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姐是这样的,你也看到了,这群受害者在地下室呆过,而地下室里面是有毒气的,虽然他们体内的毒气不多,不过据我们检查,他们脑部有大量的毒气,只要想起一段不愿回忆的往事,他们就会头疼,若受到刺激后,他们便会像梁先生那样发疯,是不受控制的发疯,具体的治疗发案我们正在研究,您不要着急,现在最为关键的是,一定要照顾好病人的情绪,不要让他再受刺激了,这样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
说话的是神经科的刘主任,他做事比较严谨,梁飞住院后,易平平便托关系找到了刘主任,让其亲自为梁飞看病。
听到刘主任的话后,易平平点头如捣蒜,她好像明白了,刚才梁飞分明好好的,但当他听到有关梁小良的事情后,像发了疯一样,看来这件事对他是个不小的打击。
易平平心里很是自责,若不是自己多嘴,或许梁飞不会知道实情,更不会发疯。
梁飞虽然睡了过去,但他来到了一个梦境之中,他好像又回到了地下室,这次没有别人,是他只身一人来到地下室。
只见地下室里有十几位穿着吴菌服的工作人员,为首的是杨树林,站在他身边,手里拿着文件夹的是梁小良,孙美云则是一直用笔统计着数据。
梁飞依稀记得,刚才易平平说过,在众人之中,除了杨树林以外,剩下的已经全部被烧死了,可他们为何出现在自己眼前。
梁小良看到梁飞后,冰冷的说道:“阿飞,你终于来了,我们注意你很久了,我听说你是个名医,我倒想试试,我从你身上下点毒,不知你能不能解。”
他的话说完后,几个工作人员走上前,一把将梁飞按住,让其无法动弹,紧接着他们将梁飞抬上了手术台,强行为其打了几针蓝色的液体。
梁飞却完全使不上力气,想要动却怎么也动弹不得,这还不是最要命的,头痛的感觉再次出现,这次头疼的更厉害了,像要裂开一样。
“小良,我的头好疼,救我,救我。”梁飞一直苦苦哀求着梁小良,可他却一直大笑着,完全没有理会梁飞。
站在一旁的杨树林同样大笑着,他边笑边说:“你以为你毁了我的实验室,我就不能做实验了,你休想逃脱我的手掌心,我告诉你,你逃不掉的,你一辈子都会活在我的梦里,你一生都要接受我们的实验,我会让你每日千倍万倍的疼痛,我会让你一辈子不敢睡觉,直到你死去,哈哈……”
杨树林的笑声越来越大,梁飞拼尽全身力气,吐了一口口水,将其吐在杨树林脸上。
下一秒,可想而知,梁飞挨了孙美云一个巴掌,这巴掌打在脸上那叫一个疼,梁小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二话不说,拿起手术刀,在梁飞的手臂上切了一下。
紧接着,梁飞的手臂传来一阵的疼,鲜血直流。
“不要,不要……”梁飞突然醒来,醒来后,他才意识到这只是个梦而已。
易平平一直陪在他的身边,看到梁飞醒来,她倍感欣慰,当她看到梁飞的手臂时,大声尖叫着:“飞哥,你的手,你的手怎么了?”
易平平立刻用纸巾按住梁飞正在流血的手臂,随后叫来护士,让其为梁飞包扎伤口。
梁飞看到流血的手臂后,整个人呆住了,梦里的记忆还在,他记得,是小良用刀切到了自己的手臂,当时的疼痛还能感觉到,可为何此时自己的手臂就真的流血了呢?
这是什么情况?刚才分明是梦,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可为何自己却受了伤。
“飞哥,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你的手臂怎么回事,刚才护士告诉我,这是刀伤,可我一直坐在你身边,没有人来过,你一睡着,没有动过,但为什么你却受了伤。”
易平平一个头两个大,越想越想不明白,好在梁飞受的伤不重,不然她会内疚的。
“没事,或许是我刚才不小心碰到的,平平你不必多想,我,我躺得有些累了,我想出去走走。”梁飞此时地感觉头晕脑胀,有些事怎么也想不明白,所以他想出去透透气,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刚刚走出病房,便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眼前的几个女孩是从地下室走出的,只见她们一直哭泣着,流着泪。
梁飞立刻向前询问情况:“发生什么事了?”
女孩看到梁飞到来,立刻擦拭着泪水,强颜欢笑道:“我,我没事的,只不过做了个梦而已,呵呵。”
女孩虽然着随意一说,但梁飞注意到,她的手臂上有明显的针孔,看来她和自己做的梦相同,在梦里她也回到了实验室。
“你做梦了,又回到了实验室吗?”梁飞的话一出,身边的几个女孩同时瞪大双眼看向梁飞。
几个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好像都做了同样的梦。
“怎么?你也梦到回去了?”
“是的,我也做了同样的梦,在梦里他们给我打了针,可是醒来后,我感觉手臂很疼,像真的打过一般?”
“我也一样,按理说在梦里发生任何事都不会有知觉的,可我在梦里感觉很痛苦,是真的好痛。”
女孩们你一言,我一语,大家开始议论起来。
梁飞原本以为只有自己做了梦,想不到她们与自己相同,同样是回到了实验室,而且还接受了不同程度的实验。
几人来到会议室,这里有不少的受害者,大家神情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