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萧瑾彦捏起她的下巴,问她。
“没什么!”她小脸一转,敛绪,再转过去时,回他一个笑脸,“我们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你着急回去?”他用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从她手腕上,取下发圈,帮她绑发。
墨初鸢现在不太喜欢他帮她束发,因为他给过一个小女孩绑发,她心里不舒服,所以,脑袋一转,头发自他手中散落,垂铺腰间。
“又怎么了?”他看着她,越来越不明白这丫头心里的小九九了。
她和他对视,情深意长,“老公,我想你做只对我一个人才会做的事情,而且,只对我一个人做过。”
他瞬间明白她心里在别扭什么,叹气,将她扯进怀里,低头,薄唇在她唇上碾压,“不是做了?”
“什么?”
他在她唇上轻轻吸允,“笨笨,我只会对你这样,也只对你这么做过。”
她脸颊烫烫的,羞涩问道,“你的初吻呢?”
他收紧她的腰,“不是给你了?”
五年前,就被这丫头捷足先登,夺了去。
“什么时候?”她有些迷惑,有些羞愧,“可是,我的初吻……”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吻着她的唇,“笨笨,给我了……”
他永远记得五年前那夜,她穿一件迷彩背心,迷彩军裤,黑色军靴,闯入他的宿舍,一副气势汹汹的架势,质问他,萧瑾彦,你敢不敢。
最后,居然像一只猴子似的跳到他身上,在他身上到处作乱。
那一刻,他浑身的血液聚集小腹,像一颗炸弹,被她彻底点爆,他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小嘴。
这一吻,一发不可收拾,把以前她撩他那些招数,以百倍一一还给她,几乎是疯狂的。
没有上下级,没有级别,没有礼教,没有老师和学生之别的约束,只有一间房,一张床,一个男人,一个女孩。
记得,最后,这丫头红着脸,喘息如雨,仍然气势如虹的对他说,“萧瑾彦,你夺了我的初吻,你就得做我的男人,要我一辈子。”
后来,他抱起她,将她放在他只有一米二的单人床上,两人坦诚相见,他高大的身体将她小小的身体覆盖,薄唇一遍又一遍在她青涩稚嫩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上留下他的痕迹。
记得,当时她颤抖着,朦朦胧胧的什么都不懂,情动时,娇吟软糯,甚至带着嘤咛的哭泣。
他吻着她,轻触着她,在她青涩却缠绵的回吻中,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