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古大小姐却跟她说,自己只会解毒,不会看病,这让她很是震惊之余,又不免有些别样的心思。
她抬头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古娇香,才试探的开口:“古大小姐,春晴知道您是有本事的,爷的情况您也清楚的很,别说是这阳/城县的大夫了,就是五毒谷的向小神医,都一筹莫展的,可是您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调制出来解药,眼下春晴也只能求请古大小姐能够拨冗过去瞧一瞧,若是您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春晴自会禀明我家爷的,想必您的要求,我家爷自会答应的。”
春晴难得的拉下脸面,捡些好听的话,试图打动古娇香。
古娇香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她以为自己不去看病,是要坐地起价谈条件的,原本着她是真的打算拒绝的,没想去的,毕竟她的能力她自己清楚的很,没有砍柴刀,哪敢上山砍柴?
可是春晴的话一出口,却让她挑了挑眉,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是好奇的开口:“你说的五毒谷向小神医,可是医王之子?”
“正是医王之子向浪。”春晴如是回到,只不过没有具体透露她家爷也向浪的关系,而是换个说法解释了一下:“偶遇向小神医追查药王的行踪,得知我家主子是中了香王之毒,才好心出手搭救,只是他说自己学艺不精,想要解毒只能找到香王交出解药了。”
春晴解释完看了一眼古娇香,意外的发现她似乎低着头,神色有些异样,不知所谓何事,不过因为她出来时吩咐过洛离好生照顾爷,自己出来匆忙,眼下着实担忧她家爷的情况,这才轻咳一声,提醒古娇香。
古娇香不知道春晴说与向浪偶遇的话可信不可信,不过她知道之前向浪确实是再阳城,她查不到行踪,方才正好听到春晴提到他,难免激动了些,这才有些失神。
现在她回过神来,心思转了几圈,皱着眉问:“向小神医如今可还在阳、城县?”
春晴错愕的看了她一眼,有些奇怪古大小姐竟然会问到向浪,不过也只是一时错愕,她突然想起来古府柳氏正是中毒昏迷不醒的,大概是因为这个才会想着要求向浪来为她娘亲看病的吧。
春晴突然又有些质疑,分明她古大小姐能解毒,为何却对自己娘亲的病症束手无策?
古娇香看了一眼春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娘亲的毒,需要以下毒之人的心头血作为药引,我突然听闻你谈到向小神医,所以想请他帮忙瞧瞧,可还有其他续命的法子,我说过我对治病不通。”
古娇香试图打消春晴对自己的怀疑,没有说明她娘亲的毒症是怎么诊断来的,她不希望自己好心好意制成解药,却一再被质疑。
春晴面上有些不自在,不过到底还是心中揣着几分质疑,对她抱有一些希望的,若是让她去瞧一瞧,哪怕再谈条件她都愿意,毕竟有她制解药在先。
而且她家爷服过解药只一天的功夫就清醒过来,甚至突然催动内力打伤秋桐,都没有在晕过去,排除她家爷强忍的因素外,只能说明她的解药是起了一定作用的。
“古大小姐,您看我家爷那里……”春晴试探的问了一声,古娇香垂着眸子没有做应答,像是在思考,也像是在拒绝她,春晴的心情七上八下的,只等着她开口。
古娇香还没有开口,倒是门外有了些动静。
春晴看了一眼房门处,听到外面的动静后突然瞧瞧的松了口气。
阮凌薇就是在她松口气的时候,掀着帘子进来的。
很显然她已经知道春晴在这里,进来以后直接开口就问:“春晴,可是你家爷出了什么岔子?”
阮凌薇的面上有些焦急,古娇香看在眼里,心下有些疑惑。
话说,她到现在只知道她大概就是出自百华宫了,可是认识这十多天来,她却完全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只知道她与娘亲关系很好,很担心娘亲的安慰,不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可以装出来的,而是实实在在的担忧着,这也是她一直对阮凌薇比较信任的原因。
现在看看,她面上对那为阮公子的关心,与她担忧娘亲是如出一辙,让她不由得就猜想起那个人的身份来。
春晴见阮凌薇过来,只好又将早上发生的事情,与她一五一十的又说了一遍,更将她心中的疑惑一并讲了。
阮凌薇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才将视线对准古娇香,面上露出一点请求之色,开口对她问道:“香儿你的意思是?”
古娇香眼神转了转,开口回道:“我也与春晴讲过了,认些平常的毒调制些解药我还行,可是治病救人的本事,我是当真不敢揽的。阮公子怕是毒素入体多日,猛然间触了解药,身子有些异状应该也是正常的,只是具体是什么情况,我是真的没那个本事诊断的,就是我去瞧了,怕也只能爱莫能助。”
阮凌薇与春晴不由得都是眉头一跳,对于古娇香说的话产生了一丝奇异的想法,她说平常的毒,五毒谷香王香惠子的毒,对于她来讲只是些平常的毒,这到底是什么个概念?
古娇香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多余了,不过也是事实,就算他们起疑心想要查,怕是也难查到些什么,也就释然了些,一脸惋惜的看向二人。
只是到底有阮凌薇在场,她多少还是估计了一下长辈的颜面,唯恐她在属下面前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