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话题便因为迦月的这番话而陷入了僵局。
看着扎哈玛那因暴怒而气的涨红的脸(话说本来就挺红来着),江流不由得开始有些理解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儿能被迦月这丫头给拖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被解决的原因了。
嘛,所以说女人要是真不想和你讲道理的话,那还真是一件让人头痛的事情啊……
“加尔斯,难道你就没有任何的看法?”
似乎也是明白迦月这边是不可能说得通了,扎哈玛干脆直接就放弃了要与她继续争论下去的念头,扭头将目光放在了御兽氏族的这位慈眉善目的老族长这里。
这位在戈壁崖德高望重的老兽人在扎哈玛的注视下也并没有立即表示什么。他粗糙的手指在会议桌上敲出‘哒哒’的响声,沉静了好一会儿,他这才抬起了眼皮子望向了扎哈玛,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我老了。”
听他这句开头的扎哈玛不禁皱起眉,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也正如扎哈玛所想的那样,加尔斯在说完这句话以后,接着又补充着继续说道:“所以可以的话,我并不想发动战争。”
这前后两句话加起来想表达的意思虽然听着似乎很含蓄,但其中的含义已经是在明显不过了。
简单来说的话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抱歉,我站在迦月这边。
所以当得知这个答案的时候,扎哈玛的表情几乎可以用‘阴沉的可怕’这五个字来形容。
尽管在之前他并不是没有猜到过这样的答案,但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他的脸色依然不可能好看到哪里去。
“你老了,加尔斯。”
扎哈玛阴冷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加尔斯,一字一顿的说完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以后,毫不犹豫便起身离开了这里。
“唉……”
等扎哈玛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会议室以后,苍老的叹息声从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兽人嘴中飘了出来。
要知道,对于他这种活了上百年的老妖怪而言,是不可能没有听出扎哈玛刚刚那番话当中的弦外之音的。
“又要不太平了啊……”
加尔斯一脸惆怅的感叹了句。
而这个时候的迦月干脆直接打断了加尔斯后面想说的话,摇了摇头,用坚定而直言不讳的口吻说道:“您并不需要有任何的惋惜加尔斯爷爷,因为就在刚刚您做出了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
“但愿如此吧。”
加尔斯苦笑了一声。
随即,他抬头扫向了站在迦月身旁的江流,笑着问道:“这也是你在那个世界过来的朋友么?”
“是的。”
这一老一少的对话顿时让江流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脸,愕然的看着加尔斯:“额…您怎么知道我来自其他世界?”
看着江流这幅表情的加尔斯不由得和蔼的笑了一声,打趣道:“我不仅知道你来自其他世界,而且我还知道你的名字叫做江流,没错吗?孩子。”
我去!
听到加尔斯称呼自己为‘孩子’的时候,江流顿时有种头皮发麻,浑身上下哪儿都不太对劲的感觉。
嘛…毕竟他怎么说也算是在地球上有着自己的正经事业单位,而且年龄才二十出头的大好青年来着。
结果现在突然被一个老妖怪称作孩子——好吧,如果以年龄差来看的话这样称呼似乎也没什么不对,但他就是感觉怪怪的啊……
加尔斯当然不可能知道江流会因为自己这么一个简单的称呼而这么想。
看到江流怪异的表情的时候,加尔斯还以为这只是江流在困惑自己为什么会知道他的身份之类的。
于是在笑了一会儿后,加尔斯干脆就直接把原因解释了出来:“这些事情自然是迦月告诉我的,毕竟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你们的来历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否决了扎哈玛的意见。至于你的名字…呵呵,事实上迦月这丫头也提到过不少次了,所以说相信你对于她而言一定是相当重的……”
耳边突然传来的用手砸桌子的声音顿时把江流和加尔斯两人齐齐吓了一个激灵。
当加尔斯的目光扫过去的时候,迦月立马便通红着一张俏脸,凶神恶煞的说道:“谈点别的!加尔斯爷爷!”
“额……”
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兽人加尔斯脸上的表情不由得瞬间便僵住了。他干咳了一声,尴尬的说道:“你这孩子,还真是和以前一样不坦诚啊。”
“哼!”
迦月别过脸哼了一声,却并没有再出言反驳什么了。
“这么说你俩的私下关系很密切咯?”
瞪大着一双眼睛看着这一老一少的江流不由得咂咂嘴,吐槽道:“那尼玛扎哈玛还玩个毛线啊!”
“我是由加尔斯爷爷一手带大的。”
这个时候,迦月突然对江流解释了起来:“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作为战歌氏族的我却能够教导你学习御兽氏族本领的原因。”
“有关于这件事情的话,我的确是迦月说过。”
看着江流,加尔斯饶有兴致的问道:“所以按照迦月这丫头给出的解释,听说你成功从这丫头手中学习到了我御兽氏族的本领?”
“嗯,是这样子没错。”
听到这位就是把迦月亲手带大的老人以后,江流心底最后的戒心也慢慢放了下来,直接点头承认道。
“那么如果方便的话,你能演示一遍给我看看吗?当然,我这个只是出于好奇,毕竟除了迦月这丫头之外,你可是御兽氏族自古以来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