉要出去的薛蝌。蝶衣起身,在林岚耳边轻声说道:“今日你要再跑了,别再来云袖招见我!”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好像是她来找自己的,怎么就成我来找她的?林岚暗自腹诽着,不过也懒得去计较这些,见蝶衣出了雅间,便和薛蝌坐到位子上。
“额……薛某是不是坏了林兄的好事?”
“哪里哪里。”
薛蝌眉头一挑,说道:“传闻这蝶衣姑娘极为高冷,在云袖招生人勿近,多少贵人想要私下接近,都被拒之门外,没想到林兄能够捕获芳心,实在难得。”
“薛兄如果不急着谈合作,那么咱们就谈女人也好,轻松愉快些。”
“开个玩笑而已。”
林岚道:“看薛兄还能开玩笑的样子,想来有什么喜讯吧?”
“老爷子发话,将金陵布行的生意交给我了。”薛蝌有些得意地喝了口酒。
“瞧你那点出息,薛家布行的生意,在两淮分号加起来都有十几家,单单金陵一个布行,就把你美的。”
“哈哈,总比没有好吧。”
林岚笑道:“要在金陵把薛家的布行生意维持下去,你就别想了。”
薛蝌脸色一变,说道:“林兄,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
“有兴隆布行,还有薛家立足的分?薛兄要吃饱喝足,总不能让弟弟我饿着吧?”
“那我怎么办?我可是斩钉截铁地和老爷子打了包票的,救不活薛家布行,这不是啪啪打脸嘛。”
林岚呵呵一笑,说道:“我不是说了嘛。薛家有十几家布行,你能全掌控了,在薛家也算是有说话的分量了。金陵的布业虽然由兴隆布业控制着,但其他地方,由我们低价供货,你还怕干不过其他布行吗?我可听说,在姑苏以及苏杭,薛家的布业生意可是很不好做啊。”
薛蝌眼睛一亮,说道:“林兄的意思是……继续打价格战?”
“聪明。咱们的布占的优势就是便宜,薛家的优势就是有这个市场,咱们两相结合,两淮还有其他商贾能和咱们争的吗?”林岚也不是傻子,没道理自己做大的蛋糕,就这么白白地拱手让人。只要技术在自己手上,就不怕薛家敢不合作,自己这边的作坊、庄园也饿不死。
薛蝌说道:“不妥。如今这其他布行的分号还在二房手上,咱们这计划,不是便宜了我二伯?”
“嘿嘿,你蠢啊。布在我手上,你把计划给老爷子一讲,又说几句我不看好薛家二老爷,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家老爷子是个商人,权衡之下,没道理不将手头的布号交给你,再不济也是交还到长房手上,如今你大伯待你视如己出,这布业生意兴隆起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