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涯已将无忌剑拾回右手,直指向他,道:“你派人护送李客等人前往云州,再交出玄武石牌,我便饶你不死。”
闻言,木承沙只是大笑,道:“不懂规矩的东西,你真以为你们真能离开?你在此杀了我,白沙帮不杀你们,锻血堂也会杀你们。只要等我稍后恢复……”话未说完,已被无忌剑刺入肩头,血光四溅,不由发出一声哀嚎。
陆无涯咬牙切齿,双目冰冷,右腕翻转,使剑在他肩头钻出了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低声道:“我不杀你,但我可以砍掉你的双手双脚,挑断你的奇经八脉,再除去你的光鲜衣裳将你光着丢在众人眼前。”在痛苦的喊叫声中,又将剑刺入一寸,“按我说的做!”
木承沙嘴巴大张,发出似叹似喘的声音,任由唾液和鲜血一通淌出,与无法克制的涕泪混落在地。他目光痴痴地盯着擂下,艰难地呼吸着,终于说出话来:“砍啊……挑啊……你……你在等什么?是在等粮草起火么?”言罢,双颊皮笑肉不笑地颤抖起来。
陆无涯忽觉背后一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人群后方,正被方锐以刀尖抵住喉咙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夏饮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