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挣扎是正常的。
本来就摔的七荤八素。
再被人骑在身上,对着脑袋来两拳。
挣扎也是徒劳的。
反正又不会丢命。
裴元绍放弃挣扎后。
黄邵一把抓住裴元绍胸口的衣服,就拖了回来。
明显是我方大胜,身后马上传来了山呼般的大喊。
黄邵把裴元绍拖到赵风身前,一拱手,大声说道:“幸不辱命。”
赵风拍了拍黄邵的肩膀,赞扬道:“干得漂亮!”然后看向裴元绍,原来不是放弃了挣扎,是被两拳打晕了。
眼光再看向了周仓,发现周仓一没有救援,二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是看傻眼了。
等了大概一炷香时间,周仓才反应了过来,大声喊道:“赵风,汝杀吾兄弟!吾誓要杀汝!”说完,就竖着举起手中长刀。
赵风一看,这是要进攻的节奏啊!
赶紧拿起扩音器,对着周仓大声喊道:“慢!汝兄弟没死!不想汝兄弟身死,就赶紧停下。”
虽然拿扩音器喊了一声,但是周仓没有任何表示,身后的部队,也没有停下,依然再向周仓走去。
当部队走到周仓身后时,赵风拿起扩音器再次喊道:“吾说了!汝兄弟没死,再前进一步,吾就拿汝兄弟二人的人头祭旗!”说完就把管祺和裴元绍拖到前面。
赵风用枪尖指着管祺的喉咙,黄邵用枪尖指着裴元绍的喉咙。
管祺是站着的,扭动着身体,嘴里骂骂咧咧,以示反抗!裴元绍是直接躺着的,现在还没有醒来。
看到周仓正在犹豫,没有下达进攻的指令。
赵风突然想到什么,赶紧对管祺说道:“以尔等现在的士气,进攻后胜负先不说。但尔等二人则必死无疑,汝去看看此人还有气否,别枉送了性命!”
管祺觉得赵风说的也有道理,扭着身体,走在裴元绍旁边,背着裴元绍蹲着,然后费力的伸着被绑起的双手。
弄了一会儿,才摸到裴元绍的鼻子。
发现确实还有气。这才开口对着周仓大声喊道:“周大哥,裴元绍没死!”
周仓听到后,立刻对旁边的人,下令道:“全体后退五十步。”
看到周仓开始令人后退,赵风才放松了下来。
放松下来后,发现左手在隐隐作痛。
刚刚自己和管祺打完,就是黄邵和裴元绍打,都没时间医治自己。
从胸口摸出了之前自己制作的‘yn黑药’,虽然已经给小狗实验过无毒,而且效果不错,但是还没给人用过。
眼睛瞟向了管祺还再流血的双臂,现成的试药人员,不用白不用。
干咳一声,剔除自己的不良思想。走到管祺身边,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看样子是打不起来了。本着优待俘虏的原则,吾先给汝上药包扎吧。”
然后也不等管祺同意。
直接用匕首划破了管祺的袖子,再用力一扯。
扯袖子的时候应该碰触到了伤口,弄的管祺倒吸了几口冷气。
露出双肩后,赵风看了看,左臂一条伤口,伤口不深,右臂两条伤口,一深、一浅。
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用手指挖了一小坨黑色药膏就涂了上去。
管祺看到药膏的眼色后,面色一变,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反抗亦是无用,就只能任由赵风施为了。
涂好药膏,赵风直接从胸口摸出两条麻布条,给管祺包扎好,然后好奇问道:“感觉如何?”
管祺不明所以,直接回道:“清清凉凉,感觉甚好!”
赵风点了点头,笑道:“那吾就放心了。”
乘着还有时间,赵风走到黄邵的旁边,说道:“我来帮你包扎一下。”
黄邵在庄子这些天,早就听说了赵风之前的事情,而且刚刚又看到赵风给管祺包扎了伤口。
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挽起衣摆,露出了受伤的左腰。
伤口不深,赵风从胸口摸出药铺购买的伤药,涂抹了上去,然后包扎好。
管祺眼尖,看到后,大声问道:“赵风!为什么给吾用的是黑乎乎的膏药,尔等自己疗伤用药却是不同。”
赵风干咳一声,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开玩笑!给汝用的是疗伤神药,就那么一点。不是看在优待俘虏的份上,岂能给汝用上?吾等自己都用不上!”
管祺疑惑的问道:“当真?”
赵风用力的一点头,说道:“当真!”
管祺半信半疑,不过涂了药的伤口没有其他不良反应,也没有再做纠缠。
这边刚说完。
对面周仓看到所部退后五十步后,对着赵风大声说道:“赵风,愿赌服输!放了吾两个兄弟,赌注给汝。”
赵风想都没想,一口答应道:“好!爽快。汝准备好赌注,中间交换。”
有俘虏在手,赵风也不怕周仓反悔。
何况赵风记忆中周仓还是很讲信义的。
双方交换十分顺利。
对方把裴元绍抬回去后,周仓下马检查了一下,发现只是晕过去,并无大碍。
骑上马,对着赵风大声喊道:“赵风,算汝还有点信誉。”
赵风拿起扩音器,大声说道:“吾以诚信为本!”
周仓大哼一声,挑衅道:“吾还会再来的。”
赵风也不服弱,大声道:“恭候大驾。”
周仓没有再说什么,掉转马头,对着自己人,大声喊道:“撤兵!”
看到周仓撤走。
赵风才转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