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巴连忙说道:“小子也就听懂了那么几句,圣上无能收不了商税就加重收农税,把百姓手中仅有的粮食都要抢走,百姓除了造反别无他路,杀几个官开粮仓不就是为了吃口饭嘛,当今圣上倒好,心疼几个该死的贪官,不安抚百姓,反而派兵镇压,百姓如何不反。”“哼!说的倒轻巧,大明各地年年受灾,那儿来的粮食,都给了百姓这大明如何维持!”姜曰广无奈愤怒的说道,锅巴更晕菜的说道:“简单啊,移民啊!”“移民!移往何处?”史可法眼冒精光的问道,“江南啊,移到江南,江南鱼米之乡,一年两熟,将受灾的百群移往江南,围湖造田,如何养不起百万百姓,百姓造反之事自然将平息。”户部尚书倪元璐急忙问道:“如何移民,百万灾民啊,移民的安家费用可是上千百两银子啊。”锅巴得意的回道:“简单,让受灾灾民直奔黄河,自制木舟顺水南下到江南,由当地官员妥善安置,这样以来省了不少银子,至于移民的银子嘛,更简单了,使用雷霆手段逼江南富商出银子,压一压榨一榨,别说上千万两银子那是小数,上亿两银子都没有问题!”
姜曰广等大臣目瞪口呆,脑子一片空白,如此难的事竟然这么简单!姜曰广有点晕,感觉自已像头猪,气吁吁拎起锅巴的领子怒吼道:“如此移民的法子可是你们大首领想出来的!”锅巴头一偏躲着姜曰广的满口臭气说道:“是我们大首领想出来的,也是这么说的。”姜曰广痛苦的蹲在地下双手抱头,揉着头发悲伤的说道:“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都愚蠢如猪!竟然没有想到如此移民的法子!我大明文武百官竟然不如一个小小的部落首领!”
史可法眼呆呆的看着前方,脑子里高速运转,口中大喊道:“移民!顺黄河而下!到江南围湖造田!百姓造反之事如何不息!”说着又悲伤的流泪口中说道:“晚了啊,早几年这样移民,百姓何苦会造反啊,唉,我等是该去黑龙江取经了。”周皇后也不禁哀怨,众大臣无不惭愧,这么简单有效的法了都没有想到,心中那个痛啊。
锅巴得意的看着众大臣的悲伤的表情,哼哼,让你们知道我们大首领的能耐,接着又说道:“大首领说了还有一个法子,可解决百姓吃食问题。”“什么!还有什么法子比移民更好!快快道来!”“诸位大人可知道土豆这个高产的庄稼。”“当然知道,洋人送进宫里好多,味道真好,很顶饱,只是此土豆产量太低,无法在大明的土地上种植啊。”方正化叹息的说道,锅巴笑的摇头道:“非也非也,土豆是喜寒之物,诸位想想大明有什么地方是高寒之地。”“黑龙江!”锅巴脸绿了,鸟的,被人歪楼了,黑龙江还没这玩意呢,农业局局长宋应星只带了个种子还没种呢,明年开春准备试种。
锅巴只能交待说道:“是云南和贵州啊各位大人!”“怎么可能!”大人们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锅巴叹息道:“唉,大明手里明明有个金蛋蛋却无人发现,宋应星诸位可知道?”户部尚书倪元璐不愧为干户部的,立马就能想起来宋应星是谁了说道:“是不是安徽亳州知州宋应星宋大人?”“正是此人,现在是我黑龙江农业局局长,宋大人考察大明各地,发现云南和四川高山高原适合种植土豆,而且高产,将两地全部种上此作物,能收获上亿斤,养活云南四川两地百姓一点问题没有。” 倪元璐怒了吼道:“这个宋应星为何不上报朝廷,如此隐瞒不报,该当何罪!”锅巴无奈的说道:“不是宋大人隐瞒不报,是两地知府隐瞒不报啊,因为土豆没有粮食值钱啊!” 倪元璐头晕目眩老泪横流,坐地口中喃喃的骂道:“混蛋!混蛋!千刀万剐的混蛋!”
锅巴看了诸位大人的痛苦的表情想当满意,嘿嘿嘿,大首领这个侯爷跑不了,锅巴看了天色已晚,便告辞各位大人,让大人早点歇息,明儿个还赶路呢,说完便出门了,锅巴知道今晚各位大人是睡不着了,多亏没事了听大首领唠嗑才知道这么多,来京城后和大首领之间的书信从未间断过,从大首领的信中也了解黑龙江部落的近况,没办法,大首领怕飞鹰小队会郁闷死写的很多,锅巴一阵得意哼着天边的云彩我的爱酸曲回房休息。
大臣们很安静,谁都不愿意多说话,今儿个心神受了很大的刺激,常常自诩为大明的秀才精英,饱读诗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被锅巴击的粉碎。对于百姓造反,年年受灾无粮的大明症结,今天被锅巴的一番见解瞬间化解,如此的简单,如此的容易操作,如神来之笔。移民啊,移民啊为什么没有想到!姜曰广站了起来,对吴襄问道:“吴将军,我们何时能到黑龙江?”“一月有余。”吴襄也是很受伤,都怀疑自个去黑龙江在飞鹰联盟大首领面前算不算的上一盘菜。
姜曰广坚定的说道:“明日一早便赶路,不得耽搁,我等已迂腐不堪,是需要去黑龙江取经了,就算此东行之路有九九八十一难,老夫也要去黑龙江面见大首领讨教治国方略,要是死在路上,诸位一定要替老夫取得真经。”周皇后也更加坚定了东行之路,再难也要去,至少把太子送到大首领身边学习,死也无憾了,当下告辞众大臣回房休息。姜曰广看着同僚们一动不动发呆,怒吼道:“都他娘的睡觉!技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