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不可能吧?!”
江流当时差点就惊呼出声。
而迦月和佐伊子也同样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只是后者却是一脸迷茫的加了句:“晕过去?难道我是饿晕过去的吗?”
懒得理会某个脱线娘不知所云的话语,江流急忙坐到离苏珊更远一点的位置:“你是说真的?怎么会这样呢?”
“嗯,其实在这之前我也以为是预言珠出现了问题。”
穆琳语气低沉的说道:“然而事实上这么多年来预言珠从未出过错,也就是说地球真的有可能存在一种让超然力量失去战斗能力的物质。”
说着,她抬起头看了眼依然处于脱线状态当中的佐伊子,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江流的身上,叹了口气:“总之江流你到时候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免得阴沟里翻了船。”
沉默了一会儿,江流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得承认的是因为穆琳打探到的这件事情江流的心情立马就变得阴郁起来。
毕竟想破了脑袋他也想不通那看起来成色就比杂草好一点的玩意儿竟然能发挥出这么大的一个威能。
早知道这样的话就应该先把那包香薰草在家里研究一下子的来着。
江流叹了口气,然后盯着他看了老半天的佐伊子立马就凑了过来:“主人你放心吧,佐伊子绝对不会因为那种东西就失去战斗能力的,嗯,只要让我吃饱的话!”
听你这么一说,我反而更没有信心了呀。
“怎么了?”
可能是注意到了江流那不怎么对劲的脸色,苏珊坐了过来问道:“看你的样子似乎是有心事儿,而且你怎么一下子就坐那么远?”
“没事。”
江流摆了摆手。
不过接下来开始的一场比赛却让他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指着赛场上那只魁梧的罗威纳愕然的对迦月问道:“你看看那只罗威纳,像不像那天晚上被你用‘心灵交流’训过的?”
只是随眼一瞟,迦月立即就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只。”
“我去,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看着江流那吃惊的表情,迦月撇了撇嘴,但还是解释道:“这很简单,因为只要接受过本兽心灵交流的,我都会有印象。”
“那我怎么没有?”
“因为你是变#态啊。”
听迦月这么说,江流当时就怒了,尼玛这和我是变#态有个毛线的关系啊?还有,我才不是变#态啊混蛋!
“这么说来那个胖子就是史景安咯?”
江流砸吧着嘴感叹道:“尼玛这世界真小啊,我现在终于想起来林飞白是哪号人物了,我说丫的怎么这么眼熟。”
“那你准备怎么做?”
穆琳望着江流。
然后江流想了想,脸上突然就露出了轻松的微笑:“很简单啊,你不是说香薰草是通过气味来传播的吗,那我干脆就让佐伊子在关键时刻憋住一口气不就行了?”
别看这方法乍一听似乎挺蠢——好吧,还真有点蠢。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种方法如果换做是现在的话那还真是出奇的好用。毕竟任李飞白想破了脑袋,他肯定也不会想到在他眼中作为小萨摩的佐伊子竟然是那种能憋半个多小时不换气还能正常开口说话的奇葩了吧?
“而且只需要等他们找机会近身的时候再憋气就行了。”
江流笑道:“我可不信隔着老远香薰草的效果还能传的过来。”
“那之后呢?”
迦月好奇的问道:“我可不信你这家伙就打算这么算了的?”
“算了?”
江流嘿嘿笑了起来,一脸阴险的表情:“怎么可能。”
商榷好‘至尊版c计划’的执行细节以后,江流等人又一次的回到了那种等着发霉的混吃等死的表情——好吧,也就是俗称发呆!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在接下来的比赛里面对江流曾经冷嘲热讽直到用鼻子吃了一整碗通心面才变得老实下来的郑远在进入十强的第一场比赛就输给了一只藏獒。
要说斗兽场比赛出现的最多的犬种估摸着也就是藏獒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受到了林飞白那蝉联三届的噱头还是因为国人本身对于獒这种狗的独有的情怀,几乎每十只狗里面江流都能看到一只藏獒的身影。
例如说现在吧,当他开始了这场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场比赛的时候,对手就是一头看起来比之前王先生养的还要大上一号的狼獒(听说狼獒就是藏獒与狼之间的混种)。
尽管这些犬种依然是毫无例外的扑街在佐伊子‘智慧的凝视’下,但江流依然忍不住感叹性的吐槽了一句:话说藏獒可真多啊。
然后在差不多要进入决赛的时候江流终于与史景安相遇了。
当然,这里所说的相遇绝对没有任何鲜花或者激励人心的交响乐,仅仅只是看着对方鼻子上那张大号纱布江流就忍不住有种想笑的冲动,毕竟之前还不知道这货就是史景安的时候,他才不会产生例如鼻子被狗给咬下来的奇怪想法,不过现在……
“噗——”
没错,江流笑了,嘛,实在是忍不住了嘛话说。
然后看到他那一脸笑嘻嘻表情的史景安就彻底不爽了,在比赛还没正式开始之前,马上就用早已想好的措辞对主持人喊道:“我有异议!”
“有什么异议?”
主持人皱着眉望着史景安,后者抖动着脸上的肥肉指着江流愤愤道:“我怀疑这家伙的狗携带了某种违禁药品,所以我要求对他的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