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书去了一趟镇上,他也见到了赵青书,赵青书念在往日还是兄弟的份上,很快的将赵翠翠给放了。
赵文书千恩万谢,立刻去了牢里接人。
“爹…………”
一见到赵文书,赵翠翠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就掉了下来,她一边哭一边道:“二叔他好狠的心啊,板子说打就打,您不知道女儿都快疼死了。”
赵文书等她一眼,戒备而小心的看了看四周,低声道:“你还说!”
赵翠翠被他喝住,一时之间也不言语了。
瞧着她满不在乎的样子,赵文书恨不得给她一巴掌,念在这是自己的女儿,他到底是没忍得下心。
“往后,你离赵阿絮远一点。她怎么说也是你二叔的女儿,如今你二叔又成了咱们的里正,他随便动一动口,就会给咱们带来天大的麻烦!”赵文书对赵翠翠耳提面命。
这话唤起了赵翠翠的回忆。
想着朝堂上赵青书板着脸让人压她下去的那个时候,赵翠翠心里头不禁打了个哆嗦。
见她害怕,赵文书心里松了口气,雇了辆马车带她回家了。
“翠翠,你身上痛不痛?”
周氏等在院子里,一见到赵翠翠的人,立刻紧张的迎了上去。
“娘…………”赵翠翠哭着瞧她。
这模样更是叫周氏看得心里难受,她扶着赵翠翠就往屋里走,撩了她的衣裳仔细的瞧,这一看,却是把周氏给吓住了。
只见赵翠翠的屁股被人打的裂开了口子,暗红色的血迹和衣服黏在了一起。
周氏轻轻地碰了碰,便是疼的赵翠翠哇哇直叫。
当即,周氏也不敢乱动她了,立刻喊了小武去请大夫过来。
“他们怎么下这么狠的手!”周氏瞧着赵翠翠,一个劲儿的抹眼泪。
哭过之后,她走到屋外,询问赵文书,“你不是去找赵青书了吗?他为什么还把咱们家翠翠给打伤了?”
“什么?”赵文书十分震惊,男女有别,先前他只是匆匆的看了赵翠翠一眼,“伤的重吗?”
周氏眼睛又红了,“屁股都被人打开了花,你说重不重?”
赵文书低头不说话。
周氏接着道:“你说,赵青书他怎么就这么狠心!”
“现在的二弟,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
周氏咬唇不说话,心里头却是将赵青书,还有害得赵翠翠被打板子的阿絮给恨上了。
…………
另一边,阿絮带着张大牛从衙门里出来,安慰了他好久才算稳住了他的情绪。
不过,张大牛此刻的心情却不似刚进城那时。
瞧着他戒备又害怕的眼睛,阿絮不禁有些后悔带他来镇上。
本来她还有事情要办,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也不想多待,直接带着张大牛往回走。
“阿絮姑娘。”
忽然的,熟悉无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阿絮回头,是福来酒楼的秦掌柜。
“秦掌柜,您怎么在这儿?”阿絮诧异的瞧着他。
秦掌柜上前几步,在她面前站好,道:“我是听说了赶过来的,你们没事吧?”他看了眼阿絮,又看了下张大牛。
张大牛的身子往阿絮身后缩了缩。
阿絮拍了拍他的手安抚他,张大牛这才好了些。
“现在没事了。秦掌柜,我们现在急着回去,有什么事改日再说可成?”
秦掌柜立刻摇了摇头,“倒是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们曹爷已经看了合同并且在上面签了字。”说罢,秦掌柜就从怀里掏出了一份签了字的合同。
阿絮接过,对秦掌柜道了谢,这便领着张大牛离开。
…………
王大娘本以为阿絮她们应该会比较晚才回来,没想到才到下午,两人就到了屋。
一进门,王大娘就发现了张大牛的异样,心头不免咯噔一声。
阿絮领着他坐下,立刻将在镇上发生的事情同王大娘说了一下。
“欺人太甚!”
王大娘恨恨的道。
阿絮也跟着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又听王大娘紧张的问道:“那你们没事吧?”
阿絮摇了摇头,担忧的目光望向张大牛,“我倒是还好,就是大牛哥受到了惊吓。大娘,我要是不带他出去就好了。”
阿絮低下头,自责的说。
王大娘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了她几句。
好在张大牛的异常只持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上起来的时候人便是又恢复了以往的状态,阿絮和王大娘这才放了心。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白天,王大娘出去干活,阿絮就在家里头看着张大牛。
另一边,在秦掌柜的积极推动下,曹家也开始在名下的酒楼、零嘴铺子卖起了炸红薯条。虽然街边上也有人仿效,不过因为炸红薯条的口感和味道不正宗,兴盛了一阵子便是支撑不下,于是乎,曹家酒楼和零嘴铺子的炸红薯条卖的愈发的好了,几乎成了三里镇的特色,不少人听说后慕名前来。
柳知州便是其中之一。
“这是我们三里镇最有名的酒楼。”一身便服的赵青书,满脸笑意的对柳知州介绍。
柳知州看了看四周。
福来酒楼一楼的大厅里,客满为患,桌上摆着的饭菜,看着就很有胃口。
“柳兄,楼上请。”
赵青书伸手摆了一个姿势,两人一道上了楼。
店小二紧随其后,替两人奉了茶后,站在一旁,笑嘻嘻的道:“两位想吃点什么?”
“来点你们这儿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