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鸢目光定定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半响未回神,好像一场梦,而梦中人突然跑到现实中,要她怎么也不敢置信。
萧瑾彦见她愣愣的不说话,把手中的枪,放到一边高低柜上,长臂一伸,把墨初鸢揉进怀里,抱得紧紧的,“老婆,想你,也想之卿和之画。”
墨初鸢方才从冰冻状态剥离,猛地推开他,转身走进客厅。
萧瑾彦急忙跟上去,还未走到客厅,迎面一个抱枕砸过来,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他没躲,望着墨初鸢气的呼哧带喘,双眼润红,最后,她没东西砸了,坐在沙发上,揉着眼睛哭的像个孩子。
萧瑾彦走上前,抱住她,“老婆,抱歉,我回来的太晚,你一个人照顾孩子们辛苦了......”
墨初鸢奋力挣开他,朝他大吼,“你不是走了吗?不是要派遣色以两年?你还回来做什么?”说完,指着门口,道,“你每次都让我等,一次又一次失约,总是这样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他目不转睛的望着哭得伤心的墨初鸢,恍然明白为什么前天夜里她如此反常,想来,定是听到他和许元的谈话。
想及此,他心疼不已,轻轻地将墨初鸢拦进怀里,声音温柔到极致,“对不起,我不想你知道后难过,所以,我想一个人快点解决此事,这次回京城,就是为了此事,昨天下午抵达京城一直忙到今天上午,又有许多事情要做,忙完之后,我第一时间赶回来,老婆,我不去色以了,不会离开你和孩子们的,信我,嗯?”
墨初鸢抽噎低泣,“骗子,我不会再相信你。”
“是真的,我没有骗你,若你不信,我现在把许元叫进来,你问问便知,若不然我连线色以驻地,让你亲自确认,现在色以是白天。”
说完,从裤袋掏出手机,而手机早已没电。
墨初鸢吸了吸鼻子,瞪着他,“你当真没有骗我?”
“是。”萧瑾彦低叹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下。
墨初鸢哼了一声,“真的不去色以了?”
“嗯,以后我天天陪着你和孩子们。”他目光诚挚。
“以后都不会去了吗?”她不放心的问。
萧瑾彦目光闪烁,迟疑几秒,抚着她鬓边散落的绒发,低低道,“老婆,若可以,我愿意一直陪着你和孩子们,但是,我不想骗你,你曾经是我的兵,也是一个军人,知道军人只有服从命令,而你现在是一名缉毒警察,一如有些任务,你明知会有危险,毅然冒险深入腹地,这就是信仰,或许以后哪一天,我仍会不得已离开,这就是我现在的境况和身份,未来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但是,我想说的是,无论我去了哪里,我爱你,爱孩子们,你们是我在这个世上最最珍贵的宝贝,从京城回来的路上,我想你,想孩子们,担心你一个人照看孩子而没有好好吃饭,担心你一个人不好好睡觉,我恨不得马上见到你们。”
她望着他身上的军装,心如明镜,何尝不明白和他这样一个人在一起必定要承受离别,他是军人,也是她挚爱的人,更是孩子们的爸爸,抛却一切,她不过是一个渴望家庭安宁和平稳的小女人罢了。
或许,她永远做不到大爱,眼里心里只守着一方小小的空间,那里只有对他的爱和对孩子们的爱,尽管她是一名警察,但她也是一个女人和母亲,或许是她自私了。
“你不去色以,那以后......”
她有些内疚,不知道他是怎样解决此事的,派遣国外驻地,是那么轻易更改的?
萧瑾彦抱紧她,“我的身份敏感,而且容易招来祸端,五年前,我不曾回应你的感情,也是这个原因,那时候,我曾想隐退国遣部队,彻底当一名军校老师,回归正常生活,那样我就可以安心的和你在一起,但是,退伍或是隐退没有那么简单,一如现在,这次,我纵然不去色以,仍然做不到全身而退,回不到普通人平淡的生活,这身军装怕是这辈子也脱不掉,好鸢儿,笨笨,念念,跟着我,或许还会遭遇歹人报复或者危险,这样一个我,你可愿意跟着我?”
墨初鸢满腹委屈和幽怨,在他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出血,“我从来没有因你的身份而选择不要你,自始至终,是我一直追着你的脚步,从未停下,是你一次又一次推开我,是你不要我的!”
“对不起,是我的错,五年前我就应该抛却一切顾虑和你在一起,是我混账,让你一等就是五年,婚后又让你承受那么多委屈和痛苦,所以,这次,不会再离开你,刚去色以那几个月,我接受治疗,每天每夜发疯的想你,当邢天告诉我,我要当爸爸时,我恨不得立时从驻地飞回来。”
墨初鸢湿了一双眼睛,哽咽出声,“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当初你决定要离开,我想过无论多久都会等你的,可是,你却逼我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我恨死你了!我已经不是你老婆了!是你不要我的,你现在问我还要不要你,我还要的起你吗?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不是!”
她越说越激动,起身就要去卧室,也再也不想听他说一句话。
萧瑾彦攥住墨初鸢的胳膊,把她禁锢在腿上,一手摁住她的后脑勺,吻住了他的唇。
她挣扭不休,他手钻进她裙摆,撕开那薄薄一层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