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再也憋不住了,又是对着陈宫直接问道:“哎呀呀,我的好军师呀,你可把我给急死了,你就快快告诉我,那王子师要除掉董贼的真正原因吧!”
陈宫莞尔一笑,随手一台,整了整衣袖,徐徐道:“因为董仲颖阻挡了王子师的上升之门,挡住了王子师的集权之路,只要有董卓存在的一天,他王子师再怎么厉害,也永远只是个二流货色,永远也不可能登峰造极,位极人臣,去做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终极重臣!”
吕布和高顺、吕布他们听到这里,方才茅塞顿开,陈宫的话语仿佛如浩浩灼日拨开遮天的云雾一般,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吃了一大惊,同时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又是重新审视了一下王允。
吕布也是终于明白了,原来,王允除掉董卓还有这么层意思,原来王允除掉董卓,并不是为了国家大义,也并不是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天下苍生,而只是为了他个人的野心和**,为了和董卓争夺那权利的最高峰。
既然明白了这个原因,吕布也不是个笨人,他看着陈宫,继续深问道:“公台,你方才说我上了王司徒的当了,还请公台为我点拨茅塞,拨开云雾啊!”
陈宫也是不在故弄玄虚,直接点破道:“我所料不错的话,王司徒肯定有自己的打算,而且他的打算并非想简单地招降李稚然他们!”
高顺进一步问道:“那依照公台兄的意思,王司徒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呢?”
陈宫笑了笑,继续道:“据我猜测,他肯定会单独召见西征联盟的人!”
还未等陈宫说完,郝萌便是抢先问道:“王司徒召见西征联盟的人无可厚非呀?”
高顺瞥了一眼郝萌,便是带着斥责的口吻道:“你懂什么啊?要召见西征联盟的各路诸侯,那也得是咱们将军出面,他王司徒一个人召见是什么意思呢?现在京里是谁说的算?那是由咱们将军和王司徒共同把事!”
郝萌则是怒气反斥道:“就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这里是谁说的算?你他娘的敢呵斥我?”
高顺也是赌气道:“说你怎么了?说话不经过大脑,你蠢猪呀你!”
郝萌一听高顺骂他是猪,便是嚯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高顺骂道:“高顺你他奶奶地再说一句?有种咱们出去大战三百回合,谁输了谁是孬种!”
吕布正心烦意乱呢,听到郝萌和高顺吵了起来,便是呵斥道:“都给我闭嘴,没见到公台在讲正事吗?都给我老老实实坐下,谁在多嘴,拖下去军法处置!”
高顺和郝萌一见吕布发脾气了,两个人也是立刻安静了下来,郝萌也是没了脾气,立刻又坐回了原位,在吕布的军中,不管是大小将领,都是很畏惧吕布,一来是因为他个人的战力凶悍无比,无人能敌;二来是因为他对手下也是心狠手辣,谁敢不服,那便是会吃不了兜着走,吕布绝对不会放过他。
呵斥完高顺和郝萌二人,吕布又是长舒了一口气,对着陈宫认真地问:“王司徒单独召见西征联盟,此举意欲何为?难道他想拉拢袁本初他们不成?”
陈宫笑了笑,摇了摇头,似是而非道:“王子师单独召见西征联盟的人,并非简单的想拉拢他们,而是有别的目的,而这个目的,就是我所要说的重点了!”
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聚起了精神,全神贯注地听着陈宫讲解起这其中的缘由来,只见陈宫婉婉道来:“王子师如果要单独召见西征联盟,召见袁本初他们,无非是要做到一点,那便是利用他们将李稚然、郭汜以及张济所率的西凉军给解决掉,同时再起到拉拢西征联盟的效果。
此举可谓是一举两得,双管齐下,这样一来,他王子师既能消灭自己的头号心腹大患西凉军,又能为他培养起对抗将军,与将军势均力敌的一支嫡系部队起来,所以他的算盘打得很响,也很到位!”
吕布这么一听,顿时恍然大悟,同时也理清了其中的缘由,只见他眼色顿时凌厉起来,咬紧了牙关,脸上的腮部肌肉都绷地紧紧地,末了,才见他恶狠狠道:“好你个王司徒,你利用我除掉了董贼,然后还想利用别人来牵制我?
难得我这么依重你,信任你,你却是给我这么一套,哼哼,你看我怎么对付你,我要让你自食苦果,我要让你知道,背叛我吕布的下场,哼!”
陈宫见到吕布那气氛不已的样子,也是淡淡地摇了摇头,轻声道:“将军大可不必如此气愤,王子师这么做并非完全是对咱们不利!”
陈宫的话说到这里,却是又掉起了众人的胃口,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瞪着大眼,说不出话来,但是却是没有人再敢多嘴多问,只是等着吕布开口发问。
最后,也是吕布挠了挠头,十分不解道:“公台,你可是有把我给说糊涂了呀,王司徒他背叛了咱们,背后偷偷搞那么一套心思,怎么会对咱们有什么好处呢?”
陈宫笑了笑,开口道:“将军,我只说王子师此举并非对咱们不利,但是我可是没说对咱们有什么好处啊,这一字之差,可是谬之千里呀!”
吕布把手一抱,神色凛然道:“还请军师赐教!”
陈宫点了点头,慢慢道:“这事你得细细地分析,只要你细细地分析了之后就不难发现其中的奥秘,那王子师的野心,我想他可以瞒得过一般人,但是他却是瞒不过整个西征联盟的人!
袁本初是个什么样的人?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