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澈在岳家待了三天,日子过得甚是逍遥自在,尤其是看着林幼安吃瘪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中更是快意。

摸摸下巴,原澈想着一定要多来岳家,这样林幼安肯定是想嚣张也嚣张不起来。

这段日子不用费心思就能轻易斗赢林幼安,而且也没有时时刻刻都陪着岳父大人,原澈十分有闲情逸致在林府里走走逛逛。

静下心来,原澈倒是发现岳家的不少问题,偌大的一个府邸,来来去去的下人就这么几个,就像现在,在偏院后方走动,一盏茶的时间都遇不上个人,虽看着有人时不时打理,但也显得几分荒凉,没什么人气。

府里的人基本都集中在前院正院去了。

按理说,不算上林幼安这个嫁出去的,就算正经的主子就那么两个,下人也不该这么少,就像他们原府,主子就那么两三个,但仆从也有几十上百个了。就是他的院子,一等的二等的三等的仆从林林总总加起来也有二三十个,贴身的也有两仆从两侍从,而林幼安身边亲近的只有青音一人,而他家偏院就算没住人,也会派上几个人专门看护,哪像这里,感觉像是这个家要破败了似的。

莫非岳家有什么难处

当初让文琴查岳父岳爹的兴趣爱好时,文琴没说有什么问题啊!

原澈了解文琴,如果他查到有其他不妥处,一定会向自己禀告。原澈若有所思,难道他遗漏了什么?

这时,青音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见到原澈眼睛一亮,迅速跑上前行了礼,“少爷,您在这里啊!老夫人正找您呢!麻烦您过去一趟。”

原澈点点头,示意青音带路,脚步走得不紧不慢,像是不经意的问道,“青音,夫人身边一直就只有你在伺候吗?”

“没有啊!还有青鸾呢,不过因为他……”青音恍然自觉失言,懊恼的紧闭嘴,明明被老夫人强调过不会再提起他,竟又忘了。

青鸾这是原澈第二次听到这个人名,但是他从没见过这个人,见青音懊恼的神情,原澈问:“因为他什么?”

青音为难道:“这个侍下不好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我又不是什么外人。”

青音想想也是,少爷可是和夫人一样存在的主子,是夫人最亲密的人,的确没什么不好说的,这么一想,青音就抛开顾忌,叽叽喳喳的说道:“青鸾跟我一样是从小伺候夫人的,长得可漂亮了,不过他心高气傲,一直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后来不知怎的,竟然跟陈员外家的二少爷勾搭上了,那个二少爷啊,**fēng_liú,不学无术,可坏可坏了!这两人竟还敢打上夫人的主意,说上门来求亲,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娶夫人还委屈他了,点名要青鸾做陪嫁,要纳进房。他们倒是想得好,觉得夫人是个短命的,好拿捏,再加上又是林府的独子,到时夫人的一切都是他们的了!哼!老爷和老夫人可生气了,直接将上门说亲的人打出去,本来还想将青鸾这个吃里扒外的逐出林府的,结果青鸾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自己是被迫的之类的话,是夫人心善,做主将他留了下来。结果这个青鸾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在知道夫人和老爷定亲后,又起了不好的心思,想跟着陪嫁过去给少爷做侍宠,嘴里说得好听是为了夫人,谁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最后老夫人忍无可忍,直接将他打发出去了。结果青鸾还是不消停,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成了那个陈二少爷的侍宠,然后到处败坏林府的名声,要知道,就凭青鸾背主这事,乱棍打死也不为过,老夫人仅是将他打发了事,还念着最后的情分给了他盘缠,他却是这么回报我们的,少爷,您说青鸾是不是太过分了!”

青音义愤填膺,一长串话下来都不带喘气的,足见这些话憋在他心里很久了。

原澈点头赞同,“是挺过分的。”还有这样的往事?之前倒没打听出来。

“是吧?亏他还是在林府长大的呢!我有眼睛看,林府一直都没亏待过我们,青鸾实在太忘恩负义了!”

“青鸾走后,夫人身边没再提人来补缺吗?”原澈心里有疑问,林幼安那个表里不一的人,会任由别人欺压到头上来吗?那厮肯定会有后招。

“没有,夫人说有我就够了。”青音昂首挺胸,带着孩子气的炫耀,他才不会背叛夫人,他可是立志要一直陪在夫人身边的!

“说来,府里一直都是这么少人的吗?”

“这个,少爷,青音跟您说了,您可不要告诉别人是青音说的。老爷和老夫人不喜欢下人传闲话的。”青音犹犹豫豫的。

“怎么说我也算是林家的一份子,如果实在不方便让我知道,那便不说了。”

“其实也没值得瞒住的。”青音想着这根本不是什么秘密,与其让少爷在其他地方听到什么闲言闲语,还不如他来说呢。“夫人从婴孩起身体就不好,一直靠名贵药材养着,都没什么效果,老爷和老夫人为夫人散尽家财访遍名医,才堪堪将夫人养住。其实夫人近两年来身子慢慢养好了,但老爷和老夫人怕会病情反复,也为了节省不必要的开支,陆续将下人能打发走的都打发走了,只留下十来家家生子。再来夫人出嫁,几乎是将林府所有值钱的东西充作嫁妆了。”青音吸吸鼻子,老爷和老夫人对夫人的拳拳爱子之心,他每每想起都感动得想落泪。

“是吗?”原来林幼安真的是从小就身子不好?不是装的?不过想想也是,从小装病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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