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笑了笑,淡淡道:“这我自然明白,只要你肯秉公办理,我定不会为难与你,但是你若是敢作奸犯科,包庇罪犯,那我也不会罢休的!”
随后刘靖对着身后的张飞和关羽道:“二弟、三弟,今天你们就陪我去南阳府衙去一趟吧?咱们看看这个案子到底该如何处理!”
蔡勇的心里可是憋着一股子劲儿,他听到刘静肯去府衙之后,心里也是暗暗道‘好小子,这可是你自找的,荆州的哪个府衙敢不给我蔡家面子,只要你进了府衙的门,就别想完整的出来!’
刘靖一脸的镇定自若,他闲庭信步般跟着官兵一同回到了府衙,他身后的关羽和张飞则是面色严肃,一直紧紧地跟随在刘靖的身后,让那道路两旁的围观群众,倒是吃惊不小。
大乔和小乔作为受害人,也作为案子的当事人,是走不了的,于是大乔便是令丫鬟先去给他爹乔玄去了。
因为这件案子牵扯到了蔡勇,而且,蔡勇受伤最严重,所以褚贡先是派人请了郎中,先给蔡勇处理了一下伤势,随后又单独跟蔡勇见了个面,询问了案情的原委一下。
当褚贡听完蔡勇的陈述之后,心里也是明白了整个事情的原委,他心里不禁暗道,原来是你这小子调戏良家妇女,被刘靖一帮子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这一下子可好了,理儿不再你蔡勇手里,还白挨了一顿打。
如果这杯调戏的良家妇女是一般人家的女子的话,你蔡勇想勒索人家一把,或者说惩治惩治那刘靖,他褚贡也不会太过为难,可是这大乔和小乔乃是乔玄的女儿,乔玄在江东一带还是很出名的一个人的。
要想在这个案子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替蔡勇办事儿,可是有点难度的,所以说,这件案子办理起来还真的有些难度的。
于是褚贡看着蔡勇问道:“你说吧,你想怎么办?这个案子牵扯到了江东的乔老,乔老也是个江东名宿,你们蔡家在荆州再厉害,也还是需要顾及颜面的,你说蔡家的面子重要,还是你蔡勇个人的面子重要?”
蔡勇一听这两个女子是江东乔玄的女眷,便是愣了一下,苦道,怎么会这么巧?惹到了谁不行,非得惹到个有头有脸的人儿,这下他想狠狠地抱负一下大乔和小乔可就难了,更别说再打这两个美人的主意了。
蔡勇寻思了半天之后,心想,这女的主意打不成了,男的倒是可以了吧?再说了,打我的人可是那个黑如煤炭的野人,我可得把他们好好的治治,不能让他们就这么算了。
于是蔡勇顿了顿,吐了口吐沫,大咧咧道:“褚叔,这样吧,既然那俩女的是乔老的家眷,那这事儿就算了,算我倒霉,碰上了她们姐妹了!”
褚贡一听,蔡勇这脑子转的倒是挺快,这样一来此事就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额也省的他在费周折,从中调解了。
褚贡的心刚放下,欲要夸赞一下蔡勇,却是又听到蔡勇继续道:“不和那俩女人计较了,也就罢了,可是那个打我的人,他们可不能轻易放过,我可得要让他们好好地受受罪,不把他们一层皮,我蔡勇决不罢休!”
褚贡一听,好你个蔡勇,你这是自作自受,还能怪谁?现在还要去找人家的茬子,这可真是令人头痛,这事儿他褚贡也不能明着去办,只能从中调解了,因为明着办理,蔡勇肯定得要受罚的。
要想追究刘靖的责任,可是需要证据的,人家仗义出手,为人做好事儿,理应受到嘉奖的,哪能还处罚人家呢?
褚贡的心里想了想,便是对着蔡勇道:“我说蔡贤侄呀,这事儿现在很明确不过了,事儿和理儿都不在你这边,你要怎么去惩治人家啊?这既不合情也不合理呀,要不这么着吧,我去那边询问一下,让他们给你个补偿,我看他们衣着不俗,肯定也是个大户人家,让他们出出血,就过去了吧!”
蔡勇也是个聪明的主儿,他知道这事儿换做谁都不好做,要想收拾刘靖他们还需暗地里下手,明面上做手脚已然不太可能了,既然褚贡出面让刘靖破费破费,那好,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蔡勇顿了顿,装作极不情愿的样子道:“我蔡勇缺那点破钱?褚叔你不是笑话我吧?不过这事儿我心里也清楚,既然褚叔都这么说了,我给褚叔面子,就按您说的办吧!”
褚贡心里也是暗暗咒骂着蔡勇这个小佛爷,他可是个烫手的山芋,去到谁那,就给谁惹祸,可是他褚贡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做着昧着良心的事儿了,他心想,快点将这件事儿给四四六六地说过去算了,想必那刘靖一伙也只是个一般的富足人家,也不想和荆州的蔡家过不去,出点血,应付事儿,对谁都好。
褚贡带着那复杂的心情,向着他安排刘靖一伙人的房间徐徐走去了。
刘靖和关羽张飞三个人被关在府衙的一间客房内,房间不大,约有二十来平左右,里面的摆设也是极其简单,看来经常有人被关到这里一般,其实刘靖来到这里之后,心里也是有些诧异的,为什么郡守不直接过堂?为何要把他们分开给关着?
后来,刘靖想了想,心里暗道,看来这郡守也是迫于荆州蔡家的压力,想通过私人途径将此事给解决掉,所以才会将他们三方给分开关押,这样方便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问题,好私下处理。
可是,刘靖虽然明白这个事情,但是他的心里却是有些气愤的,因为他是极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