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墨似乎已经不满足于萧紫语娇艳欲滴的唇瓣了。
他的手很不老实的乱摸,萧紫语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宇文墨好像是有点儿压不住火了。
其实他们两个的婚期马上就到了,萧紫语算不得是多么墨守成规的人。
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萧紫语真敢跟那个人私奔。
不过萧紫语还是推开了宇文墨,:“你先冷静一下吧。”
宇文墨的眸子如火烧一般的看着萧紫语,刚才他真的是要快要失去理智了,其实每次来见萧紫语对他来说都是一场情欲和理智互相交替的折磨。
这种折磨真的是要人命的。
可即便是这样,宇文墨还是想要来见萧紫语。
宇文墨的呼吸声很重,两个人其实是有一段距离的,但是萧紫语还是能听得到宇文墨的呼吸声。
“语儿,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半饷,宇文墨才开口说道。
萧紫语笑了笑,“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宇文墨见萧紫语的确是不像生气的样子,宇文墨其实也有些懊恼,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反正最近这些天,脑子里全都是萧紫语的影子,很多次晚上做梦都梦到一些场景,那些场景,连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其实对于男女之事,他不可能一点儿也不知晓,虽然没有碰过女人,主要是真的无法下手,在遇到萧紫语之前,宇文墨以为自己大概是一辈子都不会碰女人的,因为他实在是很讨厌别人触碰自己。
也不知道这算是是个什么样的陋习,反正除了皇贵妃,别的女子就算是碰到他的衣角,他也会很厌恶,恨不得直接把衣服脱了给扔了。
直到遇到萧紫语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排斥萧紫语的碰触,反而很想死皮赖脸的去赖着萧紫语。
终归,宇文墨最近每天晚上都会做着同样的梦,梦里全都是他和萧紫语,至于做的那些事儿,是会让人脸红心跳的。
这些,宇文墨都是难以启齿的,根本就没法说出口的。
也就只能都藏在心里罢了,幸好,大婚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不到一个月了。
宇文墨觉得自己如果在忍下去,很可能会活活憋死自己。
“好了,说正事儿吧,下毒的事情有眉目了吗?”萧紫语边说,然后去给宇文墨倒了一杯茶。
宇文墨端起茶杯来喝一口,差点就咬掉了自己的舌头,因为实在是感觉太苦了。
“这茶水也太苦了。”宇文墨忍不住说道。
“我给你放了些苦丁败败火,来,再喝一些吧。”萧紫语热情的说道。
宇文墨看着萧紫语狡黠的目光,突然就明白了,萧紫语也是在为刚才的事情捉弄他呢,看样子,萧紫语肯定是放了不少的苦丁。
宇文墨摇摇头,捏着鼻子又喝了几口,萧紫语这才作罢。
“事情怎么养了,有眉目了吗?这鹤顶红的毒性虽然强烈,但是鹤顶红却属于很常见的毒药,不过陛下身边的蒋直何等的精明,怎么会让陛下无缘无故中了毒呢?”萧紫语一脸好奇的问道。
“你说的没错,凡是陛下入口的东西,都会有人提前尝试的,所以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下毒的,而母妃给父皇做的羹汤也好,一切吃食也罢,都是让信得过心腹全程在一旁看着的,所以在吃的东西里下毒,这一般是很难做到的。”宇文墨附和着说道。
萧紫语摊了摊手,:“可陛下还是中毒了,这就证明有疏漏的地方,或者是这下毒的人,极其了解陛下的一切生活习性,不然的话,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疏漏,对不对?”
“对,你分析的很精准,这些我跟蒋直和母妃都讨论过,肯定是身边的人出了问题。”
“但是,你们还没有找到那个人。”萧紫语直接断言。
宇文墨苦笑了一下,:“你说的没错,是没找到,甚至到现在,我们都没查到父皇是怎么中毒的,因为没有一个环节有疏漏,所有的人都不可能。”宇文墨说道这里,觉得很恼火,其实他真的有些泄气,从昨晚,他就和蒋直一一的排查。
结果每个人都没有任何的有嫌疑的迹象。
但是好像每个人都是有点儿嫌疑的,这种困局是最难解决的了。
萧紫语明白,这个给泰和帝下毒的人,肯定隐藏的很深,他也许是用了很简单的手段,或许是制造了一个大家看着都一样可疑的假象。
这个人心机至深,肯定是不容易对付的。
一个能在蒋直这种人眼皮子底下下毒的人,萧紫语想想,都有些不寒而栗。
“陛下身边,多少人有嫌疑?”萧紫语问道。
“如果按照常理推断,近身侍候的,当天当值的八个人都是有嫌弃的。”宇文墨沉声说道。
“宇文墨,你不能只是排查当天当值的人,陛下身边所有可以近身侍候的人,你全都要排查一遍。”萧紫语提醒道。
宇文墨点头,:“这一点我知道,我也让人查过了,其余的人,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凡事能近身侍候父皇的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家世清白,而且在宫里也多年了,几乎全都是被蒋直调教出来的,看上去底子都很清白。”
“全都这么清白?你最好连他们祖宗十八代都调查一遍,我就不信,如果真的有嫌疑的话,能这么无辜?”萧紫语笃定道。
“好,虽然这是一个巨大的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