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的手还那么叠着,就叠在她的大腿上。
凌欣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妈妈告诉她,你已经成年了,只要做好保护措施,这些都可以尝试。
但好像脑子里就是有这么一种禁制,像是一把锁一样锁住了她。
这把锁告诉她,这是不对的,是可耻的,是要被骂的,女孩儿婚前做了这种事,婚姻是不会幸福的,一辈子都不会幸福的。
郭煜的喘息声消了许多,她听见他在她耳边说,’“乖宝贝,你放心,我知道的。”
这一句话把凌欣冉脸上上刚消下去的红晕又给激起来了。
他的声音有些哑,听得人心里止不住躁动。
凌欣冉又有些后悔,这个人是郭煜呀,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但人心里的观念很难改变,尤其是从很小的时候开始被灌输进去的。
时间太久了,当时的话语模糊,记忆也不全了,只是那种斩钉截铁的结论留下了,风干成化石,驻在脑海深处,牢不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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