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的是个性,嬉笑怒骂皆间是交情!

或许他们在各自的父亲眼中还不够成熟,但那是孩子们的追求,做父母的相信他们早晚会长成苍天大树,而现在的心境和这份轻松自在可不是随时能找回来的青春。

“我家那皮猴,准是他的主意,一刻都闲不住,让他们在休息区待着就像会生虫子一样,你看!这一会儿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马。”

“我家那个也按不住,当年我年轻的时候可没有他们这样的好精力。”可再想想同样站在这里,跟六爷说着什么的年轻人,再看看自家儿女,顿时觉得人跟人不能比啊。

“买下来做什么。”

六爷吸口烟,手上硕大的宝石戒指与周围的青山绿水相得益彰:“继续经营生态休闲,高尔夫场,天然水湖,养马场,再盖一批别墅,引入一家大型疗养院,以后做绿色氧吧,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不就是空气,你说是不是何老弟。”

何木安没有笑,慢慢向前走:“如果那样,我不建议你接手。”

六老爷子有些惊讶:“为什么?这有山有水,我就是什么都不做,也能开发旅游呀?”

“旅游什么时候能收回成本,注意这里的地形了吗?你可以让专家过来给你看看,这里应该不利于开凿大型排水系统。”

“靠!那老小子敢坑我!”

“不至于,十六要的不算多,等勘察结果出来,让评估人员给你重新规划,天然氧吧不要想了,否则十六个铁定打水漂。”

六爷下意识的开口:“那我做什么?”

何木安看他一眼。

六爷立即笑了:“看我这张嘴,没把门的,有劳老弟了,回头请你吃饭。”

在商言商而已,六老爷子名下的‘江客’集团十年来转型非常成功,凭借他曾经的背景,再加上近些年没有大失误的投资,过个四五年,隐隐要压过各大家族一头。

“让老弟费心了,哥请你打球。”

何木安兴致不高,下意识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不去了,六爷你们玩,我在也不方便,先走一步。”

“老弟,别呀,没有你,那些老家伙肯卖我面子。”他是有钱,但请不动那些自命清高的老不死,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就一局,当给老哥个面子,你信不信你前脚走,这些眼高的老货后脚就跟我拜拜。”

“哪有六爷说的那么严重,六爷太妄自菲薄了。”

“老弟……”

“只一局,六爷不要介意。”

六老爷子立即眉开眼笑,花白的胡子都年轻几分:“好说,好说。”何木安肯给他这个面子,他也敢这么要求,知道何木安是看在自己跟何灭有过命交情的份上:“走,走。”

……

“来,何总开球,有何总在前面做榜样,我今天的运势也会走远不少。”

“说到打球,我现在老了,打不过儿子了,一会我把他叫来,跟你们过两局。”

“你儿子打的好,让他们自己开球去,吵吵嚷嚷的心烦!”我们还想把儿子叫来跟何总打声招呼,想得美。

你这老不死的!还不想让老夫给你牵线专利权!

“好了,孩子们是孩子们,孩子们玩的好好的,不见得愿意理咱们这群老不死,打球。”

何木安刚结果球杆,手机响了,看了一眼,神色淡然的把球杆交给身边的人,示意大家接续,转而急走两步,到一旁接电话:“喂。”

“谁呀?”

“不知道。”

让何总如此积极还没有挂断,或者等个半分钟的人物是谁?

曲市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人物了?

此时,夏渺渺窝在自家摊位前,蹲坐在老爹的蒲团上,汗渍渍的脖子里吊着白毛巾,暗色的‘工作服’上有左一块右一块都是油渍,好在脸够嫩,头发很长,不会被误认成旁边工地上来买水的男性建筑施工人员。

“你干嘛呢?我好无聊啊,今天一个客人都没有,害的我在这里喂蚊子。”夏渺渺的声音不自觉的带了三分娇气,随手用毛巾忽闪忽闪风,好在现在八月底,虽然有太阳,但坐在树荫里,也非常舒适。

何木安身形修长,一身黑色的西装衬衫,名贵到贵气的打扮,一丝不苟的严厉做派,站在一望无际的草坪上,三五个保镖侯在五步外站岗,此时他站靠在休息区的椅背上神色温和,看看手表,轻声细语:“没有客人不是正好,可以去吃饭。”

夏渺渺捡了个树杈在地上画着:“有什么好吃的,吃来吃去都是那些饭,丝毫不期待。”

“和叔叔吃点好的。”

“我爸还不把我劈了。”呀?树杈断了:“你呢,干嘛呢?”是不是跟我一样无聊。

何木安看看周围:“打球。”

夏渺渺闻言见鬼的看眼树荫之外的太阳:“好有雅兴啊,也不怕把你晒熟了。”

“我也那么觉得,所以打一局就回去,什么时候回学校。”服务员端来一杯酒,何木安摆摆手。

“开学那天。”

“不能早点。”

夏渺渺笑的得意洋洋:“想我了是吧,就知道。”戳你戳你。

夏爸爸看不过去的提醒:“有客人了,赶紧过来干活。”什么人要打这么长时间手机,别跟他说又是同学,他不信。

“哦!来了。”小气:“不跟你说了,我爸吃醋了,拜拜。”夏渺渺挂了电话,赶紧来接这个‘大活’。

何木安很认真的看看手机,再看看手机,确定她真没


状态提示:097--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