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方月白的眉头跳了一跳,合着是你孙女儿把人给阉了啊。
这里也看得出来,前世齐光耀在梁家搞出这种闹鬼的事情梁家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齐光耀后来集团倒闭也应该是梁家在背后做推手。
毕竟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事后梁家绝对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见梁元清承认了过后齐光耀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自顾自的再饮了一杯酒,然后轻轻的说道。
“梁老,我这次过来也没有想对你怎么样,我只是想看看你梁家在这种时候颜面尽失是什么样的感受...老家伙的寿辰很盛大吧,是不是觉得在这些权贵面前丢了面子十分的生气呢?”
一直说到这里,齐光耀的脸色就开始变得狰狞起来,语气也开始变得阴森。
“可我的弟弟,从那天起就一直忍受着这样的目光,每一刻每一秒!所有人都看太监的眼神看着他,这种感觉你知道吗?”
“你知道有多么痛苦吗?岭南梁元清?”
直到后来,齐光耀称呼梁老的名字已经改为直呼其名,完全没有任何尊敬的意思在内。
听到这里梁元清沉默了,一言不发,眼皮也垂了下来。
无言以对。
看到这里严管家忍不住悄悄的在方月白的耳边说道,将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这下子方月白听得恍然大悟,知道了为什么梁青青要阉掉他弟弟了。
无非就是习武多年的梁青青心怀侠义心肠,在上大学的时候见到齐光耀的弟弟齐建德已经迷晕了一个女学生,打算丢上车带到酒店去做那些不可名状的事情。
然后就被梁青青尾随,在齐建德即将得手的时候,被梁青青一脚踹向了已经充血的小...
结果不言而喻,齐建德从此失去了作为男人的能力,而其本人也因为事情败露而身败名裂,终日背负着太监和色鬼的名号活下来。
自那天起,不仅仅齐建德的名声大降,就连带着齐光耀集团的名声也一落千丈。
一切的一切,在齐光耀看来都是梁家害的,都是梁青青害的!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觉得自己的弟弟是有错的。
此时,沉默不语的梁元清终于出声了。
“齐光耀是吗?你很可笑,也很可悲。”
就在梁元清出声的同时,不知为何,燃烧着的飞头颅突然掉落在了地上,仿佛真正的死尸。
因此在场到处乱跑的宾客也停下了乱窜的脚步,借此休息一番,顺便也听听梁元清想要说什么。
对于齐光耀的事情他们也是一清二楚的,甚至刚刚宴会没有开始的时候富商们的圈子就有意无意的在排斥着齐光耀本人。
无他,就是因为他弟弟有个qj未遂的罪名,即便是光耀集团再洗白,也洗脱不了他的污点。
因为这个污点,是梁家大小姐亲自点上的!
“我可笑?我可悲?这还不是拜你们所赐?”齐光耀怒吼道,重重的将酒杯砸到了地上发泄自己的不满。
对此,梁元清的心情没有半点波动,而是嗤笑道。
“拜我们所赐?”
说完梁元清就重重的走上了前,然后怒吼道。
“那么你知不知道如果青青没有阻止你那恶棍弟弟使坏的话,那个无辜女孩要置于何处?”
“如果你弟弟成功了,是不是那个无辜女孩要承担你现在承担的压力和罪名?”
“你弟弟是咎由自取,而至始至终,那个女孩都是无辜的。”
说到最后,梁元清已经吼了出来,再加上真元的强力震荡,即使是整个别墅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听到这里,富商们都对梁元清心生佩服,这些大小姐小少爷们更是差点就纳头便拜了。
吃喝嫖赌******,这些富商们都不介意粘上那么一小点,甚至全包都没问题。
但是**掳掠辱人清白这种事情即使是在场经营擦边生意的都不会去做,也不屑于做。
贵族,不仅仅是金钱与权利的结合,更是心性于品行的结合。
“我梁家建国以前代代从军,习武保家卫国,建国以后我亦兵戎多年,什么人打得什么人打不得我是一清二楚。”
随即梁元清轻蔑一笑,轻轻的说道。
“不管是从武者还是军人的身份来看,对于你的弟弟...我只能说,阉得真是漂亮!”
阉得真是漂亮!
面对来自东洋的神秘僧侣还有诡异的飞行头颅,梁元清依旧坚持着自己的看法和理念。
“梁老不愧是梁老,坐得起这个位置。”方月白微微颔首,对梁老这样的回答并没有什么意外。
梁元清这番话不仅仅得到了方月白认同,而且还将本来出丑的宴会给扳了回来。
就冲这番发言,梁元清也不会因为这场闹剧而沦落为和齐建德一样的笑话,甚至反过来,在场的富商权贵们则更加了解这位岭南雄狮,更加敬重于他!
“你...居然...”齐光耀有些失魂落魄,他没有想到,这场精心准备的闹剧不仅仅没有让梁元清颜面尽失,反而让他威严更盛。
这可谓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就在齐光耀失魂落魄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灰袍岛国人却突然站了起来,开始鼓掌。
“很好,梁先生,不愧是岭南雄狮梁元清,如今得见真可以说是当之无愧。”岛国人的中文有些生硬,不过大多数人都听得懂他在说的。
看到这个岛国人终于说话了,梁元清双眼开始凝重起来,自始至终,都是这个岛国人为核心主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