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闻到了一股焦臭的味道，是我的皮肤被电焦了么？
痉挛着，挣扎着，沉默着。
似乎是我的反应太无趣，杨教授玩得太无聊，随手关掉了治疗仪。
“我去休息一下，你好好看着他，不要让他跑了。”杨教授看了站在旁边的室友，随口吩咐后直接离开。
他看着我，目光复杂。
我轻笑一声，露出了满是鲜血的牙齿，“电击治疗仪就在那里，你要不要也来玩玩？”
他声音有些干涩，“你什么都没有，这样做一点都不值得。你是斗不过他们的。”
我想到了一句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动漫中，男主人公的话，
“正因为我们什么都没有，因此我们能拥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