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儿?何病?多久了?”年江赶忙问道,他当然没有错过白宇泽话里透出来的意思。
如果能治好就是极好的,希望到时候白宇泽不要去调查自己,不然……
“她是我的妹妹,身上有些伤而且在发烧。所以我一直在镇口这里想等等看有没有人来。这个镇子太穷了,只有一个大夫药也不多。”白宇泽说道,解释了一开始他在门口拦下年江的原因。
“这样啊,你们……都不带药?”年江有些惊讶。
“我们带的药,我妹妹的伤用不上。”白宇泽有些不好意思,他当然听出来年江是在奇怪他们这些江湖人士身上怎么可能不准备药物。
“到了。”年江跟着白宇泽在巷子里绕了几个弯,终于走到一个客栈门口。
“我刚刚走的是近路。嗯……在二楼。”白宇泽说着,带着年江进了客栈。
“年老弟你缺药就告诉我,我尽力去找。”白宇泽说。
“好,白大哥,你还是别叫我年老弟了,听着挺别扭的。叫我小年或者阿江就成。”年江说。
“好吧,我也觉得怪怪的。”白宇泽说着,两人已经上到二楼。
年江注意到这家客栈门口并没有什么标志,店小二看见白宇泽是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心下了然。
“就是这间。”白宇泽在一个房间门口站定,推开房间走了进去。
“菀儿?”他朝里间喊了一声。
里间里传出一个微弱的女声,光从声音就能听出主人的虚弱。
“哥哥,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我还带回来一个大夫哥哥。”白宇泽说着,向年江打了个手势,年江会意,放轻脚步跟他走进来。
走进里间,就看见一个女孩正在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白宇泽见了立马几个大跨步走过去轻轻的搂过她坐在床边。
“菀儿,感觉怎么样了?”
“哥哥,我难受。”小女孩埋在白宇泽怀里,虚弱的回答。
看见白宇泽的眼神,年江快步走过去。
“白大哥,可否先让我给令妹把把脉?”年江说着,把怀里的包裹随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卷起了袖子。
在武林中男女大防的观念已比民间松了许多,再加上这不过一个小女童,没有防着的必要。
“好。来,菀儿,让大哥哥给你把把脉,这样病才能好就不难受了。”白宇泽哄着小孩儿,把她的小手轻轻的从身侧握住拉起来。
小女孩好像歇够了攒起了体力,她抬起头看向年江,小声说:“大哥哥,谢谢你。”
“不谢不谢,小事情,菀儿你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年江看着这个脸色发白、瘦弱的小姑娘,不禁起了怜惜之心。
年江两只并拢,搭在小姑娘的脉搏上。过了一会儿,他注意到小姑娘手腕上的伤,轻声问:“她身上这种伤多不多?”
“身上的伤我处理过了,应该……没问题吧。”白宇泽小声回答。因为小姑娘已经躺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他知道小姑娘难受,自己心里也很难过。
“处理过就好。”年江说,像他们这些武林人士,不可能出门不会带处理这种外伤的药,“你要注意不能让伤口发炎,这个妹子只是有些烧,等会我给你开几贴药你给她服了便是,不要让她受凉。我这里还有点药膏,能够给伤口消炎的。她手上的伤口正在发烫,到时候你给她抹点。”
“好,谢谢,谢谢。”白宇泽听见他的话,眼睛都亮了。他一直怕小妹身上会得什么病,如果是这样那真是太好了。先前他就用内力检查了小妹体内并无重伤,不放心主要是他不是大夫。现在听正版大夫这么说,心里就轻松多了。
“你跟我出来吧,我把药方给你。”年江收回手,说。
“好。”白宇泽握着妹妹的小手,将她整个人塞进被窝里,确定妹子被盖的严严实实以后才跟年江出来。
出了门,年江才对白宇泽说道:“你这妹子脉象虚弱,似乎是有许久未曾进食。”
“这我知道,可是我之前给她喂过白粥她咽不下全吐了出来。”白宇泽说。
“怪不得,我看令妹呼吸的气息有些粗重,每次呼吸时咽喉都会发出杂音,也许是咽喉处有伤。你先别急,我先给你开几贴药给她喝下去,在这么烧下去你就没有妹妹了。我观其脉象虽微弱但平稳,先让她烧退一些我再给她看咽喉。”年江把刚才诊脉的出的信息给白宇泽一一道出。
“好,好,多谢阿江,阿江日后若是有需要我白宇泽定当在所不辞!”白宇泽很是激动,眼角发红,差点给年江拜了下去,年江自然是快速的拦住他。
“菀儿是我唯一的亲人,你能将她治好,我真是……”白宇泽很是感慨的说道,双手握拳,上下轻微的挥动了一下。
“嗯。”年江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这镇子里是有药铺的吧?白大哥你等等我给你写方子。”
“好好……”白宇泽带着他下楼到掌柜那里要了一张纸和一支笔递给他,“药铺倒是有的,你写好我就马上去抓药。”
“嗯。”年江拿过纸笔,随便找了个桌子坐下开始写。
这时有几个穿着和白宇泽一样的人走了进来,看见白宇泽站在一个陌生的小哥后面看着对方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