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被人以这种耻辱的方式抬着,我感觉自己就像被人捕获的猎物一样,正在一步步的走向屠宰场,再加上手腕上传来的阵阵刺痛,我努力的挣扎着抬起头,却只能看到前面那人的后背,左右摆-动一下脖子,我发现道路两边都是修剪的整整齐齐的灌木丛。
过了一会儿,抬起的脖子越来越酸痛,两边的景色却千篇一律,最后,我有些丧气的垂下脑袋,怔怔的看着下方不断后退的道路。
很快,那两人弯着腰经过一道低矮的拱门,我立刻就感觉周围的空气突然阴凉了几分,我抬起头左右看了看,发现道路两边都是一道道的木制栏杆,每隔一段距离还有一个燃-烧着的火盆。
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阵皮鞭击-打身-体的噼啪声和女子凄厉的惨叫-声,远处还有断断续续的幽幽的哭泣声,我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暗想这里应该就是他们的地牢吧。
穿过几道木门,那两个青年终于停了下来,弯着腰把我放在地上,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已经有些麻木的手腕终于轻-松了一些。
“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吧!”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女声,我抬起头看了看,发现那个浓妆艳抹的花姐也跟了过来。
“是!”旁边的青年应诺一声,把那根长棍抽-出来,然后抓起我的手腕,开始解除上面的绳子。
很快,我的手腕一松,彻底失去了束缚,我连忙把手拿到身前,发现被麻绳捆绑的地方都已经发紫了,而且解-开绳子之后,原本都已经麻木的双手又变得刺痛起来,我吸了吸鼻子,捂住手腕,转动手臂,不停的按-摩。
紧接着,脚腕上的绳子也解-开了,我挣扎了几下,但麻木的双脚让我只能跪坐在地上,我有些无助的抬起头,看了看围在我身旁的人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把他拷到那个架子上!”旁边的花姐再次命令道。
我顺着她的手臂看了看,发现她指的是墙边的“大”字形木架,在它的几个末端,还固定着黝-黑的铁链。
听到那个花姐的命令,旁边两人立刻就抓-住我的胳膊,架着我走向那个木架,我看他们人-多-势-众,也没有反-抗。
很快,他们就按着我让我贴在木架上,拉开我的手臂,用铁链在我的手腕上缠绕几圈,然后固定在木架后面的暗扣上,紧接着,他们又分开我的双-腿,同样捆住我的脚腕。
捆好之后,那个花姐走到我的身前,按着我的脑袋,把我脑后的绳子解-开,然后把我嘴里的布团抽-了出来。
终于能够说话了!我先是喘了几口粗气,偏着头咳嗽几下,然后有些胆怯的看着眼前的花姐,弱弱的问道:“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
那花姐冷笑一声,说道:“你说我想干什么?林大少爷,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你了!”
林大少爷!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情不自禁的问道:“你……你认得我?”
“当然了,大名鼎鼎的福威镖局少镖主,咱们福州城谁不认识呀?可惜你们镖局昨天刚被青城派灭了门,你这个少镖主就落到我们手里,这次我们的运气可真是不错呀!”那个花姐得意洋洋的感慨道。
福威镖局!青城派!灭门!在那一瞬间,我就明白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没想到我竟然穿越到了林平之的身-体上面,而且还是刚刚被灭门的林平之!
紧接着,我的脑袋一痛,一阵阵的记忆冲进我的脑海,我咬着牙忍受着脑核的疼痛,发现确实是林平之的记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被-封在脑子里,现在终于解-开,可惜就是有点迟而已。
按照原著所述,我其实应该扮做乞丐,向召开金盆洗手大-会的衡山赶去,没想到却走到了相反的方向,又走回了福州城,而且还被开黑店的麻翻了,想到这里,我心里万分懊悔,只能恨恨的瞪着眼前那张得意洋洋的嘴-脸。
笑了一会儿,那个花姐挑了挑眉头,问道:“怎么样?林少爷,不知道你们福威镖局究竟有什么秘密,竟然引得青城派千里迢迢赶过来灭门?”
听到她的问话,我心中一紧,难道他们也想寻找林家的辟邪剑谱?于是我摇摇头,说道:“我哪里知道?要问也要去问我爹娘呀!可惜他们都被青城派抓-走了!”
这时,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挥了挥手里的鞭-子,说道:“花姐,不用跟这小子客气,只要你把他交给我,用不了多久,我连他小时候尿裤子的事都能给你掏出来。”
听到这句话,我扭头看了看那个张-狂的嘴-脸,和他手里的紫黑色的皮鞭,双-腿一软,心中暗暗祈祷旁边的花姐一定不要听从他的建议,说起来,我并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要是真的遭受几轮酷-刑,说不定真的会把辟邪剑谱的秘密说出来。
“呵呵,那可不行!”那个花姐很快就否决了他的话,让我心里一松,然后又捏着我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说道:“你瞧这模样,细皮嫩-肉的,可比咱们那的头牌漂亮多了,现在那些老-爷呀,就好这一口儿,以后咱们楼里可就指着他挣钱了,要是万一打坏了,那可就亏了老本了!”
说完,那花姐又对着我说道:“林大少爷,你要是把你们林家的秘密说出来,我们就大发慈悲放你一马;要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