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发现,她除了有些营养不良以外,并没有其它的病状。
梁飞一阵错愕,他拿过一张纸巾,放在另外一只手臂之上,再次开始诊脉,这次的结果却不同,右手腕同样是双脉搏,不同的是,梁飞发现,在代可心的体内有胎毒,她发生的种种情况,与她体内的胎毒有关。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其实已经到了可育年纪,难道她三年前怀过孕,所以才染上了胎毒。
在来的路上,代一山一直夸赞他的孙女,说她如此的懂事,如何的上进,是个典型的乖乖女。
或许这些美好只是表面现像,因为代可心在外地上学,即便再了解她的家人,也不知她在外面的所做所为。
可此时地当着爷爷奶奶的面,梁飞确实没有办法问出实情。
若问不出实情,梁飞没有办法对症下药。
“怎么了?可心没事吧?”奶奶泪眼婆娑的相问,她每日照顾孙女,只希望孩子快点好起来,代可心已经二十三岁,这样好的年纪,却变成了这个样子,奶奶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梁飞平静的说道:“我刚才已经做过检查,目前没有什么大碍,可否让我看一下最近可心吃的药?”
代一山听到后,立刻拿过一个药箱,梁飞定睛一看,这些药物大多都是外用的涂抹药膏,是外用的,在皮肤溃烂之前还有些许的效果,但只要皮肤溃烂之后,这些药便成了摆设。
除此之外,医生还为代可心开了消炎的药物,这些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医院的大夫为其做了很多检查,最后全部是按皮肤病相治,因为代可心的病不是表而在血液之中,即便她吃再多的药,也不会有任何的效果。
梁飞拿出仙湖水,轻轻的洒在代可心的脸上,然后小心交待着爷爷奶奶。
“这些药物暂时停止,尤其是外用的药暂时不要用了,这些水交给你们,我们先从脸开始,每天喷洒几次,先看看效果,如果有效的话,我再做进一步的治疗。”
“大夫这不是水吗?我们家有的是,我们也用过这种方法,可心的情况也没有好转,你看能不能想想其它的方法?”代一山是典型的久病成医,他们为了给代可心看病,想了很多方法,清水喷洒,温水泡澡,可最后却是没有任何的效果。
梁飞用眼部的余光看向代可心,只见她此时正微闭双眼,闭目养神。
“爷爷奶奶,你们可否先出去一下,我想单独和可心谈一谈。”梁飞的话一出,没等爷爷奶奶做答,代可心却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她大声呼喊着:“不要,不要,爷爷奶奶不要,不可以,他是个坏人,不可以,不要,不要……”
代可心的情况有些特殊,她居然吓得浑身颤抖,不仅如此,她的神情看上去很是恐怖,好像在害怕什么。
她不仅如此,还一直用嘴咬着被子,好像害怕经历什么。
爷爷奶奶立刻走上前,小心安慰着代可心。
“孩子不要怕,不怕,爷爷奶奶在,不怕不怕。”
经过两位老人十几分钟的安抚,代可心终于恢复正常,不再哭闹。
直到代可心睡去,两位老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他们看着睡去了代可心,眼泪流了下来。
梁飞拿出仙湖水,再次在代可心脸上喷洒着,直到她的皮肤慢慢吸收。
在离开之时,梁飞将爷爷喊置一边,小心询问着有关代可心的情况。
“爷爷你也看到了,可心皮肤已经全部溃烂,想要根治,一定要找到病因,可是不知为何,可心的情绪如此紧张,她之前经历过什么?为什么她要害怕?”
梁飞一一讲出了自己所有的不解。
老爷子老泪纵横,练练摇头道:“这孩子自从回来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终日不说话,若我们问起她在学校的事情,她就是这副模样,害怕,恐惧,所以我们就不敢再问她以前的事情。”
“你们有没有给学校打过电话,询问一下她在学校的情况?”
梁飞继续追问在着。
代一山提到学校,便一肚子的委屈。
“梁总,你是不知,她们学校很是过份,他们担心我们向学校提出赔偿,尤其是那个吕校长,他更是个坏人,他私自给我们五十万,还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让我们签了协议,上面写着,代可心所有事情与学校无关,学校将不再负任何的责任,每次我们打电话过去,都会被吕校长臭骂一顿,久而久之,我们也不再问了。”
代一山显现出无助,在他眼里,既有对孩子的心疼,又有对这个社会的怨恨,不得不说,做为社会最底层的村民,他们是无助的,遇到事情,只能自己面对,没有人肯站出来为他们做主。
梁飞无奈叹着气,代一山拿过这前签的一协议,上面不仅有代一山的签字还有手印,上面清楚的写着,代可心的疾病是自身问题,与学校与任何人无关,上面还有医院开的证明。
这份协议足以证明,学校不会对代可心负任何的责任。
“爷爷,这件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放心,让我去解决,我一定会为可心治好病的。”梁飞看着眼前可怜的老人,他只能小心安慰着,另无其它办法。
带着种种疑问,梁飞离开了。
他先是回到了果园,将此事交给了张武。
张武在各地都有很好的人脉关系,此事交给他去查,是最放心的。
“飞哥,省城的财经大学你也敢碰?”张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