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便是到了隐雾峡谷开启的时刻,晨家众人浩浩荡荡出发,扬起一路的烟尘,晨鹤松与晨岳陪同前往,两人功力最高,冲在最前,纪行及晨枫三位小辈驱马中央,其余数人跟随在后,胯下黄粽马奔波嘶鸣,牛气哄哄。
路遇众多势力人马,都被晨家的威势所镇服,纷纷躲避让其先行,有知晓一二的纷纷议论起来,“听说晨家小子大展神威,越级逆战,将黄风寨大少打成残废,一战扬名四野,真是后生可畏啊!”……“可不是吗,一方土霸黄风寨,都被晨家杀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凄惨无比如同丧家之犬,晨家可不是咱们这等小势力所能招惹的。”
前方一伙大队人马在前横行无忌,原本行速快如流星赶月,而今却放缓大半,晨家众人提拉缰绳,马匹高高跃起,晨霞娇呼一声,俏脸煞白如纸,显然是受到些许惊吓,好在马儿平安落地,众人安好无事后,便吊在前队人马之后徐徐前行。
“项家简直是欺人太甚,父亲咱们不妨直接冲撞过去,挫挫他们的锐气。”晨岳面寒如霜,愤极出口,项家多人纷纷扭转头颅面带嘲讽之色,数人猖狂讥笑,晨家人见此一幕自然是气不过。
“父亲!你看那晨家众人,刚才差点人仰马翻,着实可笑。”项问天讥讽出口,捧腹大笑,背负的一柄阔剑,因其发笑从而震颤起来,显得极为嚣张。
“晨家新胜,灭灭其威风也好,让其长长记性,认清谁才是柳杨镇第一大势力。”项战盛气凌人地说道,状大自家声望,碾灭别家气焰,是他一贯作风。心中毫无忌惮之色,他心中明了,晨家与黄风寨撕破脸,不易树敌过多再惹怒项家。
晨家一行人怒气冲冲,跟随在后,忽而路遇一交叉口,晨家弃主路而下小道,“嗖”一枚烟幕弹直奔项家人马而去,落入其中,顿时烟雾滚滚,焰火爆鸣,马匹遭受惊吓,嘶吼不断,多马痛失前蹄,其上人员狼狈摔下,项三胖与项问龙所乘马儿遭殃,纷纷倒栽葱,无比凄惨,其余多名家仆也步其后尘,摔落地面,整个场面失控,乱作一团。
“哈哈哈……笑煞人也!项家是恶有恶报,咎由自取。”晨岳骑在马背上,笑的前仰后合,其余晨家人也是忍俊不禁,开怀大笑。项家此前还雄赳赳气昂昂,不可一世,极为牛叉的样子,现在场面混乱,乌烟瘴气,哀嚎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路过此地大小势力不明其故,纷纷驻足观看品头论足,项家颜面顿时荡然无存。
“嗷嗷嗷……晨家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竟敢打突袭这张牌,好极!老夫要让晨家为此付出血的代价。”项战怒极五指贯力,抓下一撮马毛来,幸得此马品种优良,性子刚烈不屈,痛嘶数声后便归于平静,否则若发起狂来策马狂奔,项战更是蛋疼,毫无尊严可言,一盏茶后,烟雾散尽,项家重新整顿人马,继续赶路。
五个时辰过后,晨家终于赶到隐雾峡谷,此地群山环抱,连绵起伏,芳草萋萋生机盎然,山花斗艳姹紫嫣红,老树盘根藤萝叠绕,枝杈舒展,似欲飞虬龙延伸天际,深山老林间阴森晦暗,鸟雀欢唱,白猿捧果,乐似人间圣地。
隐雾峡谷内雾气腾腾,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其内的景致已能隐约可见,峡谷外空地处,聚集了数千人马,场面十分宏大,晨枫其中马背上环目四顾,晨家人马驻扎外围右侧一座山壁前,显得极不起眼。
晨岳如数家珍般地夸夸其谈,顺着父亲指引方向,晨枫正在津津有味地打量,阵容豪华的城主府人马,城主府处在中部后列偏右位置,与晨家相距不远,城主府数十气息强大,锦衣披甲之人,搭眼一瞧便知高手林立,并无弱者。一名身披宝甲,黄面虎目的雄壮大汉,器宇不凡,想必便是那所谓的城主大人雄浑了,两名锦衣少年分列左右,定是两位公子,一人剑眉朗目,英俊潇洒,为二公子雄奇;一人垂眉狭目,阴险狡诈,为大公子雄豹。晨枫则是朝那英俊公子雄奇多看两眼,似乎对其极有好感,这三位便是城主府的主要人物。
四海商盟在左前处驻扎,紧挨隐雾峡谷入口,血家则在左后处驻扎,两者之间相隔众多人马,但从两家阵容来看,有鹤立鸡群的优势,一眼便能区分开来。晨家处在右侧偏后,离得较远观其两家因目力所限,只能观个梗概,两家分别拥有数十华衫高手,静待而立,观其两家规模只略次于城主府。
少许时间,数辆豪华车马驶来,秋月潭人马到来,车两侧跟随数十驱马女子,腰胯利剑,英姿飒爽,个个明艳动人,身材曼妙。惹得众多势力纷纷转身窥视,人群中顿时如开水般沸腾起来,各种污秽言论不断在耳边响起,城主府雄豹公子目光火热,咽喉耸动口水直咽,一副极度猥琐的模样,晨枫对此人的贱样极为厌恶。
“咦!”晨枫情不自禁目光凝视,人群中也起来骚动,嘘声一片,只见一绮丽女子优雅地从轿中出来,此女身穿翠烟衫,曲线婀娜端庄婉约,面若芙蓉目似秋水,青丝如瀑垂至腰际,芊芊玉指撩拨之下,更能衬托出此女的妩媚妖娆。
“此女便是秋月潭第一美女柳寒烟,若能一亲芳泽,死亦无憾。”一名长相猥琐少年,发出轻薄之言,很快引起周围冷冽的目光,旋即识相地闭了口,此人成为众矢之的,若再不偃旗息鼓,不用想遭受围殴,是板上钉钉之事。……“此女美貌倾城,岂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