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极为奇怪。
夜灵明明是返虚境，比之噬金蛊差了两个大境界，但噬金蛊在夜灵的面前，却低了一头！
苏子墨怔怔的望着夜灵。
时隔多年，夜灵终于再度幻化出本体。
这么多年过去，夜灵身上的变化不小。
若非亲眼看见，他也很难相信，眼前这尊俯视天地，仿佛能镇压一切的凶兽，竟是曾经那个巴掌大小的小黑狗。
“吼！”
夜灵盯着噬金蛊，突然仰首，再度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
苏子墨的身形，仍挂在噬金蛊的后足上。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在这声咆哮之下，合体境的噬金蛊竟然在颤抖！
噬金蛊在恐惧！
“你，你，你是……传说中的禁忌？”
“太古禁忌？”
噬金蛊的声音，都在颤抖，金属光泽，也掩盖不住它双眸中的怀疑、慌乱、惊骇！
“怎么会，怎么会！”
噬金蛊退了半步，瞪着不远处的夜灵，口中轻喃着：“你怎么可能还活着！你这种生灵，早就应该在太古时代灭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