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师,我发现你说话太隐,没用的啰嗦一大堆,总让听的人感觉离重心很近,但总兜圈子。”旁边的陈俊忍不住了,他愤怒的威胁道:“这就和你姐的马赛克一样,能不能改改啊,早晚会被打死的。”
徐花妍深有同感的说道:“虽然陈俊说的像坨他钟爱的食物似得,但还是蛮有道理的。”
“我姐姐究竟是谁,哪来的?干嘛的啊?!”苍井山疑惑的问道。
陈俊碍于广电总局,也不说破,隐晦的说道:“近乎全天下的男人都知道的。”
“为什么就我不知道……”苍井山不停的咆哮。
我打趣的说:“他跟你学的,谁让你把想表达的意思总隔着一层迷雾,让我们期待不已却总被蒙在鼓里,唯独你一个明白的,然而还不讲清楚。”
“好吧,我说。”苍井山气得脸红脖子粗的说道:“先从法阵来说,阵眼不是唯一的……”
“刚说完你,这毛病又犯了!”徐花妍探手把对方耳朵拧了一圈儿,“麻烦你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封印!!!”
众人眼睛裹着火光,盯向苍井山,他的确有点爱卖弄,总是围着一个我们不知道的,绕来绕去的,奈何知情者别无他家。我们得忍住打人的冲动等他扯完,然后发现三两句就能解释的,浪费一堆时间,还会让我们一边听一边猜,近乎累死。
“好吧,我直接说封印。”苍井山纠结的挠着脑袋,“把你们的视线挪一挪,我要被瞪死了。法阵,哦不,封印的主要印角和次要印角,就对于自身来说,等同法阵的阵眼、阵脚,无论主要还是次要的印角。并不是唯一的,如果有相同性质的事物拿过来,完全能够替代并成为新的印角。前提是,其余的印角正常维持运作,不能出现大量印角被破坏的情况,否则封印再无修复的可能,将会瞬息崩溃。”
“早这样说不就得了。”徐花妍拍着苍井山的脑袋,“乖,表现不错,再接再厉。”
“替换印角……”我愁眉不展的说道,“我们拿什么来取代地下暗河作为新的印角来让法阵恢复运作?”
“这个并不难。只要摸清楚替换目标之前的本质。就能顺藤摸瓜的寻找新的阵脚了。”
我试探性的问道:“地下暗河的本质,是液态水?”
“不。”苍井山摇了摇头,“当年的地圣在饕餮身上开两个口子让地下暗河出入,由此可见,将其作为印角,想利用的因素并不是水。我认为是绝对的低温。”
“话说从物理学的角度来说,水到零度时不就结冰吗?”秦鬼冥突然问道。
“说的好。”苍井山笑道:“但也有你们这时代的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
我点了点头:“所谓科学,确实只适用于绝大多数的主流,可以把地下深处的暗河看作流动的小冰渣组成的一条冰流。”
“因此,我们只要能找来同样低温的物质,就能取而代之。”苍井山笃定的说道:“不过持久性要强。体积还不大,否则印角很快被耗光了,封印破开,饕餮之灾又得重现。”
我浮想联翩的说:“如果冰炎之灵被灭掉时,能留下一部分灵体就好了。”
“恐怕也不行,灵能过于狂暴,没有地下暗河那种源源不绝注入恒等的低温。”徐花妍摇头苦笑,“除非把冰炎之灵囚禁在饕餮体内,让它压制住实力,持续的释放像地下暗河那种程度的寒流。”
这时,我注意到秦鬼冥闭上眼睛,把耳朵贴到了冰谛剑的剑身,久久沉默,仿佛在和剑内的兵之灵沟通。
过了约有半分钟,秦鬼冥睁开一道眼缝,“苍老师,我家冰姬想问你,把她所在的冰谛剑插在饕餮体内,释放冰冷的气息行不行?”
什么?
我诧异极了,冰谛剑的兵之灵之一想主动献身?她十有八九不想主人遭受饕餮带来的灾难。
苍井山沉思了一会儿,“不行。”
“为什么?”秦鬼冥有点疑惑,但显然松了口气,毕竟和冰姬建立了感情,让对方牺牲有点难以割舍。
“换真正的冰谛剑,或许可以。”
苍井山低头看向对方手里的剑,“可你的,拥有一对属性相生相克的兵之灵,另一个属火,她和用来作印角的冰还不能彼此分开,所以也会被顺带成为印角,这就等于本以制约平衡的封印,在同一个主要的位置多了一个印角,哪怕她不释放热能,存在就会影响其余怕热或者喜热的印角。所造成的结果,不光没能够取代之前的地下暗河,还打乱了封印的诸多关联,势必乱作一团。运气好了,封印的效果加强加大,别说继续封印饕餮数百年,就算再封印个万年也有可能,但概率却只有亿万分之一,剩下的就是将封印完全打乱了,甚至有可能加强饕餮的能力,或者产生巨大的爆炸等,这谁都说不清,除非有着完整的印角分布图和精通封印的大师。”
“唉……这上哪儿找持续释放低温的事物啊。”我快把头皮挠破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