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之,别……别这样。”

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碰,鱼果被吓到,潮红的小脸尴尬的不能自己。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手心覆在她的柔软上,烫的她浑身发热。

“你放……放手!”那股酥麻让她咬住红肿的唇瓣,红了眼眶。

她的不知所措在沈宴之眼里更加诱人,低下头轻轻的吻了吻殷红的唇瓣,他收回手,把她抱在怀里,眸色暗黑如雾,低声在她耳边低喃:“老婆,你喊我叔叔,只会让我想要欺负你。”

“喊叔叔就要被这样欺负?你怎么跟刚才那老男人一样龌龊!”天下男人一般黑!鱼果不服了,想从他怀里退出来。

“老婆,别动。”沈宴之呼吸深重,压住了她,轻问:“刚才那男人碰你哪里了?”

“就抓了我手!”鱼果趴在他肩膀上,一想到刚才的事儿,便闷闷不乐起来。

“下次不会再有这种事情了!”沈宴之顺着她的胳膊朝下,握住了她的手。

“嗯……”十指交缠,鱼果居然莫名的安心。

他的头埋首在她的脖子上,感受着他的气息,鱼果脸一红,想起刚才那火辣辣的吻,抿了抿唇。

沈宴之吻了她……

之前,她醉酒断片时,有没有吻过他,她已经不记得了。

后来,她又主动亲了他一下,可那也只是那么快速的碰了一下。

刚才,这样的,才能叫做真正的吻吧!

这种全身血脉沸腾,让她大脑空白懵逼的状态,真的好陌生……

如果不是突然清醒过来,她差点就沦陷在沈宴之的吻里了。

原来接吻,都可以如此惊心动魄。

可她的内心好像,居然,并不抗拒!

就这么被沈宴之抱在怀里,她居然可耻的觉得很甜蜜!

太可怕了!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刚才被商忆傅吓到了?

可能是被吻的缺氧了,大脑飘忽忽的,鱼果都搞不清楚自己的心理了。

直到沈宴之重新再次帮她拉好衣服,遮住她凌乱破碎的衣服,鱼果才回过神来。

对上他的目光,鱼果又忍不住脸红了:“沈宴之,你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

“难道沈先生不该对沈太太好一点吗?”说完,沈宴之启动了车子。

简简单单的话,暖了鱼果的心房,她靠在座位上,看着身边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

每次出行,都好像有人做司机,这是她第一次见沈宴之自己开车。他的手轻放在方向盘上,袖口的盘扣被解开,露出了他结实有力的手腕。

就是这只胳膊,刚才把她拉离了商忆傅的掌控……

早在回花都的那天起,她就料到了总有一天会再碰到商家的人,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遇到商忆傅,怕是未来还会遇到其他的人。

以后她每次还能全身而退吗?沈宴之又会站在她这边,一如既往的护着她吗?

“沈宴之……”

“你很自然的喊我老公的话,我会更乐意听。”

对哦!刚才她情急之下,叫了他老公!他的那句‘我在’宛如天籁般,还停在鱼果心底。

鱼果犹豫了半响,微微张口:“老公……”

沈宴之递给她一个满意的眼神。

“我和商家……”鱼果欲言又止,她想抛开所有跟沈宴之坦白,却一下子无从谈起。

“你都已经嫁到了沈家,唯一的身份就是沈太太。我一个周不在,你的功课怎么样了?介于你今晚酒会礼仪考试不合格,一会儿回到家,再做一套考题,合格才准睡觉。”沈宴之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什么?还要考试?”果然,鱼果就上钩了。

“高考还有半个月时间,你想休息放假的话,我也没意见。”

一回到家,鱼果连忙跑回自己的房间换好衣服,就匆匆投入到了新一轮的题海中,一切的不愉快统统被抛在了脑后。

等她下楼睡觉后,沈宴之放下手中她刚刚做完的试卷,点燃了一根烟,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他已经被商少废了双手,现在正在重症病房,我已经派人连夜加班,明天一早股市开行,他的公司就会彻底宣布破产!”

“不止破产,要让债主立即上门,让他没命走出医院。”放下电话,缭绕的青烟里,黑眸里的狠厉若隐若现。

想到今夜鱼果那惊慌失措拉紧他衣袖的脸,沈宴之眉头紧蹙,面如寒霜。

那只小野猫终于不再张牙舞爪,好不容易有点家养波斯猫的贵态和媚态了。虽然还是半成品,可他却不喜欢,他的小猫是在这种受惊的情况下,无可奈何,受惊过度才乖乖投入他的怀抱。

他圈养的小猫,他能欺负,别人可不行……

长指拿起烟头,直接在烟灰缸里掐灭。

……

是夜,鱼果从噩梦中惊醒,想起商忆傅那张鬼魅的脸,就再也睡不着了。

冷汗淋淋,浸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住在滨河湾里,她就再也没有做过噩梦了,这是第一次。

可能是因为刚见过商忆傅的缘故吧!

跟她毫无干系,却从来都不肯放过她的商家人!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样的噩梦?

起床拿了件换洗衣物,走进浴室里,准备洗个澡。

晚上把题做完回来后,她的眼睛就已经睁不开了,倒头就睡,谁知道会突然被吓醒。

镜子里,她头发乱糟糟,眼睛下面是睡眠不足而生出来的黑眼圈,当视线落在嘴巴上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嘴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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