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凭蔁和碧酡又过来照顾了安洪,她们就住在安洪养伤的房子的侧间。
“安公子,身体怎么样了?听爹说你身体已完全恢复了,我们替你感到高兴。”言小姐有点不舍地说,“是不是你明早回去了,以后就不会过来看我们了?”
“啊啊……”这事情,安洪真没想过,好像进府看言小姐没有什么理由,也于情于理不怎么妥当,他又想到了选芳,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就说,“看情况吧,也许有机会呢。我是个乡野小子,也不知怎么陪小姐玩呢。”
“哟,我家小姐才没把你当乡野小子看待呢。”碧酡也“噗嗤”笑出声来,“安公子总是把我们当外人看咯。要不让我们小姐收你做个家丁,让小姐告诉你怎么陪她玩?”
“乱嚼舌根子。有人把你当哑巴了吗?”言小姐说,“人家哪会屈尊做个家丁呢?看样子也是个孝子,将来是要做大丈夫的。”
“两位说笑了。”安洪知道她们一唱一和,就是拿自己取乐,但是没有恶意,就说,“两位姐姐的情意我领了,谢谢你们的照顾了。”
“不打搅了,要是晚上有事吱一声。”她们出去了。
望着她们离开,安洪还真是心里有点心绪不平,要是没有选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爱上这个言小姐,至少现在就有好感。
入夜了,安洪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两以来的事情,心情很复杂,没想到自己会糊里糊涂地卷入比武,又受伤,又见到了这么些想都没想过的人,听到这么些从来就不知道的事情。又慢慢地想到了杂户庄,挂念着杂户庄里的母亲、选芳和师父,眼皮一沉,就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时分,他突然觉得门外有轻微的叽叽喳喳的响声,好像在推他的们,然而没有推开。他翻身要起来,突然有一支暗镖从窗户飞进床头,便一扬手接住了。
镖上有纸条,他取下纸条,起身取来火折子,正打着火折子,要点灯展读。
突然隔壁一声惨叫传来,不好,言小姐有事!安洪赶忙捻灭火苗,把纸条压在枕头下面。他一抬头,心里说声“还好”,因为墙壁挂有一把长剑。他抄起这把长剑,轻轻地拉开门栓,冲了出来。
外面一片漆黑,小姐房间正传来打斗之声。安洪直奔小姐房间,影影绰绰中,两个黑衣人正围攻小姐和碧酡,他们斗得难分难解。
“安公子,快去救我爹,他们是奔着我爹的宝贝春秋时吴国的玉玺而来的。”看不清言小姐的脸,安洪却能真真切切地分辨她的声音。
“那你怎么办?我总不能丢下你不管。我先救下你再去帮老爷。”安洪说道,安洪的心里更在乎的是言凭蔁,而非老爷,“老爷的武功那么高,应该没有问题的。”
“不,这些人是有备而来,这两个人,我们还能对付。对付我爹的人也更厉害,我怕爹也有危险。”言小姐焦急地说,“他不能有闪失,那边是重点。”
听了言小姐如此说,安洪也就说:“好,我们争取速战速决,赶快出来帮你。你自己一定小心!”说吧,直往里屋正房而去。
老远就听到了老爷房间的打斗之声,安洪不及细想,破门而入,大喝一声:“言老爷,我来助你。”
“好,安公子,来人武功高超,你要小心。”
老爷屋里面也没有点灯,和小姐房间一样黑,应该是根本没有时间点灯,但见两个黑影缠斗在一块,凭着感觉和声音,他能分辨出那个正落下风的人就是言老爷。
敌人一见安洪来援手,马上回刺几剑,渐渐犀利,招数狠毒。但是好在言老爷及时从正面攻击,才让安洪有机会能防御和进攻,三个人占在一起,可是来敌还是稍占上风。
也许是言老爷年岁已高了,又和敌人激战很久了,进攻显然越来越不那么快速淋漓。“啊!”言老爷突然叫了一声,看样子被敌人刺中了走手腕。因为言老爷受伤,来敌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对付安洪。来敌猛转过身来,对安洪使了“气扫残云”,他的带着强大剑气的寒剑和厚拙气风的左手总是擦着安洪的身体而过。
安洪左支右挡,次次险中逃生。安洪庆幸自己年轻,这几年的打柴生涯给他积累了很多的勇气、蛮力和韧劲,所以不惧强敌,面对强敌,如何危险,也不退缩。
偶尔言老爷的进攻也会缓和安洪的压力,可是马上来敌又把所有的剑气全部罩在安洪身上,好像来敌感到,只要速败安洪,他就可以从容拿下言老爷。
安洪越来越觉得对方的力道更大,招数更狠。在黑暗中,他的剑好像被对方的剑气粘住了,有些滞重难以从容。
安洪一下就使用了牛二的烧炭功夫和招数,使得自己的双手微微泛红,和敌人的剑撞在一起,也有暗红的火星溅落,可是很微弱,看不清敌手的样貌。也许是对方功力太高,也许是自己修为不深,敌人的手反而像寒冰一样冷,也像寒冰一样硬,几次从安洪的脸上擦过。安洪觉得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痛,每次身体碰撞在一起,安洪觉得自己是撞倒巨大的岩石上,敌人丝毫未动,而自己却抛出好远。
安洪又想起蛇虎相搏的招数,以气御剑,把蛇虎相搏的招数错杂使用,体内好像也有了蛇虎般的威力,阵阵阴风凄雨压向对方,但对方好像不惧蛇虎的剑招,但是对自己的剑气和真气有点心虚,一时居然和对方战个平局。原来练蛇虎的招数还可以凝聚外气,激发内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