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手上拿着把沾满泥土的铁铲子。

严非道:“是的大爷,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铲点土回去种菜啊。”大爷说,“你们村子里都怎么样啊?”

“不好过,秋收几乎绝收。”绝收倒不至于,不过严非也没那么傻,别人问什么就答什么。

“哎!”大爷感同身受的叹气,大爷好奇心挺重,“你们这么多人,干什么去呀?”

“找点东西。城里安全吗?”严非问。

“前一段时间很乱,天天都有人死。后来曹三爷带着手下人接手了我们这一片儿的治安,最近倒是太平许多。”

“曹三爷是谁?”

“一个混混头子。”大爷道,“听说乱起来的时候刚从牢里放出来呢,我们每个月每户给他缴二十斤粮,他保我们平安,人倒是挺讲信用的。”

每月二十斤,听着不多,但结合实际情况,也不少了,更何况这一片儿住户看上去并不少。

“怎么个保平安法啊?”在车里听着的赵志文插了一句。

大爷道:“如果哪里出现了伤人的变异动物或植物,他就带人去处理掉。”

“他和他手下那么厉害啊?”赵志文继续问,“死过人没有?”

“当然死过了。”大爷说,“一群变异老鼠呢,那次是曹三爷损失人数最多的,但是就那样鼠患都没彻底清除,逃走了不少老鼠。”

一听是老鼠,赵志文鸡皮疙瘩都起了,他不怕老鼠,就是讨厌这脏东西。

大爷看身边的人都挖得差不多了,还想和严非聊几句呢,不过别人不等他,他只好和严非等人道别,提着自己挖的一桶泥走了。

严非几个倒是没想到县城里还被一个混混接管了,不过管不到他们头上来,所以几人听过了也就没放在心上。

离开那里,一行人很快来到新湾镇,进入新湾镇的范围,又是杂草覆盖,只有被人踩出来的小路,不够车子过的,严非的马车在前面开路,把杂草压倒后,后面的人就很好走了,有序的跟了上来。

众人找到地膜厂,厂子的招牌都变形生锈了,上面爬满了藤蔓植物。大家把车子停在一起,留下几个人看车,其他人全都拿着武器进厂。

车间里因为草木的介入,机器被弄得乱七八槽,众人草草的转了一圈儿,把看到的还完好的地膜全都拿上。最后来到了厂子的仓库区。

仓库大门锁着的,生了锈的锁还完好的挂在上面,严非用手拨了拨,掏出今早走时特意装兜里的铁丝,这边扭扭,那边扭扭,然后插/进锁孔里,啪嗒一声,锁就开了。

“严哥你居然还有这一手。”李飞宇竖大拇指。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推开门,严非走了进去。

仓库关闭了挺长一段时间了,里面的味道并不好闻,把门彻底打开,光线照了进来,能看到半仓库的地膜。

白色的、黑色的、绿色的、黑白二色的,好几种地膜分门别类的一筒一筒的摆放着,一直顶到最高处。这么多地膜,就算只拿走一半,今天他们拉一天估计才拉得完。

动作迅速的把最合适最需要的地膜搬上车,用时半个小时,随后往家走。

到家把地膜卸下后,歇都不带歇一下的,继续出发。

这次经过谢家村的时候,恰好遇上谢书开门出来,一见他们这么多人,就问他们干什么。一听说是去找地膜的,顿时激动了,他们也在愁这个呢,当即表示想和他们一起去。

严非他们同意带着他们村的人,但是这会儿没时间等他们准备,让他们下一趟一起。

于是,后来的队伍又壮大了十几个人。

一连拉了好几趟,到吃过午饭后,村里未来两年的地膜都够用了,众人准备再去拉一趟,反正那个仓库很大里面的存货还有很多。

他们早上一直在新湾镇来来回回,经过的地方也有人看到,城里人很多都没种庄稼的经验,看到景临他们拉地膜走,好奇的问了问后,也开始往家里搬地膜。虽然他们住在城里的没地,但是阳台可以种菜,而且已经有人开始划分绿化带,准备在绿化带上种东西,所以地膜肯定是需要的。

下午他们再一次到地膜厂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厂门口停了好多车,跟他们一样,三轮车,手推车都有。

守在门口的两个年轻人一见他们,立即就防备起来,拦住他们,一人含着手指吹了声口哨,不过一分钟,就有很多人从厂子里走出来,都是青壮年。

一个三十来岁,带着眼镜的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看起来他似乎是领头人,他态度还算友好,问道:“你们也是来找地膜的?我问过周围的人了,他们告诉我你们上午已经拉走不少了。”

这话就有意思了。意思是剩下的想独吞了?

严非道:“是不少,不过留下的更多啊,我们拉走的一半不到呢。”

对方有人抢声:“我们比你们来得晚,谁知道你们到底拿走了多少。”

众人无语,有些人就是这么没意思,尽想着自己,他们可是打算拿完这一趟就不再来的,剩下的都留给有需要的人,这些人一来就想把剩下的独吞,看来也都变异了啊,脸皮变得特别大特比厚了。

严非说:“兄弟,现在都不好过,我再拿一趟走,剩下的你们再拿一半,也够你们用个几年了。不要太贪心,来年春收的问题你们也应该都考虑到了,给别人留条活路其实也是给自己留退路。”

“说得大义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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