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仿造?
嘿嘿,那也得那你有那个本事。
财源滚滚,云轻舞嘚瑟得不要不要的,不成想,她的师尊大大却不冷不热地丢出一句:“这只是你修炼武道,学习医术外,所完成的历练之一,接下来,我要你在最短的时间内,以文采扬名。”
云轻舞当着他的面,直言道:“那有什么难的,下个月那些个所谓的文人雅士,不是要在这山下的武林水畔举办什么三年一度的‘诗文交流会’吗,我到时去转一圈便是。”
“自信就好。”这是逸尘丢给她的四个字。
皇城东边有条街,那里住着不少漂亮姐儿,而光顾这些姐儿的,什么样的人都有,但前提是你首先得有银子,要不然,就甭想靠近姐儿一步。姐儿们从早忙到晚,很少有停歇的时候,从这,不难看出这条街上的姐儿都是做什么营生的。
“魅香坊”很有名,里面的姐儿个个貌赛天仙,但凡光顾这条街上的爷们,十个里面绝对有六个会来寻这家的姐儿解闷。
春夜的风乍冷还寒,魅香坊后院。
“啪啪啪……”把掌声不时地在一屋内响起。
“你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女子声音凌厉至极。在她面前站着另一抹娇俏身影,只听那身影的主人颤声道:“怜儿从未忘过!”从声音分辨,这回话的女子,不时别人,正是苏慕白身边的丫头怜儿。
“未曾忘过?那为何帮着苏左使一起欺瞒主人?”女子出言质问,同时扬手又甩出两巴掌。
“我没有。”怜儿的双颊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且上面的颜色有紫、有青、有红,仿若开了染坊一般。此刻,若不去看她那双麻木的双眼,让人很自然地会想到这女子是不是正在化妆,准备要登台唱戏。
“你没有?那苏左使犯错,长期不作为,你作何不向我传信儿?”
女子神色幽冷,漂亮的脸上满满都是怒气。
“……”
怜儿咬唇不出声,麻木的双眼中几乎不见一丝神采,但倘若仔细绪,则会发现,那里面有着深深的愤怒和怨毒。不过,这情绪都被她在眼底深处藏着。
已经两日了,自她一踏进这间屋子,就被掌掴,两日来,每隔两三个时辰,巴掌便会招呼她,一次二十多个,中间不给敷药,不给吃喝,只允许出恭,短暂闭上眼休息。
巴掌声声,带着呼呼的风声,而她,竟奇迹般地没有倒下。
脸上很痛,非常痛,痛到想一死百了,但这贱女人岂会让她如愿?惩罚,这是门下的惩罚,掌掴她的人,因有修炼秘学,那不时扬起的巴掌,半点都不会吃痛。
春娘,一个不知用什么手段,被主人极其信任的恶毒女人,一见面不等她说话,就以巴掌上来招呼。
怜儿不知这两天自个是怎么熬过来的,呆滞麻木的眸中,隐含着丝危险的气息,可饶是这样,她又能奈何?是啊,她又能奈何?还不了手,也不可以还手,因为内室珠帘后面有抹颀长的身影。
那身影的主人虽未说话,但她就是知道,那是主人,是至高无上的主人。
基于这个认知,怜儿心里再怒,再想杀掉眼前的贱女人,也只得忍着,必须得忍着。同是女人,她怎就能得主子那般信任,自己却连与主人说话的机会都极少有?是靠姿色,靠身体么?肯定是这样的,这个贱女人肯定是靠那两样,迷.惑了主人,要不然,她有什么能耐爬上高位?
直接代主人指使自己和苏左使行事。
冰清玉洁,啊呸!
门下之人有哪个会信?
反正她是不信的!怜儿心里愤愤道。
“主人的计划不容耽搁,你这次回去后,务必让苏左使认清他的身份,否则,你们俩就一起死吧!”叫春娘的女子冷着脸,沉默了片刻,一字一句道:“灵鹫门少掌门的真实身份,也必须尽快打听出来。”
“是。”
怜儿低应。
“苏左使,我这两日在这贱女人手上遭的罪,全是为你,你可知道?”心下苦涩难耐,她眼底痛色一闪而过。
“下去吧!”
春娘摆手,冰冷的脸上,这一刻看不出丝毫情绪。
“是。”怜儿再次应声,然后缓慢转身,脚步虚浮,出了房门。
为什么?主人为什么不见她?人明明在内室站着,为什么就不走出来,对她说句话?带上房门,怜儿眼眶一酸,泪顿如雨下。一直以来,她都在努力做事,希望有朝一日,能得到主人倚重,得到主人最大的信任,可照今天的情形看,在主人心里,她或许仅仅只是个右使,一个随时都可以更换的右使,与春娘那个践人根本无法比。
“慕白的事我心里清楚,你无需为此着恼。”男人温润的嗓音自内室传出,春娘身子一震,单膝跪地道:“是春娘管教不力,还请主人责罚!”苏慕白,主人对你信任有加,而你倒好,竟为私事辜负主人的期望,实在不该!
她神色恭敬,声音一如既往不带丝毫人气。
“不怨你,起来吧!”男人叹了口气,道:“慕白的忠心毋庸置疑,右使对他又是一往情深,有些事没有传信儿给你,其实也情有可原。”春娘谢主人不罪之恩后,起身站在内室门外,抿唇聆听,并未多言。
“灵鹫门最近很风光,倘若能与其搭上关系,与我们来说有着莫大的裨益。”
春娘眉头微蹙,道:“要想搭上关系怕是很难。”
“我知道。”男人点头:“灵鹫门内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