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站在一旁,挑起眼睛,看着曹操奋笔疾书,看上去一副有木有样的样子,不过曹操的文笔却是可以,字写得十分漂亮,犹如龙飞凤舞,看上去就感觉十分的浑厚有力,有一股子大家之气,看来曹操的少年对于练字也是很卖力的。
少倾,一封密信便是书写完毕,曹操满意的拿了起来,仔细地看着,同时转过头去,对比一下那何进的字体,脸上也是渐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刘靖凑上前来,对比着何进的字体看了看曹操的手写书信,发现果真一模一样,一般人根本看不出这是出自两个人的手笔,刘靖不禁拍了拍手,对着曹操赞许道:“孟德兄果真笔下生魂,这字可是模仿的惟妙惟肖啊,有一手,真有一首呀!”
曹操看了看刘靖,哈哈大笑一声,谦虚道:“让玄德公见笑了,我这一手劣迹,哪能搬得上台面?完全是因为何进出身草莽,在文书方面,没有甚厚的基础,下笔不是特别的厉害,才让我钻了一个空子啊!
好了,密信写好了,砸门可以派人给董仲颖送去了,只是不知道何进的面子大不大,咱们这一出以假乱真之计可否行得通啊!”
刘靖笑了笑,随意道:“有道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事儿咱们已经做到位了,至于成不成,那就得看天意了,好了,事不宜迟,咱们还是快点回宫吧,我想,我的人马上就要到了,咱们还得加快步伐咯!”
曹操取出了何进的印章,深深地哈了一口气,然后盖在了信纸上面,然后小心地将信纸叠起,在书桌上寻了一个信封,然后欲要走出去,但是转念一想却是又转了回来。
刘靖刚要出去,却是见到曹操又转回了身子,便是好奇道:“怎么了?孟德兄还要带走什么东西吗?”
曹操回到了何进的书桌旁,从一旁的纸框里取出了一个羽毛,然后放进了信封当中,随后将信封用蜡封好,然后对着刘靖道:“很多人不知道,其实大将军每次给人写密信,信封中都会放一根羽毛,而这根羽毛十分特殊,必须是灰天鹅的羽毛!”
刘靖听后不禁吃了一惊,奇道:“大将军竟还有如此一手?不过既然他有这个爱好,那自然是只有少数人才会知道的,可是据我所知,孟德兄你同大将军......”
曹操听到刘靖言语,便是爽朗一笑,轻松道:“你是说我并非大将军的亲信,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儿的呢对吧!其实这个秘密只有本初兄知晓,按说这个秘密也不会泄露出来。
只是,又一次本初兄找我议事,我一时兴起,就把他拉了出去,大喝了几杯,在他醉酒之后,不经意间说出了这个秘密,他说大将军每每与重臣联络,如果用到密信,必然会在信中放上一根羽毛,以来显示他对别人的信任。
羽毛的意思不就是党羽的意思吗?他这是再告诉对方,我已然将你看做为我的党羽了,也就是把对方当成自己人来看待了,所以那些重臣基本上都知道大将军的这个习惯,那董仲颖作为西凉的大军阀,边关重臣,当然会知道这个,所以我才会有此一举!”
刘靖对着曹操又是夸赞道:“孟德兄果真是心思细腻,大事临门仍然能做到一丝不苟,注重细节,真乃是凡人所不及也,玄德佩服、佩服!好了,时候不早了,咱们赶紧出发吧!”
刘靖和曹操出了大将军的书房,二话没说便是直接向外走去,那管家也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干张着嘴巴,不敢多说一句话,看到曹操走出很远方才醒悟过来,急忙送别道:“曹公慢走,曹公慢走!”
刘靖和曹操带着人走出了而大将军府,刚出门一会,曹操便是转过身去,对着那管家道:“今天京城内有大事将要发生,大将军有令,让你关好大门,闭门谢客你可听好了?”
那管家听到曹操让他将大门关闭,心里一愣,疑惑道:“这可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儿啊,没有大将军的亲口命令,小人不敢这样做啊!”
曹操一听这管家竟然还敢多问,便是吓唬道:“多嘴者刑罚伺候,来人呐,将他给我绑了,将大将军府门关闭,谁也不准进去!”
听到曹操下领,那随之一同前来的羽林军便是要向前捉拿管家,吓得那管家立刻双膝跪地,惊恐求饶道:“请曹大人恕罪,请曹大人恕罪呀,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啊!我这就关闭大门,关闭大门!”
曹操听到管家承诺之后,伸出右手,制止了那将要上去绑人的羽林军,对着管家故作呵斥道:“让若让我发现你胆敢擅自开门,我定会回来捉你!”
那管家唯唯诺诺地给曹操磕了几个响头,口中还喃喃着‘谢大人开恩,谢大人开恩!’同时滚爬起来,立刻将大门给关上了。
曹操随后取出信封,对着一个军士道:“你立刻出京,将这封书信亲手送到西凉刺史董仲颖的手中,切记,不管董卓问你什么问题,你都说不知道,懂吗?”
那军士立刻拜手敬道:“是!”
曹操稍后来到了军士的耳旁,轻生言语道:“我知道你的名字,和宗籍,你要是敢怠慢行事,或者多说一个字,我定不会饶你,不过,你这差事要是办得好,回来我重重有赏,懂吗?”
那军士听到曹操这一恐吓,直接低头恭敬道:“请曹公放心,吾家大小性命皆系于我手,是非轻重我明白的很,大人放心便是!”
曹操听到这军士如此一说,方才挥了挥手,放心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