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的公孙瓒只是感觉胸口发闷,四肢无力,胸口好似一块大石头压在了那里,让他**不过来,末了,他使劲地呼出了一口闷气,无力道:“哎!我就是怕他刘玄德此次食言呀,刘玄德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你要清楚,可是这人总有会变得时候。
如果他守约九次,食言一次,那一次就是我们的话,那我们岂不是没有了希望了吗?哎!难道是老天爷真的要灭我公孙瓒?难道我......难道我真的没有了挺过去的希望了吗?”
关靖看着公孙瓒如此发愁,便是立即安慰道:“主公不要这么悲伤了,实在不行,咱们可以撤出冀州呀,那刘玄德即便是食言,没有出兵,那咱们在向他讨要一个地方,暂时避难他也不会无情拒绝咱们的,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咱们避一避不就行了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先保存一下实力,只要主公在,咱们亦是可以东山再起啊!”
公孙瓒听到关靖如此一说,两眼便是立刻瞪了起来,只见他大手一挥,立刻道:“哼!让我撤出冀州?再寄人篱下?博得一个苟延残喘的机会?我做不到了,这次我定会与冀州共存亡!”
关靖此时也是无话可说了,因为他深知公孙瓒的脾气,而且,他此次幽州一行,也算不得成功,更别说圆满,所以,在关靖的心里,他便是觉得对公孙瓒的托付有所愧疚,于是他只是站在公孙瓒的身边,默默地低着头。
正在房间内气氛凝结,万分低沉的时候,门外兵士的一声‘禀报’之声,打破了这稍有的宁静。
公孙瓒无力道:“进来说话吧!”
那兵士匆忙而入,走至公孙瓒跟前,单膝跪地拜道:“禀主公,受到一则好消息!”
公孙瓒道:“此时哪里还有什么好消息,你勿要再胡言乱语,否则我可要拿你问罪了!”
那士兵抬起头来,高兴道:“回主公的话,有人出兵断了袁本初的后路了!”
公孙瓒听到这里,猛然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惊喜道:“什么!此事当真?”
那兵士兴奋道:“不错,这消息千真万确,目前袁本初已经派人赶紧去青州送信了,估计袁公路的援军不久就会赶来!不过这段时间,咱们冀州城的安全就有保障了!”
公孙瓒兴奋的不得了,只见他左手攥拳,猛地在桌子上捶了一下,恨恨道:“哼!我不仅仅要冀州城平安无事,我还要将袁本初趁机赶出冀州去,那偷袭的人我料定就是刘玄德了。
既然刘玄德大军出动了,那咱们也不要坐着死等,我们要趁机出兵,与刘玄德来个前后夹击,彻底的给袁本初一个重重的打击,我要让袁公路白来一趟,我要好好地出口恶气!”
关靖此时也不知道出手的人到底是谁,既然刘靖说过会帮公孙瓒的忙,那么这次出手的这个人,想必定是刘玄德无疑了,于是关靖也是高兴道:“对,主公说得对,咱们的精英部队全部集结在冀州城,是准备来守卫冀州城的。
现在既然刘皇叔出手偷袭袁本初后路,那咱们就与他来个左右夹击,趁机将袁本初的主力消灭,日后,他想要翻身都难了,这样一来,也算是扫除了咱们冀州最大的敌人了!”
公孙瓒没有迟疑,立刻吩咐左右道:“你们都给我分头行动,将范方、邹丹、严纲、单经、田楷以及田豫都给我招来,我要立刻清点兵马,分配工作,准备展开反击!”
话说吕布不顾陈宫的劝阻,一意孤行,亲率一万大军,偷袭了袁绍的粮草运输队,这样一来,更使得袁绍被动了,袁绍本来就缺粮缺的很,让吕布这一偷袭,搞得袁绍肺都快要气炸了。
吕布的偷袭,是袁绍没有想到,也是许攸忘记算计上的,所以,吕布的这一偷袭十分的成功,对袁绍的打击也是近乎是致命的,所以袁绍立刻派了十名报信的使者,分别骑了十匹宝马,带上了袁绍的亲笔书信,火速赶往了青州。
话说袁术本就想在青州躲清闲的,他本以为刘靖不会出手偷袭袁绍,所以他也不必出兵的,省得麻烦,不过他万万没想到,平原县还驻扎着一个吕布,而这个吕布又是对他袁氏兄弟颇有记恨。
所以,当袁术收到袁绍使者带来的密信的时候,心里的那个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因为当初袁术答应袁绍在受人偷袭的时候出手相助,那时袁术也是有些敷衍的成分的。
因为,袁术认为那时还不是进攻公孙瓒的最佳时机,因为兵困粮乏,对袁家军来说不再适宜打仗,可是眼见着袁绍内忧外患比较严重,袁术也不得不勉强答应袁绍的请求。
当初,袁术就料定,刘靖断然不会轻易出手的,因为袁绍的身后还有他这个弟弟存在,一向做事比较稳沉的刘靖当然不会鲁莽行事,可是到了现在,袁术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同袁绍一样,漏算了一个他们都忽视的狠人——吕布。
不过,既然袁绍的密信来了,就说明袁绍处在万分危急当中,他与袁绍一为兄弟,二为唇齿相依,互为屏障的盟友,所以说,两者也算是密不可分的,要不然,一旦一方出了事,另一方也就失去了一个有力的帮手。
所以,袁术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对袁绍的危机坐视不理的,更何况,这次偷袭袁绍的并非一个强大的对手,因为在袁术的眼里,只有刘靖才算是能与其抗衡或者称得上算是强大的对手。
一个区区的万余人首领,从洛阳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