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歌依旧很平淡地说道:“我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进来吧!”
就算是玩笑,也不能让你知道。
显然捕快们成了夹心饼干,那边有恶僧压着,因此不得不来找她。听口气,对方似乎已经拿定了什么主意,要与自己商量。
她仔细地盯着钟大有的脚步,走路的姿势和步伐略显拖拉,脚下扬起的灰尘有些重,对方有几分蛮力,却是不够看。
卫小歌顿时放心了。
站在五步远的地方,钟大有用眼尾瞅了瞅,对方坐着纹丝未动,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
钟大有顿时也放心了。
在彼此都很放心的情况下,讲话就没有那么多拐弯抹角。
正如卫小歌所猜测,县里的和尚们被杀怕了,去衙门里闹腾。
钟大有迫不得已,硬着头皮来此公干。
目的嘛,当然不是将人犯缉拿到衙门,而是来求卫小歌将他们一行人给打一顿。只求下手轻点,别杀人,随便将人的胳膊腿打脱臼了就成。
钟大有一番话说得卫小歌哭笑不得。
当差的不都是威风八面的吗,什么时候轮到他们如此低声下气。这只能说明两件事,僧人势大,并且自己敢杀那么僧人,捕快们不敢惹。
虽然早从烧饼少年口中得知了此事,卫小歌仍旧有些茫然。
不过,此刻倒是个良机,可以打探下背后的隐秘。
她一派高手气派,淡淡问道:“你给我说说,邑县怎地如此不济事,凭着那些恶僧嚣张跋扈,四处抢夺幼儿。还有,佛光寺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闻言钟大有立刻听出其中的蹊跷之处,顿时疑窦丛生。
这穿男装的抹黑了脸的小姑娘什么来头,竟然对僧人的事半点不知晓。
听口风根本不是乌金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