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岳托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说道:“得了吧,我看你们就是被打破胆子了,一群胆小鬼。那么他们喊的那个“风!风!风!”又是什么意思啊?大家都听到他们喊了,这个总能说吧!”
贝勒阿巴泰闻言老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觉得这个问题还不如上一个问题好回答呢。可看贝勒岳托追问的这么紧,要是胡乱搪塞过去肯定是堵不住他的嘴的。不给他个确切的解释,以他钻牛角尖的劲头儿恐怕会追问到返回沈阳为止。
“哎,真不想回答这个让人难堪的问题!”他坐在马上无奈的耸了耸肩,扭捏着说道:“就是汉语“艹!艹!艹!”的意思。我可不跟你在这鬼扯了,我觉得还是在前面安全一些。”
此时已经来到了城外,说完阿巴泰便顺着火把的尽头策马狂奔起来。
贝勒岳托一脸的通红,他还以为这口号是用来以状军威的呢,感情这帮来援的明军再艹他们先人呢。他调转马头冲着越来越近的明军,此时他十分的想会一会关山月,可站在原地憋了半天,“艹!”说完也策马狂奔绝尘而去。
一阵嘈杂的马蹄声传来,来援的明军军队终于冲到了界岭口。果不其然,来的是大宁的军队。
关山月进城后,暗暗自责,看着满城明军的尸首他是涓然泪下,“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皇太极跑了大不了下次再抓。可将士们没了性命可就再也活不过来了啊!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啊!咦,张百总,城头还有活着的弟兄,你快带人去看看。李把总军功给你记着,你负责留下来收敛咱大明将士们的尸骨,体面的送走他们!”
“末将遵命!”
“末将遵命!”
呼啦一声,行进的人群中分出两队训练有素的军人,有条不紊的忙碌搜寻了起来。
其余进城的大宁军队不做停留,也不用关山月多做安排,继续策马冲着逃跑的后金军队狂追而去。
色布腾牛逼哄哄的带着苦兀神射手冲在最前面,站在马背上手里拿着一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木制扩音器,冲着逃跑的后金军队嚣张的喊道:“前面的后金军队听着,我们是大明大宁铁骑,我们是大宁铁骑!你们已经进入我大明的境内,这里是大明领土,限你们立刻缴械投降,限你们立刻缴械投降!否则我们将采取进一步的措施,否则我们将采取进一步的措施!我在重复一遍,前面的后金军队听着,我们是大明大宁铁骑,我们是大宁铁骑!你们已经进入我大明的境内,这里是大明领土,限你们立刻缴械投降,限你们立刻缴械投降!否则我们将采取进一步的措施,否则我们将采取进一步的措施!”
关山月此时就在色布腾五马远的地方,他听了色布腾的话差点一个跟头从马上折下来,这都是出发前他跟这小子说的玩笑话,没曾想到他竟然当了真。这么快的行进速度,要不是他胯下的马是一匹通人性的灵驹顺势往上一顶,他铁定得摔个骨折。
色布腾仗着骑术精良,站在马背上继续嚣张的喊道:“*#¥……&*!~……!¥……~&……”
关山月一口老血差点吐了出来,冲着色布腾叫骂道:“你个臭小子,越来越没正行了,喊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色布腾回首冲着关山月呲牙咧嘴一笑,拽道:“刚才那是苦兀语版本的,怎么样,牛皮吧!接下来是蒙语版,啊……暗箭,哎呀,我艹!”
一阵寒芒闪过,色布腾说完握住胸口便直挺挺的从马上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