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绫完全被这凶神恶煞的手段震慑住,却是咬紧牙关不肯认:“三爷说的什么?妾不懂,三爷进屋就下这样的狠手,必是有人乱嚼舌根儿,看在妾服侍您一场,肚子里还揣着孩子的份上,求三爷给妾一个辩解的机会。撄”
“辩解?”龚炎则冷冷的勾起一侧嘴角,一把薅住红绫的头发,将人往上提,红绫只觉得头发都要连根断了,脖子也抻的上不来气,此时才真正害怕,脸儿也白了,唇儿也抖了,惊恐瞠目的眼睛忍不住冒出泪来。
就听男人残酷道:“爷早说过,只怕你都当了耳旁风,今儿就叫你记住了,带去黄泉也不能忘!”抻过她的脑袋就往炕沿上按,力道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红绫立时觉得两耳轰鸣,视线也花了,额头疼痛,整个脑袋都跟要卸掉般。
“三爷!饶命!饶命啊……”红绫惜命的很,哪里舍得去死,立时哭着求饶。
龚炎则若不是看在她挺着大肚子的份上,早就一把掐死了清静,一手拽着,把人拖到死的那个丫头跟前,松了手,“你还能喊出饶命这两个字,爷已经是看在你肚子里那块肉的份上,否则你以为死是只是这个丫头?!红绫,别考验爷的耐性,痛快的说出来龙去脉,不然,爷有的是手段,既能保住你的肚子又能让你生不如死。”
红绫虽亲手杀过人,可那是她在暗处掌控着别人的生死,那时她是勾魂的使者,如今她是被威胁小命的人,换个角度看,她便被吓的连滚带爬,又听龚炎则说去母留子,不由惊恐的摆手:“妾是……妾是被逼无奈,被逼无奈……偿”
“谁逼你了?你是姨奶奶,鸢露苑里除了爷,有谁能逼你!”龚炎则气的扬手把铜镜划了出去。
发出的闷响声,彻底崩溃了红绫的神经,她哭着道:“春晓勾结福海陷害我,一时派思岚来探虚实,一时叫秋葵扮哑巴,妾终日惶惶不安,夜里连个踏实觉都睡不了,生怕哪日就满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三爷原就疏远许多,若再误会妾,难道妾要一辈子都一个人孤零零生活在这里?妾怕啊,妾真怕三爷再也不来看妾……”
红绫惯常会打感情牌,可惜龚炎则已经把她看的透透的,并不吃这一套,当即厉声呵斥:“还不说实话!”
红绫哇的恸哭失声,断断续续承认:“是,是赵氏在的时候……给妾的……说了如何控制鹰隼,妾没想要秋葵的命,就是想要一报还一报,叫算计妾的人也别只当妾是软柿子好欺负,真的,三爷,妾说的都是真的!”
“那我问你,鹰隼为什么只攻击了秋葵的手臂?”
红绫仰着泪珠儿迷离的眼:“妾注意到彬姐儿常偷偷用人家清洗干净的衣裳擦脸,也不是使劲擦,就是用袖子在脸上搭一搭,闻一闻熏的上等香料味儿,她曾说,富贵人身上有富贵味儿,每日闻一闻,早晚有一天她也会飞上枝头变凤凰”
---题外话---今天就这样啦,睡觉睡觉,早睡早起身体好~各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