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公子明显是有些不乐意的。
凭什么自己的媳妇儿要给别人洗澡?
关键是,她还经常给儿子洗澡,怎么就不愿意跟自己一起沐浴呢?
仔细地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还是太过霸道了。
如果不是自己每次都在沐浴时将她吃干抹净了,兴许,她就不会这么排斥自己了。
可关键是,那样的美景,自己若是不吃,岂不是就不是个男人了?
好纠结呀!
外面对于摄政王和皇上之间的不和,似乎是愈传愈烈。
对此,澈公子根本就是置之不理。
摄政王称病不朝,皇上则是一箱一箱的好东西命人往摄政王府送。
在外人眼里,分明就是皇上在努力地讨好这个弟弟了。
又或者说,皇上对摄政王的恩宠如故,何来不和的传言?
齐王则是笑得越发灿烂了起来。
在他看来,分明就是皇上心虚,似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弟弟的事情。
换言之,这也是从侧面反应出来,那天晚上,皇上在药性的驱使下,应该是对安潇潇做了些什么。
不然,摄政王不会如此地气愤。
“王爷,李浩已经找到了当初您与端王的来往书信。”
齐王的脸色一寒,“端王没毁了那些?”
“应该是没有全毁掉。李浩目前已经找到了几封,而且,似乎是已经知道了您就是在端王背后的那个人。您看?”
齐王拧眉,双手负于身后,两手的指腹在不停地摩挲着。
李浩手上,还有着他想拿到,或者是他想利用的资源呢。
若是就此杀了他,未免可惜了。
“想办法将人绑了。送到城外的庄子上。”
“是,王爷。”
李浩能在那个苏侧妃的暗算下,安然地活到了现在,显然是有几分本事的。
齐王与李浩也简短地打过交道,对这个侄儿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至少,比他的那几个不成器的庶弟要强。
只不过,当时的端王脑子里只有一个苏侧妃,所以,这心歪地不是一星半点儿。
如今他倒是要看看,这个李浩跟他的老子比起来,到底聪明几分。
掐指算算,摄政王已经有半月不曾上朝了。
好在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不过,皇上倒是下了一道赐婚的旨意,将齐王的女儿高平郡主,许配给了墨扎。
安潇潇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先是一愣,再是摇头,随后又是一声轻叹。
澈公子就陪在她的身边,看到她的反应,有些不解,“怎么了?”
“我在想,墨扎与齐王之间或许是早有交易的。皇上如今却将高平郡主给许配过去,固然是能让他们两人放下心来,可是,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就这样被你们给牺牲掉了。”
澈公子剥了一颗葡萄送进她的口中。
“换个角度想。”
“嗯?”
“他日皇上将齐王府连根拔起,这个高平郡主已远嫁南疆,你觉得,届时,皇上还会再去追究这位南疆后的罪责吗?”
安潇潇眨了眨眼,这倒也对。
皇上这么做,倒等于是保全了这位高平郡主的性命。
“墨扎之前的那位呢?不说是南疆的大族吗?”
“再大又如何?能大得过大渊吗?”
安潇潇一噎,又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说地实在是太对了。
“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他们两人的合作,到底是建立在了什么基础之上的?”
安潇潇也微微皱眉,这个问题,她也是一样想不通的。
她不愿意承认,墨扎做这一切是为了她。
她自认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至于齐王,他的目的则是太好猜了。
无非就是想要问鼎那个最高的位置罢了。
安潇潇其实是有一种自责的。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墨扎会和自己的男人成为了敌人。
虽然,在摄政王的眼中,墨扎这样的人,似乎是不配成为他的对手。
可是,若是没有自己和哥哥这么多年的扶持,墨扎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当初,墨扎能顺利上位,其实,摄政王和皇上都是出了不少力的。
可是现在墨扎却是摆明了要恩将仇报了。
这种感觉,让安潇潇的心里极其不舒服。
主要是是极好的玩伴,甚至可以说是半个亲人的。
可是走到这一步,到底是自己错了,还是墨扎一个人的错?
她想不明白。
察觉到她的情绪低落了下来,澈公子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
“潇潇,不要将所有的责任都往自己的身上揽,你没有错。”
安潇潇苦笑了一下,然后摇摇头。
“皇上的旨意下来了,那么安平郡主?”
“礼部已经在筹备了。直接跟墨扎一起回南疆。”
“我担心当年六公主的死就不简单,也不知道这位安平郡主,又是否能被人善待。”
这种问题,其实就是有些白痴了。
安潇潇自己也知道问出了一个怎样蠢的问题。
王室,何来的善待?
你若不心狠,那最后死的,必然就是自己。
“放心吧。已经死了一个六公主了,皇上不追究,不代表他们南疆就真的敢肆意妄为。若是再死一个郡主,那南疆的国运也便到头了。”
安潇潇嗯了一声。
“宫里头这阵子也不太平。听说淑妃帮着协理六宫,前不久,后宫一位美人不小心摔了一跤,小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