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炎心,又是你,你太多管闲事了”,曾经的圣山,如今被毁得只剩一片尘埃,如此大的毁灭力全拜黑龙所赐。
“既然你要多管闲事,那我再帮你一把”,嘴角扬起阴险的笑,寒心扬手准备对凌火出手。
“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扬起的手一顿,笑容僵住,看到来人,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不已,“怎么?想阻止我,倒要看看你们有没有那样的本事”,话音一落,手中的白光如射出的利剑,飞向黑龙那边。未等得意的笑容化开,一道蓝色的魔力将他打出去的一击轻松化解。
“我想那个人给你的命令,不是要北冥炎心的命吧”凌傲天寡言冷漠,但是一旦说话必然会是一击必中,小狐虽然不知道凌傲天口中所说之人是谁,但是从寒心一闪而过的慌乱的眼神,就知道傲天戳中了他的软肋。
“你到底是谁?”经过刚才的事情,寒心心中再也不敢低估对方的力量,原以为两个人都是没有魔法的,看来只是藏得太深。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你就只能待在这儿”,如此狂傲的言语,换做别人,他寒心早就给他一击了,但是就在刚才轻松化解他的魔法,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而且不能掉以轻心。
“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那样的本事了”,话音未落,白色的身影化作一道白光冲向凌傲天,蓝眸流光闪烁,手轻轻一划,骤然激起,小狐只来得及瞥见一抹蓝色流光,转眼间,一道屏障将他隔离两人的战场。魔法相斗,从来都不是简简单单的肉搏式斗争,不仅仅是两个人自身的伤亡,还会威胁到战场之外的一切,不同魔法的冲击,势必会聚起一股如利刃般的气流,被气流伤到之人,轻者震伤五脏六腑,重者粉身碎骨,而另外的情况就如银洛星和炎烈一战,致使生灵毁伤。
知其个中缘由,小狐不会矫情地想要硬撑帮傲天,现在他待在这儿对他没有任何好处,既然他的话已带到,那他该去适合他的地方了。
圣域现在混乱一团,虽然对这个地方没什么好印象,但是百姓无辜,想到这儿小狐心中微叹,这一场动乱若平息下来,对圣域是一个新的开始,只是代价实在有点大。定下心来,看了一眼用屏障隔开的战场,小狐毫不犹豫地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战场中,蓝白交错的光芒激烈地发生碰撞,魔力的碰撞,击得流光如散落的花瓣,向四面飞去,像雨点般,洒落在屏障上,发出“砰砰”的撞击声。
眼见两股魔力僵持着,忽然蓝光将白光击的弹到屏障上,光芒散去,寒心从屏障上滑落在地,口吐鲜血,瞬间染红了纯白的袍子。
凌傲天落下来,站在离他几丈外的地方,眼中不染任何情绪地看着他,没有嘲讽,没有讥笑,只是淡淡的如阐述着一个事实,“你不是我的对手”。
寒心急怒,刚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吐出一口鲜血,“咳、咳、咳”,咳嗽声绵延不绝。
“想活命就最好闭上你的嘴”,平稳却包含冷意的声音,让寒心一点都不怀疑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了自己,即使不想承认,但事实确实是这是一场压倒性胜利,这个人对他有绝对的生杀大权,这个认知让他感到羞怒,却又无可奈何。
“咻、咻”天空中划过一道绿光和火焰穿破了屏障,人未至声先到,“你能留着他的命还真让我惊讶”,火焰散去,一头如火焰的头发如太阳般明亮。
凌傲天眼神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必惊讶,我从来不轻易饶过任何伤害她的人”。只一句,就让炎烈收起了玩味的弧度,这个人心思不可捉摸,连他也不能揣测,这句话看似是说给寒心的,其实何尝不是在警告自己,看了一眼走向凌傲天的银洛星,心中隐隐有了一种猜测。
“你早就知道我不会杀他?”听闻此话的那边二人都只是看了他一眼,炎烈这时候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那就真是枉为圣使了,短短几日就被稀里糊涂地利用了两次,说没有怒气是不可能的,只是他更加好奇是谁的主意。
“我早就说过,我们都是执行者”,银洛星适时说道。
“这个主意没有你们的参与,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仅凭她?”炎烈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被一个女人算计得如此彻底。
“凭她足矣”,望进那双蓝如深海的眸子里,他看到了坚定的信任和一抹骄傲,对,就是骄傲,能让这个男人露出这样的眼神的女人,仅仅靠一张绝美的脸是绝不可能的。
想到之前与银洛星一战。红色的火焰在即将打到银洛星身上时,只换来他一抹温和的淡笑,隐隐中透着炎烈无法理解的自信,最后红色的火焰还是没有击中他,而是在最后的时刻,像是风一样散了开来。
两人在半空中谁也没动,炎烈沉在火焰般头发的下面表情让人看不真切,银洛星笑容不变地静立着,似乎等待着炎烈一般。
“魔印的力量从来都不是魔神掌握着,所以即使是魔神,他也无法发挥它应有的魔力”静静地感受魔印的力量,银洛星倒是因着炎烈的话惊讶了一番。
“呵呵......”炎烈轻轻笑了起来,“那就难怪了,一直以为他是感情用事,甚至不理智,现在看来倒是我被他戏耍了一般”。
炎烈的话说得如自言自语,银洛星仔细一想,却又似乎了解了其中意思。
对方思虑的表情落在眼里,炎烈挂起往常的邪笑,“魔印遇邪则邪,遇善则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