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雷看着怒气冲冲的孔长衣,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谁招惹这一向温和的孔大叔了,他不管任何时候都是脸上带着笑意,一股平易近人的样子,看来这情况,肯定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
“孔叔,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难道大清早的还有rb人去酒楼闹事不成?”
叶春雷虽然一直在家里待着,哪里都不能去,但是却从时迁口中得知,现在济南城虽然恢复了往日的景象,但是依然不是十分太平,时常有rb人闹事,光是孔家酒楼就被rb人闹腾了几次,要不是因为孔长衣的关系,现在的孔家酒楼就要关门大吉了。
董晓刚想开口,却被孔长衣打断道:“倒不是酒楼的事,前不久了一个rb教授宫本松明还有一个rb女人叫做松原凉子的,他们前不久去了济南城南的刘家大寨,那里是乾隆嘉庆年间刘墉的后裔的一支,因为家中世代藏有其真迹书信一封,不知道怎么被宫本松明知道,所以他想靠用大价钱收走。”
叶春雷眼睛瞪得大大的道:“什么,刘墉,刘罗锅吗,俺爷爷经常说起他,貌似是什么清代四大书法家之冠,他的书信想必也是以他擅长的小楷写的吧!”
董晓等人不晓得这么多,倒是孔长衣看了一眼叶春雷道:“你小子倒是聪明,连这东西都知道,差点忘了,你家的老爷子也是公车上书的才华之士,不错,那封书信是一封家书,只是简简单单的家书而已,并没有涉及一些其他的方面,但是书信中勉励后辈上进的话语不少,传世怕是也只有这么一封而已,若是让rb人给掠夺而走,那岂不是我们中华民族的损失。”
牛大厨憨憨的道:“孔大哥,有这么悬乎么,不就是一封家书吗,我也经常给家里写信,虽然是让人代笔,那是不是放上一段时间也能卖上几个钱?”
站在其旁边的时迁看不过去了,拍了一下牛大厨的头道:“你牛脑子里面想的都是什么啊,没听到叶春雷说,人家刘墉是什么清代四大书法家之冠,冠,知道什么意思吗?”
牛大厨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不过我家里有一人拿着一块黑乎乎的石头,中间还有一个窝窝,把那破石头卖给了一个地主,后来好像媳妇也娶上了,整天小酒喝着,那石头值钱,还是这书信值钱?”
时迁直接别过脸去,董晓则是站在那里看着众人,叶春雷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因为这牛大厨只要碰到自己不懂的问题,总是要问个明白,所以也不在说话。
孔长衣看着众人笑了笑道:“这个等一会,我给你一本书,额,忘了,让叶春雷有时间的时候教你,今天刘家大寨的刘同刘老先生前来找我商议,昨天虽然把rb人给赶走了,但是今天中午他们还会去,这一去,怕是要强来了,董晓,说说你的看法?”
董晓想都没想道:“现在还有什么好想的,中国人的东西,凭什么他们rb人想要就要,更何况,这还是人家世代相传的家书,这更不可能,这样吧,下午我和时迁先过去,等一下酒楼的东西打点好之后,让猛子和书生再去,之后便让刘家的人带着书信先躲一段时间吧,毕竟形势不利于我们。”
孔长衣点了点头道:“就这样吧,牛大厨你去酒楼,他们应该准备好营业了,让二娃子他们在那里顶着,然后让韩猛和牧文旭去城南的刘家大寨,他们知道的,现在rb人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我怕寨子里的乡亲们撑不住啊,我们现在就出发,至于春雷乖乖在家待着,哪里都不准去。”
叶春雷想要说什么,但是看着孔长衣的眼神,只好哦了一声,然后闷闷不乐的去了屋里面,到屋里拿起一背书看了起来,眼神还不断的瞄着外面,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等孔长衣等人离去之后,叶春雷穿了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嘿嘿一笑从屋里面出来,带上了屋门,然后从后院跳墙出去,接着变向城南而去。
叶春雷自从大明湖回来之后便再也没有出去过,因为他的画像依然在各大城门口以及繁华的街道贴着,其他的一些通缉的人也已经换了一批有一批,截止到今天,上面一共就两张,一张是叶春雷的画像,另外一张是有一个小眼睛,贼眉鼠眼的家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叶春雷因为脸上脏乎乎的,就像是一个乞丐,那不知道放了多长时间的衣服,一股霉臭的味道不断的散发着,叶春雷在城墙门口盯着上面的两幅画,真心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通缉自己一个小毛孩子,有必要吗?
“咦,这个小屁孩到底什么来历,怎么一直在通缉他,你看看这小子长的又不俊,歪瓜裂枣,小鼻子小眼睛,长大了也是打光棍的主,还不如这张上面的,你看看多么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玉树凌风,集万千灵性于一身,简直就是完美的化身,什么潘安,什么宋玉,什么武大郎,额,不,什么样的美男子都比不上他的一丁点帅气。”
叶春雷一听怒了,这家伙既然在自己面前损自己,这不是等着挨揍吗?
扭头一看旁边这人带着眼罩,蓬松的头发遮盖住一大半脸,心里一动,看了一下这家伙,又看了一下画像,谁会大咧咧夸被通缉的要犯,而且还夸得如此不要脸,莫非他就是这个通缉犯不成,这么夸个没完,不是没事给自己找事吗?
但是奇怪的是周围的警察似乎都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就是旁边的守在一旁的rb士兵也懒得理会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