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戴好耳机,耳机里即刻传来杨刚的疑惑:“怎么了?墙会动?”
我转头,却看不出来的墙面有反应,或许动得不明显,微微移动罢了,转回头,却清楚地看到狗头像在旋转,面朝里又转回到之前的面朝外。
狗头像转身了,其他的石像估计也一同转回了身。
“看到了吗?”我问杨刚。
杨刚回复我说:“看到了,不好,快离开,兽头像转身,黑色浓烟也随着出了门框。”
我瞪大着眼睛,果然兽头像通通一转身,把圆形墓室里的黑色浓烟也放了出来,此时的黑烟居然像洪水一样,而兽头像就是闸门,一开,洪水就泄。
“走,快离开!”穿山甲催促我们,而我却没有动弹,这个现象用科学是解释不通的,至少用我所学是无法解释的。
“怎么可能?”我疑惑问。
穿山甲推了我一把:“管它可不可能,离开这里再说。”
黑色浓烟正在不断从八个门框中涌出来,情急之下,被穿山甲一推,我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向前倾倒,本能地伸手向四周可扶握地东西抚去,一手扶在刚刚大胡子抚着的位置。
“哎呀!”我的手刚刚搭在光亮的墙面上,第一感觉不是玉石的温润与光滑,而是硌手,玉石的棱硌手。
“对不起,秦柒你没事吧?”穿山甲本是好意催促我离开,不料我走神,一不小心,险些把我推倒,此时靠近询问我情况。
我没有理会穿山甲的道歉,抬手看,我的手掌上出现一道清晰的红痕,那是有棱一类硬物硌出来的红色痕迹。
“受伤了?”穿山甲看到后,更是内疚,关切问道。
我摇头:“我没事,但是好奇怪,我的手怎么会被光亮的墙面硌出一道红痕来。”
我向方才我手扶的位置寻去,穿山甲也凑近观看,在蓝田玉的墙壁上,手电光线直照在上面,明显一道痕迹出现在那里,层次分明。
“果然,墙是会动的!”穿山甲即兴奋又惊讶说道。
穿山甲的话无疑在这种逃生的情形之中,引起了一翻小波澜,随即大家都不急于逃生,集聚到我们两的面前,手里的手电都照向了那道裂隙。
墙面上,一块向里陷,与墙面形成一个台阶,而我的手就是被这个台阶的边缘硌出来的一道红色印迹。
“难道这又是一道门,可以通往里面的一道门?”通过我们身上的摄像头拍的视频,看着视频的杨刚疑惑地在耳机里说。
“还不知道。”我回答杨刚,不禁回头看了一眼狗头像身上的情景,黑烟依然在,只是似乎稀薄了一些,或许是漫出圆形墓室了一些。
“杨骗子,知道这黑色的浓烟是怎么回事了吗?”我随口问杨刚。
杨刚真的不知道,不假思索肯定地告诉我:“还不知道,但至少可以肯定没毒,或者不是剧毒。”
杨刚说的是废话,我也不心情回复废话,手里的手电光线沿门墙面上出现的台阶往上照,在一米多的地方忽然一个直角转弯,向左侧延伸,我顺着这道痕迹,一直照,直到回到原点。
“是个长方形!”我惊讶叫道。
或许是声音太大,地面上的杨刚受到了刺激,不耐烦地告诉我:“知道了,看着呢一直!”
“看样子是道门,后面还有空间。”我猜测说。
穿山甲直接用拳头击打了一下,然后说:“太厚,听不出什么特别的声音。”
“推一下看看。”杨刚于是对我们说。
“没时间了,黑色的浓烟一直不停在向我们漫过来,再不走,恐怕又要被包裹起来,到时候什么都看不见。”上官亚雄担心地说道。
我看了一眼上官,不知道那里来的信心,愉巧她也在看我,我对她说:“别着急,有我呢?”
这话说得相当自信,就像一个神棍,但在别人眼里看来,我仅靠做梦来盗墓,根本就是个神棍。
“嘿——”就在我对上官亚雄自信说话的时候,穿山甲已经扒在下陷的墙面上奋力往里推了一下。
没有声音,但我看到那块长方形的墙面有一丝的移动,向里继续移动。
“太沉了,推不动。”穿山甲摇头对我说,显然他没有发沉自己那一推之下,其实已经起到了作用。
“你没看见吗?墙在动!”我对穿山甲舒眉说。
看到我的表情,穿山甲信了,笑道:“那好,我们一起推。”
于是老k也过来帮忙了,大胡子也好奇里面的情况,自然也少不了他,只是那块长方形的墙面太小,三个人都只能伸着手扶着它,无法身体靠近齐用力。
而我的手电光一直打在那道已经大了些的台阶上,只要他们一推,即便打不开墙,我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变化。
“嘿——”三人齐口呐喊,奋力往里推了一把。
果然,在我的注视之下,墙面直线往里走,而且不只是一个小台阶,而且出现了缝隙,只是很小,连尾指都无法塞进去。
“别急,先观察一下情况!”三人见势,又准备继续,要一把推开墙,我及时阻止。
手电光线照射之下,我看清楚了墙内情况。一块长一米多不到两米,宽五六十厘米的石板镶嵌在墙体,暂且我们叫这块石板为“门”,与其他墙面一样,用蓝田玉石制作的巨型石门。
石门与墙体贴合处不是直线紧贴的,而是有一定的角度,也就是说,门框与门的边缘不是垂直的,大概有十几到二十几度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