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他娘的在下的话估计就要变成水灾了,这还让我们活不活了。”
“就是啊,已经连下十天了,这样再下下去,水灾是肯定的了。”
“你们看看,虎贲的战士来来往往的正给河道加高湖堤了,如果这么下去,河里的水漫出来,咱们安达县就真的成了水城了。”
“水城,这还就算了,我有从哈尔滨过来的亲戚,他们那里有的地方都已经积水了,看着样子怕是还有下下去的趋势,没看到松花江的水都漫出来了。”
“这老天爷不会要来一场水漫金山吧,我们也没有做什么孽啊,这老天爷到底是怎么了?”
叶春雷此刻带着队伍正在安达县周边的湖泊做着人工造堤的工作,安达县地势平坦,没有山岭河流,但是湖泊大大小小的却是不止一处,有的湖泊的水已经满了,慢慢的往外流了出来,这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叶春雷和其他人商议之后,决定造堤,说简单点就是加固湖岸罢了。
“现在这日子,小鬼子也没有时间来找我们算账,咱们兄弟也能狗好好的休养生息一番,但是也不能放松警惕,这侦查的工作就交给鲁二哥了,剩下的兄弟,除了照顾好咱们的马匹,那就是做好防水的工作,幸好咱们这里没有河道,如果有河道的话,那咱们就有的忙了。”
叶春雷看着眼前的状况,十分不乐观,但是他胸口肩膀的一道伤也同样不乐观,但是他依然来到了这第一线,看着自己的兄弟工作,旁边的人看不过去,就派了一个人给叶春雷打伞。
“兄弟们,都在干活,这一个没必要,难道俺就特殊吗?”
佛爷看着叶春雷道:“小司令,小老大,不能这样说啊,咱们兄弟上阵的都是身强力壮,没有受伤的,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伤口发炎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再说了,曼德诺医生不是让你好好修养,不能乱动的吗,再加上天下着雨,天气潮湿,容易感染的。”
叶春雷看着佛爷道:“佛爷,这点小伤,没事,阿嚏!”
佛爷白了叶春雷一眼道:“好了好了,都感冒了,你小子是不是让兄弟们也不省心啊,一会要是这大湖决堤了,你是不是还要兄弟们去救你啊,好了好了,看一会就给俺回去,今天你是伤员,这里俺佛爷说了算,对不对兄弟们?”
“对!”
叶春雷闻言,脸色一变,但是看着兄弟们那关切的眼神,摇了摇头道:“好了,俺知道了,你们慢慢干,俺在这里看一会,就回去。”
佛爷从旁边探过来了头道:“小老大,你是不是怕回去看到严老夫人啊,没事,你都把别人女儿的身子都给看了,就收了她吧,更何况还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英雄,你就别婆婆妈妈的了。”
叶春雷瞪了一眼佛爷道:“你不好好念你的经,你出来当土匪干嘛,滚一边去,少给小爷乱叨叨。”
佛爷摊了摊手道:“好了好了,兄弟们,咱们也别愣着了,赶紧干活,等下回去吃饭,这他娘的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都下了十天他娘的还不停,是不是老天爷在发怒啊。”
叶春雷闻言看了看天,老天爷发怒了吗,这让叶春雷不知道该怎么想,如果老天爷发怒,他干嘛不劈上几百个雷把小鬼子的指挥部,领导人给劈个稀巴烂,干嘛要惩罚这黑土地上的百姓了。
叶春雷看着正在劳作的兄弟,他对着兄弟们说了几句话,便向城里走去,现在地上的水都已经没了脚脖子,一辆汽车不知道从哪里开了过来,在叶春雷十米处停了下来,从上面走下来了曼诺德医生还有一位陌生的毛子。
那个毛子身高一米九,满脸的络腮胡子,看年纪大概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带着眼镜。
叶春雷看着眼前的这个人,那个人同样也在打量着自己,这家伙来者不善,看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叶先生,我已经告诉过你,不要出来,你怎么又出来了,你的伤势复发了,可不好处理。”
“谢谢你,曼德诺医生,不知道这位是?”
曼德诺看着叶春雷道:“这个切科夫德诺先生,我们车上谈,走吧,正好回去给你换药,这可是要死人的。”
叶春雷也没有做作,随着关中的陪同,两人一起上了汽车,随着汽车的启动,叶春雷看着那个切科夫德诺道:“切科夫德诺先生,不知道你来找俺叶春雷一个毛头小子有什么贵干?”
切科夫德诺笑了笑道:“不不不,在中国的神话当中,阎王可是死神,掌管生老病死,我最近听闻有东北地区出现了一个阎王,没有想到的是这段传奇居然是真的,我居然亲自见到了这个人,而他不但不是毛头小子,而是一个能够为人民着想的一个拥有着无比热忱的心的革命青年,真的很荣幸见到你,我是苏联共产国际这次来东北的负责人切科夫德诺.普尔切。伊万诺夫,你可以叫切科夫德诺。”
叶春雷哪里听过这么长的名字,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显得十分镇定的道:“切科夫德诺先生,不知道你有什么要对俺说的吗,俺不懂政治,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和俺这里的宋书道先生和孔长衣先生进行谈话,他们和你们一样是共产国际,是共产党,所以你们的话题更为多一些。”
切科夫德诺先生笑了笑道:“不不不,他们是不是共产党我不清楚,但是这件事我只能给你谈,当然这里会有很多好处,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