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嫁给我吧。”
袁飞轻轻吮吸着安然的耳垂,喃喃说出自己的心愿。
一般情况下,安然在这个时候就已经昏昏然了,可今天,听到袁飞的话,她突然又清醒过来。用了最后一点自制力把袁飞推开。
袁飞暗暗叹口气,看来革命还是没成功啊。
“袁飞,你好像还没交代许攸到底是什么人呢!”安然可不想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给卖了。那个叫许攸的都已经打上门来了,她还不知道人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袁征!
袁飞把所有的帐全都记在了袁征的头上,如今要不是他硬要把许攸从帝都叫来,也许他就能够抱得美人归了。
无可奈何之下,袁飞只能把头放在安然的肩头喘息了一下,才抬头直视着安然的眼睛:“我们一定要在这里说吗?”
安然看看四周,她如今还靠在门口的墙壁上,袁飞倚在她的身前。
她的脸倏地一红,用力把袁飞推开,甩掉高跟鞋,光着脚就跑上二楼去了。
看到安然落荒而逃,袁飞笑了,弯腰把鞋子摆好,才施施然上楼。
走到安然的客房前,袁飞试着扭了一下门把手,发现安然并没有把门锁上,于是推门进去。
安然正坐在床上,双手抱膝,把下吧放在膝盖上。
袁飞走过去,坐在床上,伸手把安然揽过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也不知道是谁说过,喜欢抱膝的人是很缺乏安全感的。如果安然没有安全感,他愿意给她。
“然然,你想知道什么?”
“那个许攸到底是谁?你知不知道她今天送了很大很大一捧玫瑰到公司,丁丁说足足有九千九百九十九朵。”
好酸的味道!是吃醋了吗?
袁飞暗笑,“我可没收到什么玫瑰。你要是气我没送过玫瑰给你,从明天开始我每天送一束给你好不好。”说着,他又想起当初送给安然的那一只没署名的玫瑰。算了,这事还是别说了吧,怪丢人的。
“谁要你送我玫瑰了,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安然娇嗔。
“许攸……”
只能说自己这几年的动作让狡猾如狐狸的老头子摸到了一点线头,对于这个小儿子开始不再那么放心,总想掌控他。而当亲情没有办法成为砝码的时候,用婚姻拴住一个人就成为了最好的选择。许攸家里是做工程承包的,靠着华源房地产生存。老头子看中了许攸的乖巧和漂亮,觉得是个很好的联姻对象,就向许家提亲。而许家正在为内斗而焦头烂额,能和袁家联姻,许攸的父亲求之不得,立刻就点头应允。
“……于是,两家就这么的办了一个订婚宴。我根本没出现,就多了个所谓的未婚妻出来。”
“那要恭喜你了,什么都不用做,就多了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未婚妻。”安然皱皱鼻子,说道。
呃……这个嘛……
袁飞可是知道安然这个丫头要么是硬气的不肯吃醋,要么是抱着醋缸狂饮。一旦她吃起醋来,哭的可是自己。
“然然,我都已经说了,那个只是个路人甲。不要说一个我根本没有出席过的订婚宴。就算是她拿得出结婚证,我也能让它无效。”
“你说什么?”安然激动地坐起来,翻了身和袁飞面对面,“你说你能让结婚证无效?那是不是说我即使跟你结婚了也能随时无效。”
霎时,袁飞哭笑不得。安然啊,你脑子这个时候转的到快了。不过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解释清楚,要不他真的有苦头吃了。
“然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根本就不承认和许攸有什么婚约的事情。那个婚约是老头子整出来的,到时候让他自己去解决好了。而且我的身份在自己手里,许攸根本就拿不出什么结婚证,有也是假的。所以我才说我能让那个结婚证无效。”
“算你掰的回来。”安然嘟囔了一句,又靠回原来的位置。
袁飞悄悄摸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这算是过关了吗?
安然看着天花板,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不过你真的就没动心?那个许攸还是很漂亮的。”
“又没有你漂亮。”
“那假如她比我漂亮呢?”
“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的。”
袁飞为自己的反应快而点赞。只要然然开心,再恶心的话他也说的出口。不过,说实话,他还真没有想过这辈子自己要靠说情话骗老婆。
“可是那么一大捧玫瑰真的很美啊!你就一点也没动心?”安然继续追问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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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束的玫瑰果然引起了华源又一波八卦浪潮。
花是第一天快下班的时候送来的,直接摆放在了前台前面的地面上。这个倒不是乔冉丁不想把它摆放在前台后边,实在是后面没有这么大的空间放。
第二天一早,袁飞也没有把花拿走,只是直接吩咐前台小妹将花丢垃圾桶。
可是又没有哪个垃圾桶大到能丢的进。于是,直到第二天下午,大到吓人的玫瑰才从前台消失了。
而不到半天的时间,所有人都知道人事部的安然有了一个情敌,而且还是一个劲敌。
连企划部也不甘寂寞。在第三天一早,还散发着墨香的新一期八卦周刊《新周刊》已经摆放到了每个人的办公桌上。
这份新周刊里,最引人注目的一篇文章就是《花落谁家——论安安和悠悠的优劣》。
谁都知道安安说的是安然,悠悠代指的是许攸。而袁飞就是那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