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所向,无人可挡。一人带领两百骑,展现出的是一种碾压。“杀!”鱼过劈飞来袭将领,暴掠的吼声落下,一道绿影再次冲入阵中。手中大刀飞舞,风卷残云,一颗颗好大的头颅在在周着飞起。那些失去头颅的尸体,更是血剑狂飙。整个要塞之下如同下了一场盛大的血雨。
一击之下,山海军几乎毫无还手之力。一千过门的士兵,几乎在数十个呼吸间就留下了几百具尸体。剩下的山海军,惊恐中准备往大道两侧的房屋退去。荒夏军目标乃是要塞大门,那些溃逃的山海士兵,并不做理会。“有我无敌。”骑兵涌上高桥,顺势向大门冲击。
“不准退,不准退,他们兵少。列阵守住。”已经登上要塞阁楼的几个山海将领,见到骑兵荒夏骑兵的攻势,恐怖其强悍的战力同时。连忙下令让步兵列队,伸出长兵器进行抵御。
鱼过虽然带兵不多,但是在荒夏几个将领耳目渲染之下。也懂些兵法,这个要塞就处在主干道,位置极度重要。京夏主干道,宽达九丈,比其余副道宽了五倍不止。这里才是将来承受胡人骑兵大规模冲击场所,没有了要塞阻挡,胡人长驱直入,大半个京夏城都将在胡人骑兵之下岌岌可危。要塞必须拿回来。
要塞门口山海军大盾起立,长枪树立,露出在外的长矛如同一只巨大的刺猬。山海军怎么也和胡人做过战,所训练之法大多用来防御骑兵。这种方式克制小规模骑兵十分有效,有要塞在,也不怕骑兵攻击后方。
荒夏军在冲下高桥之时,手中单兵弩已经掏出。奈何山海军大盾在前,弩箭徒劳的打在大盾上啪啪作响。若是直接冲上前头数十骑兵必死无疑,荒夏军少,这种情况必然不敢冲击盾阵。
当然上述想法只是山海军一厢情愿,荒夏骑兵何时有过惧怕,哪怕前面是一座山,也要撞过去,区区枪林何惧。“有我无敌!”前头数十骑兵,越过鱼过,面色决绝胸口直撞枪林。鱼过是他们临时长官,骑兵们自动的提鱼过面临最大危机。
“扑哧。扑哧。”山海军看到那群平头士兵,如同傻子一撞上了枪林。整个人连人带马,直接透穿。“这群人是傻的不成?”只是山海军忽略了,被一撞之下,他们的队形起了剧烈摇摆。决死冲锋,那种人和马的惯性,带动手握长枪的山海军人,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步。
第一轮十二骑兵挂在了长枪之上,第二轮又是十余骑兵剧烈撞上。“扑哧,扑哧。”长枪之上又挂了一人,原本凸出的枪林大阵,变得平行,变得凹陷。第三轮骑兵再次来袭。山海军心头冒起一个词语形容眼前的这群人。“疯子。”
“扑哧扑哧!”“哗,当。”前面是第三轮士兵撞上长枪的刺头躯体的声音。后面是不少山海士兵再也拿不稳长枪,从手中跌落。一个可以供三骑通行的通道一闪而现。鱼过没有放过三十余骑兵用生命创造出来的机会。一人一马一刀,突入豁口。门前山海士兵感觉一个怪物撞来,不少人直接冲门前飞出。
鱼过冲出要塞大门,数万人铺在大道之上。北面的山海军同时迈着整齐的步伐开始前压,高桥之上的,鱼过手持大刀,傲立狂风。“关门。”要塞只要拿回来,只等后方兵士赶来就可以形成抵御后续胡人骑兵的狙击点。留下数十名骑兵下马登楼清理楼上的山海军。
“吱呀,啪嗒。”关门的士兵却见大门只关上一半无论如何也关闭不上。京夏外有三关,北有三城,更有高大巍峨的城墙。城内的要塞早就荒废少人打理,长期不关的大门,到了真正要关的时候却是不能。“将军关不上。”
鱼过听到身后士兵传信,双目微闭,单手轻抚长须。须臾大刀就地一顿,双目怒张,满面潮红。“尔等修门,吾来争取时间。”
山海军千千万,人力有尽时,鱼过却未想过许多。鱼过佩服过两个人,一个自然是罗川,那种发自肺腑的佩服。另一个就是那日站在尸山之上的冉将军,一人对抗千军万马,敢垒尸山。今天他鱼过也要垒上一垒。
步族登上高桥,见到的是一片刀光,其后是大量血雨飞洒。鱼过走马挥刀一气喝成,不断将整人挑起,甩在高桥之下。周身血衣,仿若恢复了他曾经身为红毛的本性。仰天长啸,“吾乃太祖坐下亲卫鱼过,尔等速来送死。”
这一吼让原本跃跃欲试的山海军,吓得连退数步。吴桂看到前方鱼过也是心惊肉跳,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猛人。招手叫来弓箭手,“放箭。”
山海军步兵再退,弓箭手手中弓箭拉的满圆,数百只箭如若雨下,对着鱼过所站之地落下。鱼过手中大刀扬起,满眼被箭雨覆盖,如临大敌。危机时刻,荒夏骑兵,从要塞中冲出。“保护将军。”十余骑兵,列队鱼过身前,挺胸迎接箭雨。“
其余数十骑兵,抓住步兵后退时机,从高桥之上一跃而下。“有我无敌!”这种战机几乎只有片刻,依旧被荒夏骑兵抓住了机会。步兵后退,弓箭军位置又靠前,不冲杀一番,对不起荒夏赫赫军威。
冲击弓箭阵的骑兵,战果喜人,数十骑兵将弓箭军冲的七零八落。只是看情况,这些骑兵已经陷入了秘密麻麻的步兵大阵之中,无法冲出。
鱼过却是没有怪这些士兵为啥不弄好大门关上,因为他已经看到其中一扇门已经轰然倒塌。“门没有了吗?那吾就是门。”
“杀。”虽说数十骑的牺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