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叔,高叔叔”,红衣少女此时已发现张辽,高顺,格外兴奋。
“玲儿不得无礼,还不拜见两位叔父”,严氏训斥道。
“玲儿拜见两位叔叔”,小玲,背对严氏,朝张辽,吐吐舌头,右手方天画戟向下一挥,拱手拜礼,颇显滑规。
“玲儿,不用多礼”,高顺温和道,一向孤傲的神态略过兹父般暖意。
“玲儿,长大了”,张辽往身上一阵摸索,心中惭愧,竟无一什物,真是够穷的。略一思索,将身上佩剑取下,递向小玲,道“玲儿,这把佩剑,你拿去耍吧?”
“谢谢张叔叔”,但见戟芒一闪,小玲将右手戟传至左手,上前两步接过佩剑。当场耍起来,红衣翩翩跃起,剑刃快如电闪,如快乐蝴蝶在空中欢欣起舞。
“这,怎么好意思?”,严氏开口推辞道。
“主公,我”,高顺脸色胀红,神情尴尬。
“夫人不用客气,这就当是我和高顺两人作为长辈给晚辈见面礼吧,倒是我们疏忽了,该准备些女儿红等物什,下次补上。”张辽随口道。
“将军客气了,你来看我们,我们已很开心,还怎么。。。”,严氏看上去,甚是开怀,连连道谢。
高顺目露感激,望向张辽。
“张叔叔,我们来比比吧”,小玲忽然剑一收,漫天的剑茫随之一收。
“哦”,张辽一鄂,暗觉为难。我和你比试,不好吧?赢,没奖,输,如何下得了台。
“呃。。。”张辽一时哑住
“玲儿,张叔叔已是一军之主,怎可以随便与你交手,我陪你练两手”,高顺见此,倒是站起想为张辽解困。
“高叔叔,你就像个木头一样,一点都不好玩,张叔叔以前不是很喜欢和我玩吗,可惜我父已不在?”,小玲满脸不开心,说到温候,竟轻咽起来。
张辽心中一抖,什么我喜欢和你玩,当真童言无忌,望各位别往心里去。
“玲儿不得胡闹”,严氏出声喝止。
“吕小姐,我陪你过两招眼”,花牛凶悍的神情,难得一笑,竟比哭还难看。
“好啊,看你也不像什么好人,你要小心了,我可不会手软的”,小玲回头看一眼花牛,答应了。
张辽没有制止花牛,也想看看天下无双的温候,其女武艺如何。众人移至厅外。
花牛拔出大刀,想了想换过一把佩剑,小玲倒把剑插在地上,手握方天画戟离花牛两丈旁站定。
“开始”,望着两人都准备好了,高顺一声大喝。
花牛厉目圆挣,凝现小玲,没有先动。霍的一声,小玲将方天画戟平举头顶,高过头两寸,细腰微躬,脚步暴起疾冲,如红衣母豹袭向花牛,手中方天画戟竟如离弦之箭,撕裂空气,朝着花牛头颅飙射而去。小玲起戟,暴疾,逼向花牛,几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让人目不接暇。在间不容发之际,戟芒已离花牛头颅两寸,花牛心骇,眼晴收缩,脸色剧变。想以懒地打滚避过,但又想到在张辽,高顺等人,众目睽睽之下,似乎不妥,太丢脸了。
望着急速变大的戟尖,花牛再不迟疑,右手以剑驻地,身子向下一沉,‘咔,喳’,戟尖剌开束发。长发散落,空中挥洒。花牛正欲变招,一只连着花鞋红衣脚,已然按上花牛小腹。只听,“嘭”,“叭”,之声。花牛已跌落在两丈外,双手按腹,满头散发,牙齿紧咬,脸色暗红,似在低挡腹中剧痛。
张辽呆主了,什么情况,这是只母老虎吗,若是那一脚再往下一点,扫向跨下。‘咝’,张辽”微吸口气,心里暗忌,此狼女,还是少惹为妙。
高顺扶起花牛,为花牛整理衣束。言,“花牛,没事吧”。
“没事”,花牛脸色更加潮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嗤,三脚猫功夫?”,小玲似有不满。
“多谢吕小姐,手下留情”,花牛倒也干棍,输就是输,赢就是赢。
“夫人,玲儿真威武,应有温候七八成了”,张辽由衷赞叹道,
“张叔叔真的吗?我们好久没练过了,现在来两下”小玲斗志激昴,倒想再战。
“这,以后再说吧”,张辽一噎,暗汗。
“这疯女儿就喜欢弄刀舞枪,不喜女儿红,还说什么巾帼不须眉,要像温候一样驰骋沙场”,严氏觉得没甚骄傲。
严氏见天色渐暗,着下人准备晚餐。吕布颇喜一边饮酒,一边欣赏貂蝉之舞。所以家中备了不少好酒,严氏有意讨好张辽,令下人搬了十几坛美酒出来。
进餐时,除高顺之外,众人齐开怀畅饮,高顺闷头进食,不一会,引身据退。张辽见高顺坚持滴酒不沾,也允其先下去休息。
高顺不在,众人饮得更欢,连严氏也痛饮不绝。令人惊讶的是,貂蝉酒量出乎所有人意料,非常好,来者不拒,就是不见醉。张辽暗起与貂蝉一较酒量,频繁敬之,最后张辽感到有点头晕,脚轻,却见貂蝉意犹未尽的样子,终于放弃了。
辰时,严氏头已重,小玲亦已大醉,在一旁似爷们大喝,
“来,张叔叔,这碗敬你的,张叔叔,你行不行,一碗酒还分两次喝”,
“花牛,你打架不行,喝酒也不行,你看你这碗酒已经很久了”,
。。。
严氏告一声罪,领着玲儿下去,并交待貂蝉最后将花牛,张辽引至客房。严氏走后,卓子上剩下张辽,花牛,貂蝉。花牛再喝几口酒,见张辽已呈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