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琛见着女人越发冰冷的眸子,很是难受,又是一把搂住了叶嫣然,凑近脸庞,吻了吻女人的脸颊,“嫣儿。。。为本帅生个儿子!我知道你一定行的!”
叶嫣然抬起眸子,清清冷冷地看着男人的眼睛,心里头冷笑,皇甫琛啊皇甫琛,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避子汤喝了一阵子,如今这个把月,就算行fang了,也不会有喜的。
“你这是什么反应?”皇甫琛盯着女人那清冷的眸子,那泛着冷笑的唇角,心里头一阵发麻。
叶嫣然轻抬着眸子,那样讥诮的神色,轻吐着字眼,“少帅,那要是我生不出呢?”
“岂会生不出?”皇甫琛冷哼一声,重声落下,“这女人生孩子天经地义,女人要是连个孩子都不能生了,还有何用?”
叶嫣然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头越发寒凉,为何自己会招惹了这个不可理喻的恶魔。
“那你当我没用吧。。”叶嫣然冷声落下。
“怎会呢?”皇甫琛邪妄地勾唇,手掌穿过女人的旗袍,落在白希的大腿根摩挲了一阵子。
“嫣儿,本帅相信你,你肩头的莲花烙,就注定了你今生一定会为本帅生个儿子。”皇甫琛声音沉沉冷硬地落下。
叶嫣然侧着眸子,几分好笑地看着男人,心里头冷哼,别说儿子了,就算女儿我都不会给你生!
皇甫琛,你毁了我一生,控制了我的自由,还想要控制我未来的孩子,若是如此,宁愿不生,永远不会生,就不会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一阵子过后。。
马戏团里头,陈婉婉和朱碧莲一摇一摆,款款地从剧场里头走出来,时不时整了整身上的衣裳。
“奇怪了,这少帅怎么不见了这么久?”陈婉婉拢了拢身上的水貂毛大衣,说话间,口中冒着白雾。
朱碧莲眸子微沉,“说来也怪,好像老八也不见了?该不会是。。。”
两人皆是对视着,心里都发慌了。
这时候,一位士兵上前,“两位太太,这边请,少帅在那里!”
陈婉婉和朱碧莲狐疑地看了一眼那位士兵,随即跟上。
高跟鞋声渐渐落下,两人渐渐地停下了脚步,皆是双眸瞪大地看向了汽车里头。
汽车后座,皇甫琛抱着叶嫣然,双掌箍着女人脑袋,连着细腰,辗转反侧地亲吻着,像是要将女人往死里揉化。
“嗯。。唔。。”叶嫣然唇齿缝隙间挤出了抗拒的声音,感到整个檀口被撬开的发麻,男人的舌尖不停地在自己的贝齿间扫过,舔砥。
那发烫的手掌上下游离着女人玲珑有致的身姿,揉着揉着,像是要将女人化进自己的骨头里头,叶嫣然脑袋又一次被亲吻的晕眩住了。。。
“骚蹄子!狐媚子!”陈婉婉一下子回过神来,看着汽车后座,皇甫琛亲吻叶嫣然,那么如火如荼,难么火热难消,气得不停地跺脚,高跟鞋的鞋跟落在地上硁硁发响。
朱碧莲走上前,眸色征然地看着汽车里头,狂热如火亲吻着叶嫣然的皇甫琛,整颗心都沉落了。
“婉婉!”朱碧莲一下子抓住了陈婉婉的衣袖,声音透着失落的冷意,“少帅可曾这样亲过你的小嘴?”
陈婉婉气的眸子圆瞪,“哪里有过!从来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少帅向来不喜欢人家碰他的脸,圆房那事,他只会做那事。。。从来不亲的!”
朱碧莲恍悟地点头,“也是,记得那次夏芸嫁入帅府的第二天,这脸上就盖了一个耳光子,听说就是亲了少帅。”
陈婉婉焦急不耐烦地打断,“碧莲,别说夏芸,现在是叶嫣然这个骚蹄子,你看看。。你快看呐,难怪老夫人要我们来齐州,这真的再不来,这少帅的魂都要被这狐狸精勾走了。”
朱碧莲眸色沉沉,划过一道毒辣的光芒,咬了咬牙,“不行,得想个法子,不能这样下去!”
朱碧莲心里头一直想着这叶嫣然不能成为少帅的夫人,这夫人一定得是自己的,这过来就是要让她无法生出儿子。
“什么法子?碧莲,你说这少帅带着她来齐州这么久,该不会孩子都有了吧?”陈婉婉一下子更加焦急了。
朱碧莲心思微沉,心里也是犯愁,原先那些个太太,大家伙都住在帅府,这凡是和少帅同房过,都是神不知鬼不觉喝了自己下的汤药,自然不会怀上,当然夏芸那贱蹄子的孩子,她是故意留着。。。朱碧莲心里啥都清楚,这帅府大院,何事是她不知晓的。
原本担心那新娶的七姨太远在齐州,会不会生了儿子,想不到竟然是个歼细,想不到这最大的对手竟然会是这个司令家的千金,就是这。。。她是行医的,这要下个汤汤药药都不好办了。。
一旁的陈婉婉见着朱碧莲眉头紧锁的样子,越发焦急,“碧莲,你在想什么?想出法子了吗?还是我去打份电报去诏阳,偷偷告诉老夫人和督军夫人,就说少帅被这个老八迷得神魂颠倒,让她们来收拾她!”
“不可!”朱碧莲一下子抬起手,冷声道,“你看不出少帅对八姨太不一样,喜欢的很,就算老夫人出面,让她回诏阳,少帅会听吗?少帅从来做事就是依着自己心,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那这该怎么办啊?难不成真的要她当夫人,这少帅夫人之位应该是我的。”陈婉婉直言不讳地说着,全然没有顾忌一旁的朱碧莲呐鄙夷不屑的神色。
“别急!”朱碧莲冷冷地落下声,“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