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学智直接握着何安安的手把蛋糕塞自己嘴里,吃了蛋糕,也不松开,就那么拉着何安安的手,粘粘糊糊的握着。
何安安挑眉瞅他:“干嘛呢?”
樊学智凑近了何安安,神神秘秘的说道:“徐京京和何一寒谈恋爱呢。”
“啊,怎么了?”何安安下意识的挨近樊学智,等着他下一句,突然脸上被亲了一口。
何安安伸手捂脸,赶忙着转头四顾,索性周围的人也都是情侣或者朋友三两成堆的,没人注意过来。
何安安对着樊学智呲牙:“疯啦!”
樊学智得逞后咧嘴笑,心里头别提多美了!
何安安随手拿起脆香酥塞进他嘴里,堵住他的嘴。
樊学智含着一嘴的东西,含糊不清的说:“我们也是。”
何安安看着樊学智,两个人目光绞缠在一处,心里头鼓鼓的,胀胀的,眼珠子快要烧起来了似的,热热辣辣的。
两人谁都没说话,却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意,知道自己在对方心里头占据了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张静是踩着开学时间回来的,下了火车只来的及回老宅吃了顿晚饭,就匆匆忙忙的跟着何建芳回家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开学报到。
何安安捡着身边没人的时候问张静:“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之前打电话不还说前两天就能回来么?”
“别提了。”张静皱着脸抱怨:“原本打算订飞机票的,偏偏我妈身份证找不着了,眼瞅着就要开学了,没办法,最后买的火车票,结果上了火车,我妈发现拎包里面的侧兜开线了,身份证掉到了皮包夹层里。”
何安安听了也挺唏嘘的:“身份证怎么还单独放在拎包侧兜里了?”
“不知道。”张静撅嘴:“结果没坐上飞机,不但回来晚了,还在火车上窝了那么长时间,我现在身上都要臭死了。”
送走何建芳一家,何建斌回身时还跟方慧敏嘟囔呢:“这身份证怎么不放钱包里呢。”
方慧敏随口应承一句:“可能是之前拿出来用了,随手放在侧兜里了。”
何安安跟在后面,听着了,也没当回事。
新学期开学,班级又调换了,初三在四楼。
虽然楼层高了,但是也有好处,一层楼里分别有两个厕所,平时课间再也不用为了抢厕所匆匆忙忙的往外奔了。
初三上半学期把基础课程都学完,下半学期就是复习了,从初一时的课程开始,老师领着从头往后捋,从公式到重点题型,复习几堂课就会发下来厚厚的一摞卷子,简单的几道公式愣是能延伸出各种类型的习题。
里已经基本上不背课本了,一水的卷子,习题册。
两天一测验,三天一小考,老师还生怕同学们对于中考重视不起来,特意在黑板上另划分出一小块,用醒目的彩色粉笔标注着距离中考还有xx天,每天一换,比日历都准确。
樊学智去厕所了,孙从安凑过来,坐在樊学智的椅子上,往桌子上面一趴,扭头对着何安安抱怨:“太累了,题海战术啊!这漫天的卷子快要把我给淹没了。”
何安安放下手上的笔,其实初三的复习还好,眼下好歹还是两三天一lún_gōng式复习,发下来一套卷子还特意给留几天时间慢慢研究着做,比高三时候不知道要轻松多少。
这些话,她没法对着孙从安感慨,只能配合着点了点头。
孙从安挨近她问道:“哎,同桌,你听说没?”
“什么?”何安安一听他这语气就来了兴趣,扭头看着他:“就你消息灵,又听说什么了?”
孙从安瞅着她嘿嘿笑,小声问道:“老狼准备要办补习班了,你参加不?”
“补习班?”何安安愣了下,摇头。
其实班上的同学早就有人开始参加补习班了,不过都是自己在校外找的,学校里不许老师开办补习班。前两届有老师偷着办班被家长告到了教育局,学校这才开始严禁老师利用职务的便利条件,私自经营补习班。
孙从安压低声音:“胖子听二班人说的,说是老狼去她家楼下看门市了。”
“看门市就是要办补习班啊!”何安安嘴上这么说,心里头已经相信一大半了。
初三本来就学习紧张,上学时间跟的紧,早上天没亮呢,就得起床洗漱准备往学校赶。晚上下了晚自习回家吃口饭就要八九点钟,做不了两张卷子就该收拾收拾睡觉了,不然明天根本爬不起来。
“那要是老狼办补习班了,你参加不啊?”孙从安又问了一句。
何安安摇头:“不参加,没时间,晚上放学都几点了。”
孙从安估摸着时间,点了点头:“那我也不参加了,有那时间我多背两道公式,自己做卷子也就行了呗。”
何安安没想到孙从安的话还真应验了,没过几天呢,老狼关上班级门,往讲台上面一站,宣布要办中考冲刺补习班的事。
也不知道为什么,简简单单的补习班三个字前面一加上中考冲刺几个字,档次立马就上来了,之前还埋头苦学的同学们立马眼睛放光的盯着老狼。
老狼很明确的说了三点,一是补习时间为每周六放学后的六点到九点,就相当于占用了周六来之不易的晚自习休息时间,以及周末全天,等于没有休息这一说了。二是班上除了不想参见中考的同学,其他人必须全员参加。三是强调了一下补习班的重要性,以及她掐在手里的历届中考题型的拓展题。
总结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