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过饭后,易平平和梁飞难得有假期,他们准备去村里转转。
算一算,杰克已经去世十日了,梁飞想去他家里看一看,之前曾答应过杰克的,会帮他照看花,还有收拾房间的。
杰克的车已经一加十几天没有开了,杰克特意嘱咐过,每隔几天想让梁飞开上一圈,这样算是带他女儿兜风了。
易平平来到杰克家中,看看这,瞧瞧那,虽说她从没有见过杰克,但她从这家中的摆设与装修来看,足以看出,杰克是个很有品位的人,这种人是个力追完美之人,这样的人是孤独的。
所以易平平对杰克自杀的事很不意外,如果换成她,她也会这样做,一个人活在这世上,就算吃的再好,住的再豪华,没有家的感觉,这样的生活也是孤独的,是没有意义的。
“飞哥,你也不必多想,杰克这样做是有他自已的道理的,与其这样活着,不如去陪他的家人。”
易平平却想的很平淡,或许她没有接触过杰克,没有与他接触过,所以才会这样说。
梁飞会认为杰克这样做太可惜,他完全可以好好的活着,因为只有活着,生活才有希望,死的人不能复生,但活的人要让死去的人安心,只有好好的活着,这样才可以对的起自已的家人。
所以梁飞一直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
杰克的花已经不如前几天茂盛了,梁飞很是自责,最近三天太忙了,没有帮杰克浇花,车子也布了一层灰尘,房间内也满是灰尘。
梁飞与易平平闲着也是闲着,先是帮杰克有中进行了大扫除,然后又把那辆红色的跑车擦了擦。
杰克果然是个细心的人,他在离开之前,特意把车内的油加满,还做了一次全套的保养,车内收拾的很干净。
梁飞开着车子带着易平平在小村里转了一圈,算是帮杰克了去了心愿。
因为前面在修路,梁飞没有去大路上,生怕把杰克的车子弄脏,只好在村里转上一圈。
这个时间是早上十点钟,村里有工作的去上班了,没工作的喜欢在外面站着聊天,梁飞开着车子经过他们,能清楚的听到别人指指点点的声音。
“老三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死了,你说这小子还开着他的车在村里乱转,就不怕招报应。”
“老三这混小子,一辈子没糊涂过,你说这最后了,怎么就糊涂的走了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在议论着杰克的事情。
杰克是他国外的名字,真名叫做刘老三,村里人都叫他老三。
梁飞还好,毕竟是个大男人,这些话他每天都能听到,所以不管他们说什么,梁飞都不会理会,因为梁飞没有时间和他们较劲,没有精力和他们闲聊。
易平平是个急性子,听到别人这样指责梁飞,还是当着梁飞的面说各种难听的话,她实在听不下去,她气不打下处来,命梁飞停车。
“飞哥,停车。”
梁飞并没有多想,以为易平平早上喝了太多的汤,有些不舒服,立刻停下了车子。
车子还没有停稳,易平平二话不说大步跳下车。
跳下车后,易平平直接去了三五人堆的人群人。
她一只手伸出指着前方几个中年妇女,另一只手叉腰,看上去像极了泼妇。
“你们一个个的,刚才说什么?说我飞哥什么呢?”
易平平的声音极大,因为她的声音来的太过突然,着实吓坏了眼前的几人。
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没有反应过来,易平平继续大骂着:“说你们呢,你们快给我出声,我飞哥怎么你们了,你们说话这么难听,我告诉你,是那杰克,对了,是那什么刘老三主动把遗产给了我飞哥,不然的话,我飞哥才不要呢,你们应该不知道吧,我飞哥在省城有几个大公司,资产几十个亿,怎么会看上那区区的几千万,你们再敢给我乱说,小心我打死你们。”
易平平一口气说了这样一通,几个人这才回过神来,原来是易平平听到有人说梁飞的坏话,一时气不过,这才大骂的。
梁飞坐在车内整个人愣住,原本想要下车阻止的,后来细细一想,这种事,女人的方法解决最好,不然以后自已还会听到各种难听的话,今天就让易平平把他们一个个骂个够,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说三道四。
只不过,方才易平平说的未免也太夸张了吧,说自已身家几十亿,这是真的太快了,梁飞最近几年确实是积累了不少的财力,所有的加在一起,应该有一个亿了,完全没有她说的那样夸张,不过,这样说也是有好处的,好让所有人明白,梁飞从头到尾,从没有在意过杰克的遗产。
易平平毫不示弱,她到要看看,今天有谁敢再说梁飞一句,她定然不会轻饶,就连她自已也搞不清楚,自已为何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方才听到有人在说梁飞坏话,她整个人气炸了,若不是顾忌自已是警察身份,她早就上前打人了。
其中一位长得很胖的女人,上下打量着易平平,一看这是个瘦弱的女孩,还不是本地人,居然敢在自已村头撒泼,她们当然不会害怕。
“你是哪里来的野丫头,嘴长在我们脸上,我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关你什么事,再说了,你是不是心虚了,好好的一个就这样没了,不是他害的人怎么会死?”
“放屁,你有证据吗?把证据拿出来,我飞哥怎么会害人呢,他是名大夫,一年不知救多少人呢,下次你生