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又传来女子的声音:“不过,这样的话,以后应该有再见的机会。”
小厮表示不懂,什么嘛神神叨叨的,一定又再耍什么阴谋诡计。
“咦,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修士敢来这里?”城墙上,一位魔修看着下面的马车,有点惊奇。
另外一位魔修不屑讽刺:“或许是那些所谓的拯救世界的也不一定呢!你知道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到底有些脑子有病的。”
“不是,我感应到一个人修为不高,另外一个人倒是一点修为也没有,算了,我们下去看看。要是这个关键时刻出了事我们可就不好交差了。”那个小头领开口道,然后挥手让所有人跟着他下去。
魔修穿的很统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魔修一样,黑漆漆的带着古怪图腾的衣服,身份明显无比。
“吁~”小厮停了马车,然后下车行礼,“几位大哥好啊。”
那些魔修倒是被小厮的态度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敢来这里又不害怕的修士,难道是来投降“弃明投暗”的?
“你是什么人!来送死的?”一位魔修恶狠狠地开口,平素最讨厌修士。
小厮叹了一口气,恭恭敬敬掀开了帘子:“我是陪我家主子来的?”
白衣的女子就那么优雅地下了马车,举止投足说不出的贵气而赏心悦目,待到那张脸真正面向几位魔修,这几个魔修已然是惊呆了。
魔修的确纵*欲不羁沉迷色*欲放纵本色七情六欲,也是如此,他们喜爱美人,常常也为了美色做些坏事,不折不扣的“无耻无赖”邪门歪道。
不管男男女女,只要有欲*望,必过不了一个表相,如容颜,如气质,如那些谴绻温柔缠*绵悱恻,或者情爱。
若到了极致,脱不了被外相所迷所惑。
所以,这样的一位佳人,他们下不了手,甚至于害怕的想……为何连情*欲也不敢,像是亵渎。
这个女子身上有一股特别的气质,可不止容颜。
女子轻轻开口,不卑微也不害怕:“我此行,为了我未过门的夫君。”
魔修起了意,这样一位气质不凡容颜夺目的女子,到底是何人才配得上呢?
“你未过门的夫君?”一位魔修问道,“你不畏魔族,千里迢迢赶过来。那个人难道在在城里?”
女子点点头,目光坚定:“我与他自小有婚约,不管怎样,只要他未负我,就算万死不辞我也要寻他回来。”
几位魔族终于明白自己心中那股不可亵渎的感觉来于哪儿了,这个女子身上性情不是他们玩过的任何一位情人,她高傲如皎月,眉目毫无畏惧,重信重诺,让人敬佩。
魔修自问没有节操,这样的人,若用强则毫无意义,该慢慢染上污色,圣洁变成淫*荡,那会是何等模样?那才是最令人满意的征服激起他们潜藏的最深的欲*望。
当然,这种秉性,魔修有,魔族更有。
送上门的玩物,那自然好好玩一场,不急。
魔修将那位女子转告了那位复杂城里奴咒的魔族,在见了人之后,终于是有兴致玩上这么一场游戏。
魔族几乎将眼光粘在女子身上:“美人,要魔帮你这个忙,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女子悠然一笑:“我敢来这里,就做好了任何准备,您说呢?”
“这样吧,如果你那位所谓未过门的夫君真的在这里,那定然也是我们魔族的奴隶了。自然不可能让你带走。当然,我有个好主意,你们修士自认为有情意,如果我对他下奴咒,如果他还是不顾一切想和你离开,那我就放你和他走如何?”魔族的眼中满是征服的欲*望。
“自然可以。”女子反问,“那若是他不愿意呢?”
魔族邪魅一笑:“那你留下来当我的奴隶,心甘情愿。”
女子沉思片刻:“可以。”
魔族大笑,眸子满是狡猾之物——果然,涉足情爱的修士,不管怎么样的人,都只是愚蠢的玩*物。魔看中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又岂会放走。
可是,魔没有看到女子低头喝茶,眼中满满讽刺——蠢货,谁是玩*物还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